我也是魯迅的遺物:朱安傳

我也是魯迅的遺物:朱安傳
定價:300
NT $ 237 ~ 270
  • 作者:喬麗華
  • 出版社:好讀
  • 出版日期:2018-08-01
  • 語言:繁體中文
  • ISBN10:9861784659
  • ISBN13:9789861784656
  • 裝訂:平裝 / 368頁 / 16 x 22.5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內容簡介

在你的世界裡,我孤獨地老去
魯迅原配妻子朱安的完整傳記

  「我好比是一隻蝸牛,從牆底一點一點往上爬,爬得雖慢,總有一天會爬到牆頂的……」
  「我也是魯迅遺物,你們也得保存保存我呀!」

  朱安──魯迅的原配妻子
  無愛、無後、無聲,也一生無安
  提到魯迅的另一半,多數人只知道許廣平,卻不知道其實他有位叫朱安的原配妻子。朱安雖然是魯迅的妻子,但卻更像是有名無實,花了大半輩子在服侍魯迅之母,卻得不到魯迅的關愛。與魯迅有41年夫妻名分,最後卻一個人孤獨長眠於北京西直門外保福寺處。

  中國新時代意識的象徵──魯迅,他的妻子卻成為舊社會婚姻與禮教的犧牲品……
  《我也是魯迅的遺物:朱安傳》是魯迅原配妻子朱安的完整傳記,作者通過走訪朱氏後人,實地勘查採訪,整理相關史料,搜集各方面人士的回憶,運用報刊資料、回憶錄、文物、生活等資料,追溯了朱安69年的人生軌跡,探討了她對魯迅的影響,更難得的是,讓我們依稀聽見了這樣一位舊時代女性的無聲之聲。

本書特色

  ●披露魯迅婚姻與生活中諸多鮮為人知的生動細節。

  ●嘔心瀝血,歷時11載,平實、客觀,鉤沉朱安不為人知的69個春秋。

  ●生前孤獨,身後寂寥。風雲激蕩的歷史交匯處,一代知識份子背後傳統女性的命運寫真。

  ●收錄多幅作者實地拍攝的照片和手繪佈局圖,給讀者更直觀的體驗和更強的代入感。

  ●本書刊用的朱安的書信及照片,絕大部分珍藏於北京魯迅博物館,其中有些從未發表過。

  ●附朱安家世簡表、1923-1926年魯迅家用賬、《世界日報》等媒體對救助魯迅遺族與藏書的報導等珍貴史料。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

喬麗華


  1969年生,上海人,2001年畢業於復旦大學中文系,獲文學博士學位,現為上海魯迅紀念館副研究員。長期從事魯迅研究及現代作家研究工作。近年的代表著作有《「美聯」與左翼美術運動》、《藏家魯迅》等。
 
 

目錄

【推薦序】 寂寞的世界,寂寞的人/陳漱渝
【再版前言】魯迅與朱安道不盡的話題
【序章】一切苦悶和絕望的掙扎聲

母親的禮物
家世—丁家弄朱宅
婚約—一八九九年前後
洞房—母親的禮物
獨守—婚後的處境
惜別—舉家遷居北京

落地的蝸牛
死寂—名存實亡的家
深淵—落地的蝸牛
家用賬—真實的重擔
書信—與上海的距離
悲傷—魯迅去世
苦境—西三條的女主人
尾聲—祥林嫂的夢

附錄一:朱安家世簡表
附錄二:魯迅家用賬(自西元一九二三年八月二日至一九二六年二月十一日)
附錄三:抗戰後北平《世界日報》明珠版有關朱安的報導
主要參考文獻
後記
 

推薦序(節錄)

