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度度鳥

再見度度鳥
定價:260
NT $ 234
  • 作者:偉恩.葛拉帝
  • 原文作者:Wayne Grady
  • 譯者:饒偉立
  • 出版社:台灣商務
  • 出版日期:2008-05-01
  • 語言:繁體中文
  • ISBN10:9570522739
  • ISBN13:9789570522730
  • 裝訂:平裝 / 240頁 / 16k菊 / 14.8 x 21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內容簡介

在探尋智人的馴化過程時,葛拉帝追溯人類的歷史和史前史,解釋人類對自然為何又愛又怕。他以基因改造生物為例,討論人類藉科學操縱自然的後果,並探討是否應該複製早已逝去的物種。

葛拉帝檢視演化和滅絕對生物的衝擊,並探索人類、科技和自然之間的關係。他引導我們從嶄新的觀點,省思人類的天性,以及人類在自然裡的定位。


  許多環保人士提出一個比「我們是否能複製絕種生物」更重要的問題,這個問題就是:我們是否應該嘗試讓消失已久或瀕臨絕種的生物重回人間?雖然親眼目睹度度鳥和大海雀真實模樣的可能性令人神往,而再也不需擔心穴鴞即將絕種的安全感也讓人放心,但複製絕種生物的做法也非毫無爭議。環保先驅布勞爾即反對將僅存的幾隻野生加州兀鷲關進動物園裡,並以人工繁殖延續其命脈。他不忍見到一度繁盛的瀕臨絕種動物,在動物園中藉由布偶學習覓食,而肛門裡也被植入無線電發射器。他認為我們應讓逐漸凋零的物種「帶著尊嚴死去」。最後,加州兀鷲仍被關進動物園裡,人工繁殖的成鳥也被野放,整個物種雖因而得救,但其天然棲地卻已被人破壞殆盡。儘管加州兀鷲因此再度翱翔於天地之間,但徒步旅行者卻較有可能在亞歷桑納州的帕利亞峽谷-佛密良懸崖荒野保留區看到牠們,而非在其原生地加州看到牠們。

  從生態學的觀點來說,讓絕種生物起死回生的嘗試也非好主意。我們都知道自然處理生態真空的方式:當某個物種絕種後,其他物種馬上會填補其生態位。所以當大海雀自世上消失後,其繁殖和覓食地點即被海鴉、刀嘴海雀、海雀和海鳩等海鳥所佔據。在這種情況下讓大海雀重回人間,無異於引進與上述海鳥競爭有限生存空間的新物種,使大海雀成為海上的歐洲掠鳥。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再次冒險干預我們所知不多的生態系統。


作者簡介

偉恩.葛拉帝(Wayne Grady)

  雜誌專欄作家,曾獲二次「科學在社會獎」(the Science in Society Award)及「總督獎」(Governor General’s Award)翻譯文學獎等數座科普寫作獎項,與科普作家大衛.逵曼(David Quammen)和環保作家比爾.麥齊本(Bill Mckibben)齊名。他目前已出版了多本科普和自然史書籍,包括Coyote、The Dinosaur Project、The Quiet Limit of the World、The Bone Museum以及《樹:一棵花旗松的故事》(Tree: A Life Story)等,其中Coyote曾被紐約公立圖書館遴選為年度最佳青少年圖書。


譯者簡介

饒偉立

  中正大學哲學碩士,目前為紐約市立大學哲學研究所哲學博士候選人。
  譯有《住在大腦裡的八個騙子》等書。

 

目錄

前言001

第一章 來自哥倫比亞的金柑005
第二章 八哥安魂曲017
第三章 步行029
第四章 夜曲041
第五章 豆與熊053
第六章 我們之中的殺手063
第七章 野鳥的戰爭與和平075
第八章 步步危機089
第九章 血濃於水099
第十章 阿察法來雅症候群111
第十一章 誰擁有哈佛鼠125
第十二章 荒野花園139
第十三章 再見度度鳥155
第十四章 愛特伍和麥克基本171
第十五章 複製人來了181
第十六章 安然在家205