寂寞的世界,寂寞的人


  世界是喧鬧的,也是寂寞的。在喧鬧的世界上,活躍著一些改天換地、運轉乾坤的傑出人物,他們在人生道路上留下了深深的屐痕,在歷史的冊頁上鐫刻了英武矯健的身影。

  在寂寞的世界裡,也生存著許多渺小如螻蟻的人們。他們自生自滅,來無痕,去無跡,隨著時光流駛,像塵埃般迅速消失在大千世界。作為中國五朝古都的北平也是喧鬧的,這裡官蓋如雲,騠騎遍地;但北平宮門口西三條胡同卻是喧鬧世界的寂寞一角。這裡位處運煤車往返的阜成門牆根,是車夫、工匠、貧民的雜居地。

  在西三條二十一號一所小四合院裡,居住著一位婦人。她身材瘦小,臉型狹長,顴骨突出;由於纏足,行走時有些顫顫巍巍。她跟名義上的丈夫各處一室,每天基本上只有三次對話:

  一、叫早。回答是:「哼。」
  二、臨睡,問關不關北房過道的中門。回答是:「關」,或「不關」。
  三、索要家用錢。回答是:「多少」然後照付。

  為了盡可能少費口舌,名義上的丈夫將換洗的衣物放在柳條箱的蓋上,塞在自己的床底下;她支配傭人洗淨之後,疊放在柳條箱內,上面蓋一層白布,放在她臥室的門旁。這位婦人就是魯迅的元配夫人朱安。

  朱安是一位苦命人。我不懂佛學,但知道佛教講「濁世惡苦」,即「生時苦痛,老亦苦痛,病極苦痛,死極苦痛」(《佛說大乘無量壽經.心得開明第三十四》)。還聽說有一種苦,叫「求不得苦」。朱安在她六十九年的生涯中,真可謂諸苦遍嘗。她雖然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官宦之家,但一生下即缺少天生麗質,又被纏足,知識水準不高,這些因素自然會減損她作為女人的魅力。二十八歲成為老姑娘後才嫁到周家,跟魯迅過的是形同陌路的日子。魯迅的母親希望她能生一個兒子,以此維繫夫妻感情。朱安回答得很實在:「老太太嫌我沒有兒子,大先生終年不同我講話,怎麼會生兒子呢?」跟精神生活貧乏一樣,她的物質生活同樣困頓。北平《世界日報》有一位記者採訪朱安,看到她正在用晚餐:半個小米麵窩窩頭、一碗白菜湯,另外有幾碟辣椒、醃白菜、豆腐乳。

  比生苦、老苦更可怕是的病苦。我目前已是奔八十歲的老人,深知老人並不畏死,只求死得少痛苦,有尊嚴。然而這種願望對朱安來說顯得十分奢侈。我不確知朱安死於何種疾病,但從她託人代寫書信來看,應該是既有腎病、肺病,多年來又有嚴重的胃病,再加上血液循環不良,兩腿長期處於冰冷麻木狀態,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成。「千古艱難唯一死」,這句老話在朱安身上也得到了應驗。

  我不懂佛學中「求不得苦」的確切意思是什麼,但用世俗觀念理解,大約是反映出願望與現實的衝突吧?人的願望如果是奢求或苛求,那「求不得」是正常的,不值得同情。如果這種願望屬於正常的最基本的人性需求,然而又偏偏不能實現,那就會釀成人間悲劇。比如朱安希望能有正常的夫妻生活,這本無可厚非。但她從訂婚到結婚卻整整拖延了七年。據魯迅舊家的傭工王鶴照說,新婚後的第二天新郎就獨睡書房,婚後第四天,新郎又東渡日本了。作為妻子,朱安在夫妻身處異地的日子裡當然會想有魚雁往返,但魯迅讀她來信的感受卻是「頗謬」,自然也就碰撞不出跟許廣平撰寫《兩地書》時的那種火花。

  朱安臨終前給許廣平寫信,希望將她的靈柩運至上海跟魯迅合葬。作為正常夫妻,這種願望當然可以理解,應予滿足。但對於朱安而言,這卻是一種妄想,不僅許廣平不會贊成,其他親友也不會認為妥當。結果朱安既沒有埋在初葬魯迅的上海萬國公墓,也沒有葬在她婆婆長眠的北京板井村墳地,而是臨時埋在北京西直門外的保福寺墓地。結果文化大革命中紅衛兵「破四舊」,朱安墳墓被夷為平地,所以我們至今也不知她魂歸何處。朱安臨終前還希望死後每逢七日有人給她供水飯,至「五七」請和尚給她念一點經。這也是往昔一般人家的舊習俗,並不過分。但朱安無子嗣,估計也不會有什麼人認真為她焚香念佛。

  由上可知,朱安的一生是名副其實的悲劇一生。作為一種生物的存在,朱安自然有她由新生到老死的生命流程;但作為一種社會存在,她生命的意義究竟在什麼地方呢?思來想去,我感到她存在的價值主要就是為周氏三兄弟貼身照料了他們的母親。
周氏三兄弟都不是一般的人物。魯迅與周作人在中國現代文化史上地位自不待言,即使周建人也是一位生物學家、編輯家、翻譯家,建國後擔任過浙江省副省長,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等要職。朱安自嫁到周家,三十七年中盡心盡力承擔了照料婆婆的職責,除開早晚問候起居,還要管理家務;即使家中請了傭人,下廚烹炒紹興口味的菜肴也是她的日常工作。

  魯迅雖然恪守孝道,連給母親購買的通俗小說都要先行閱讀,但畢竟在上海定居十年,單靠書信問候起居飲食,其間僅兩度北上省親,但還要忙於其他方面的雜事。周作人在一九四三年五月寫過一篇《先母行述》,簡述了母親一些美德,如「性弘毅,有定識」,自損以濟人,讀書以自遣之類,但在日常生活中恐怕距離孝行的標準尚存差距。據瞭解周家狀況的人說,周作人自從跟乃兄鬧翻之後,不但不願見兄長,連老太太也不看。住在八道灣的時候,周作人讓母親單獨用膳,母親生病時也是到磚塔胡同去找魯迅帶她看病。魯迅定居上海之後,母親不願到八道灣跟周作人一起生活,從中似可窺其家庭關係之一斑。周建人是周氏兄弟中的老三,從小體弱多病,先於魯迅到上海謀職,經濟支絀,對於母親恐怕是出力出錢都有實際困難。

  老人既需要「生活費」,更需要「生活」—這種生活就是親人的貼身照料。朱安在她存活的歲月當中,有一半多光陰是用於照料周氏三兄弟的生母,使他們減少了後顧之憂,在不同領域作出了各自的貢獻。從這個角度來看,朱安存在的社會價值恐怕是不能低估的吧。既然我們充分肯定許廣平在上海期間照顧魯迅的功勞,稱她為偉人背後的「無名英雄」,那朱安伺候魯迅母親長達三十七年,不也是一種功績嗎?

  朱安的一生既然是一齣悲劇,那麼悲劇的製造者究竟是誰呢?這並不是一個複雜深奧的問題,而且前人已有公論。不過近些年來由於顛覆解構魯迅的聲音甚囂塵上,以至於有人想依據中華民國的法律判魯迅以「重婚罪」,依據上世紀八十年代臺灣當局修訂的《民法》想判魯迅以「通姦罪」;比較溫和的責難,是認為魯迅在家庭中對妻子施加了「冷暴力」。如果違背歷史進步的邏輯來判定是非,那豈不是還要依據蔣介石政權制定的「勘亂條例」將革命前輩都判以「叛亂罪」嗎?其實,魯迅的母親魯瑞已經承擔了自己的那一部分責任。她承認這樁不相稱的婚姻給大兒子帶來了終生的苦痛,所以此後二兒子和三兒子的婚事她就撒手不管了。