謝辭227

 

  五年前,《探索》(Explore)雜誌的大無畏編輯李陀(James Little)邀請我為這本雜誌定期撰寫專欄,希望我能擔起「加拿大的逵曼(David Quammen)」這個重責大任。逵曼是美國自然學家,多年來一直為《戶外》(Outdoor)雜誌撰寫自然史專欄。李陀的建議讓我有點受寵若驚,因為我一向自詡是加拿大的麥克菲1。但適應是生命的本質,因此我便毅然接下了這項挑戰。我非常高興自己當時如此決定。撰寫這個專欄讓我得以從嶄新的觀點,思考人類這個物種的點點滴滴。這個專欄的構想是由自然史的角度,檢視當代的生活型態。我的職責則是以業餘自然學家的身分,每兩個月撰寫一篇文章,探索發生在我們周遭的事物。這個專欄名為〈生物二三事〉(Biologic),我總共為它寫了十五篇文章,每篇長約二千五百字。對專欄而言,這些文章稍嫌過長,但我很幸運能有足夠的空間,思考各個看似殊異的議題之間的可能關聯,並嘗試從中萃取出井然有序的結論。李陀讓我自由地探索科學、自然和人類之間的關係。他為某些文章的主題提供了寶貴的建議。讀者來信提及的各種軼聞趣事,則為其他文章提供更多靈感。這些文章就在〈生物二三事〉為時二年半的生命裡,逐漸演化成這本擁有一致主題,但也兼容並蓄的散文集。

  事實上,這些文章比較像是剛成形的散文。有些學者主張,專欄文集必須忠實復刻原本刊登的文章,不可修改其缺陷、錯誤,以及過時的參考資料等。不過,我並非此道中人。專欄文章不是散文。專欄文章必須在讀者稍縱即逝的閱讀興趣、固定或極短的截稿期限,以及無法通融的長度規定等限制下完成,但散文卻只能在較為寬容的寫作條件下,才能興盛開展。在本書裡,我以認真勤奮的園丁為師,將這些專欄文章從它們萌芽的苗圃──《探索》雜誌的頁面──逐一掘出,再定植至較為持久的花床上。我補充了一些資訊,更新了一些資料,修改了某些段落,甚至新增了兩篇文章。(〈愛特伍和麥克基本〉是從我對愛特伍〔Margaret Atwood〕的小說《末世男女》〔Oryx and Crake〕的書評擴增而來的;這篇書評原本刊登在《渥太華公民報》〔Ottawa Citizen〕。〈複製人來了〉則梳理出前面幾篇文章裡的一些想法。)我也更正了我(以及其他人)發現的錯誤,進一步發展多篇文章的主題,並嘗試藉著這些文章,傳達出一位時間充裕,心靈澄澈的作者,在深入思考這個專欄觸及的議題後,最後發展出來的成熟想法。我希望這種種努力,最後能夠造就出一本主旨明確,融貫一致的文集。

  本書的主旨是什麼?假如只需區區幾字便能說明本書的主旨,那麼這些文章便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我這麼說並非刻意造作,或故意含糊其詞。如同所有讀者一般,我也只有在仔細閱讀這些文章後,才能領略貫穿其間的主題。我想我在這些文章裡試圖突顯出,我們忽略或否認我們和自然之間的關係的傾向。正如十九世紀人類學始祖布魯門巴赫(J.F. Blumenbach)一般,我也相信我們是「最為馴化的物種」,而這正是本書的基礎觀點。不過,我們並未將自然從我們之間抹除──即使是最為馴化的家貓也會吃喝、呼吸、獵食、長蝨子,以及繁衍後代──相反地,是我們將自己從自然裡抽離了出來。在本書裡,我試圖點出下列這項事實:破壞自然──不論是伐林造路、狩獵自娛,或消滅害蟲──即是放棄人性。不論是經由修改生物基因創造新生物,以人工複製或基因剪接取代有性生殖,或從生態系統移除或增加某個物種,我們一旦介入自然,隨即會對它造成干擾。億萬年來,自然孜孜不倦地守護著我們,而我們卻對它毫無所悉。我們必須謹記,當我們在森林裡遇到野熊時,牠對我們的了解,遠遠超過我們對牠的了解。