  魯迅有一篇未完成的雜文,內容就是談論「母愛」。魯迅認為母愛是偉大的,但他也認為在舊時代母愛有時也是盲目而可怕的。母親在有些問題上成見很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能改變十分之一、二,但沒過多久又會故態復萌。不過,魯瑞的想法和做法在當時也不是什麼「奇葩」和「異端」,無非是一般人家的普遍想法和做法。由此可見,釀成朱安悲劇的總根源是舊的家族制度和倫理觀念。現代的愛情觀以兩情相悅、自由擇偶、心靈溝通為主要特徵,而在中國封建社會,那種儀式化婚姻的特徵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文/陳漱渝(著名魯迅研究專家)

作者後記 (節錄)

  我用蝸牛一樣的速度爬行到現在,才終於完稿。總算可以長長地吁一口氣了,回首過去的這段時間,我常常想到一句俗話:「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我不是巧婦,因此,這本書可以說寫得很吃力,很痛苦,但同時我又感覺非常值得,因為這是我心裡醞釀已久的一本書。

  我選擇寫朱安這樣一個人物的傳記,絕不是偶然。多年前,還是在復旦讀書的時候,關注的是女性文學,自然也閱讀了不少國外的女性主義經典著作。其中最吸引我的是山崎朋子的《望鄉—底層女性史序章》(即電影《望鄉》的原作,中譯本於一九九八年出版),這本薄薄的小書,讓我看到自己應該努力的方向。我暗暗決定,今後要像山崎朋子那樣,站在女性的立場上,對女性的命運加以關注和思考。

  畢業後,從事魯迅研究方面的工作,一直在這個領域裡努力著。一晃好幾年過去了,我似乎已經把讀書時的志願淡忘了。但另一方面,有一個題目始終盤旋在我心頭,那就是朱安。毋庸諱言,眼下名人的婚戀成為一大熱點,魯迅與朱安的包辦婚姻也難免成為眾說紛紜的話題,但我之所以打算寫朱安,並不是想湊這個熱鬧,更不是為了爭論魯迅與朱安在這樁婚姻中究竟孰對孰錯。向來我們只把朱安看成包辦婚姻的犧牲品,一個沒有時間性的悲劇符號,認為她的一生是極為單薄的,黯淡無光的。真的是這樣嗎?有人說,「黑暗也能發出強烈的光」,朱安站在暗處的一生是否也有她自己的光?

  但構想歸構想,真正動筆時,我還是感到不小的壓力。首先,我想一定會有人質疑:為什麼要為這樣一個毫無光彩的女性寫一本傳記?會不會影響到魯迅的高大形象?對此,我確實也有過猶疑,讓我感到欣喜的是,當我說出自己的打算時,無論是一些魯研界的前輩,還是我的同行們,都很鼓勵我,認同我,並給予我許多建議和幫助。這使我信心倍增,同時,也使自己沒了退路—總不能「雷聲大雨點小」,讓大家對我失望。

  其次,我也知道寫朱安的傳記,資料是個難題。由於可以想見的原因,朱安的生平資料很匱乏,有關於她的種種細節絕大部分都失落了。而各種各樣的回憶或說法,很多也是自相矛盾的。不過,我並不同意有些人的看法,認為朱安的一生乏善可陳,沒什麼好寫。其實,朱安六十九年的人生也經歷了許許多多,在魯迅去世後,她默默地熬到了抗戰結束,現在留存下來的當年的報導,讓我看到了一個飽經滄桑的老婦人。她生前託人代筆的一封封書信,讀來只覺得淒切入骨,令人心生感慨……在翻閱這些舊資料的過程中,她的形象在我的眼前晃動著,她的一生在我的腦海裡逐漸變得清晰起來。當然,我覺得最困難的是傾聽這樣一位女性的心聲。雖然山崎朋子的《望鄉》被我奉為典範,但其實,它走的是「口述歷史」的路子,不是我所能效仿的。以往的女性傳記,都是精英知識女性的傳記,起碼有一些自述性的文字,從中可以解讀她們的內心世界。而朱安不同,她早已不在人世,又是個不識字的女人,作為一位徹頭徹尾的舊女性,我們連弄清她的生平細節都有很多障礙,更不用說對她的處境感同身受,進入到她的內心深處。

  由於以上原因,寫到半當中時,我有過動搖,也有過自我懷疑。不過,更有許多可回味的片斷。

  這兩年,為了鉤沉有關朱安的史料,我利用各種機會,去踏訪朱安足跡所到的地方,向紹興和北京兩地的魯迅研究者求教,搜集各方面的第一手資料。我漸漸地體會到在魯迅紀念館工作的好處,就是可以經常與紹興和北京兄弟館的同行進行交流。每次去這兩個地方出差,我都可以向他們討教,從而不至於多走彎路。

  我記得在紹興,跟著周芾棠老先生尋訪朱安娘家丁家弄。其實前一天我也曾去過,可謂一無所獲,但是跟著周老先生,一個下午,我們跟當地的住戶聊了許多。而且打聽著打聽著,最後居然找到了當年朱家的房客!那天我跟在他後面,才真正地有了實地採訪的感覺。那一次,幸虧有周老先生陪伴,不然我這連紹興話都聽不太懂的外鄉人,是很難和老住戶們隨意攀談的。現在想想,那回我連照相機都忘了帶,實在是不夠專業!我決定,等這本書出版後,一定要再去丁家弄,找到俞先生、王先生和周阿婆,跟他們合影留念。

  我還記得紹興魯迅紀念館裘士雄先生的大辦公室,他在這裡每天埋頭著述,出版了一部部極具紹興地域特色的著作。他自稱是「以書養書」,即拿到某本書的稿費後,再自費出版另外的書。這使我肅然起敬。作為魯迅研究者,裘先生早年通過對朱氏後人及鄰里的走訪,記錄下關於朱家台門的情況,搶救了不少資料。聽說我打算寫朱安傳,他把自己留意搜集的資料提供給我參考。並特別指出,對待魯迅和朱安的包辦婚姻,一定要結合當時的社會背景來看問題,而不能片面地得出結論。雖然,我未必能達到他的要求,但寫作中始終記著他的告誡。

  朱安後半生住在北京。去年十一月去北京,我遇到了曾在北京魯迅博物館保管部工作的葉淑穗老師,她向我介紹了許多有關朱安的情況。葉老師說,朱安是西三條故居的最後一位女主人,只要是她在故居的生活用品,都保存了下來,除了一些穿得很破爛的小腳鞋,凡朱安生前用過的,如水煙袋、衣服、新的小腳鞋等,都保存了下來,包括她為魯迅守孝的衣服也都在。朱安很矮,比常人都要矮,她的衣服很窄小,有些是用魯迅母親的衣服改的,很瘦很瘦的。朱安後來也有可能是死於胃癌,她有一個老保姆,原來住在附近,曾去找過。據這位老保姆說,臨終前朱安胃很疼。我詢問朱安是否擅長做手工活,葉老師認為,有很多資料表明,朱安不大會繡花之類新式的手工,她的手工活很粗,可能會做鞋子或鞋墊等。遺憾的是,要看到朱安留下的遺物需要很多審批手續,我雖然很好奇,但也只能作罷。

  葉淑穗老師在資料方面也給了我不少指點,她告訴我,《世界日報》訪問朱安的資料是很好的,真正寫朱安生活的資料很少,但是《世界日報》從保護魯迅文物的角度出發,去看望了朱安,親眼目睹了她的生活狀況。當時,她特意去圖書館抄錄了下來,她還抄錄了許多朱安的家信……可以感覺到,葉老師對於北京時期的朱安不僅很瞭解,而且也很關心。我從她這裡瞭解到許多活生生的細節,也由衷地感到,正如葉老師等所說的,對朱安的問題,要從歷史出發,看問題要全面,不能以偏概全,更不能輕率地下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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