  但是,我並不擅於滔滔雄辯。我只是想以自然為脈絡,反思我們這個物種的作為,並探詢我們持續如此的原因。假如我的語調聽來憂心忡忡、不可思議,亦或毫無耐心,我只能說這是作家的通病。文章就像珍珠一般,兩者皆源於一顆擾人的沙粒。

 

內容連載

第十三章 再見度度鳥
度度鳥的叫聲,
這種我願意傾聽的聲音,
有如不曾存在的言語,
可惜只有少數人懂得。
~喬治.約翰史東1,〈度弗福路鳥〉   

身為科幻作家,艾西莫夫(Isaac Asimov)擅長前瞻未來;而作為科學家,他對過去也多有真知灼見。他在一九六二年出版的《基因密碼》(The Genetic Code)裡,巧妙地融合了這兩個面向,探索DNA的發現過程,並深究我們對生命運作原理的認識。在反省幾項重要科學發現和其滲透人類日常生活的軌跡後,他發現科學在短時間內即可改變人類社會。「重大的科學突破,」他寫道:「大約只需六十年即可開花結果。」舉例來說,丹麥科學家厄斯特(Hans Christian Oersted)於一八二○年發現電磁作用後,人們即在一八八○年以此為基礎,製造出白熾燈泡;愛迪生於一八八三年觀察到電能從燈絲轉移至金屬板上的現象後,我們也在一九四○年代早期以此為基礎,發明出電視和電腦螢幕。

類似的例子不勝枚舉。一九四四年時,任職於紐約洛克斐勒醫院的加拿大裔生物學家艾弗里(Oswald T. Avery),分離出一種能轉換細菌菌株的物質。這種物質就是簡稱為DNA的去氧核糖核酸。艾弗里不是去氧核糖核酸的發現者他只是針對英國病理學家格律菲斯2於一九二○年代所進行的一系列實驗,繼續後續研究而已──但他是首位提出去氧核糖核酸(而非如前人想法所指的蛋白質)才是影響遺傳性狀的物質,也是所有生命基礎的科學家。這個發現改變了我們對生命的認知。從此以後,生命不再是控制我們的力量,而是我們能依據自己的需求予以操弄的分子組合。不論我們如何使用這種能力,艾西莫夫預測在艾弗里這項發現的六十年後,遺傳學將出現一場巨大變革。艾西莫夫寫道:「假如屆時我們依然存在,二○○四年將是分子生物學名留青史的一年。」

假設艾西莫夫所言大致正確──科學家經常在某些誤差範圍內進行研究,他們將這種誤差稱為「修正係數」──再假設遺傳學將在近年內出現重大突破(華生〔James Watson〕和克里克〔Francis Crick〕直到一九五三年才發現DNA的雙螺旋結構,所以我們可多給艾西莫夫十年),那麼,有趣的問題則是:遺傳學將會出現哪些重大突破?完成人類基因組圖譜看似堪稱突破,但它其實較像是重大變革的前奏,而較不像是真正的典範轉移3。

人類基因組圖譜讓人們得以看見典範轉移的前景:遺傳學家早已開始討論如何藉由辨識和操弄特定基因,讓我們的後代擁有各種可欲但無法界定的特質(例如,美麗、聰明和健康等)。這種美其名為「種系療法」(germline therapy)的想法,其實無異於死灰復燃的優生學。高騰(Francis Galton)於十九世紀晚期率先提出的優生學,經過納粹德國的濫用後,早已被世人所唾棄。雖然種系療法的確算得上是遺傳學的重大突破,但由於受到許多人的反對──包括教宗和美國總統──它似乎不可能在艾西莫夫的預言到期前實現。哈佛大學科學史教授蒙德爾森(Everett Mendelsohn)最近即指出:「一九五三年萌芽的基因革命,不論是在科學上或文化上,都不太可能於二○五三年,我們的子孫慶祝其誕生一百周年時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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