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紅、徐志摩、朱自清等21位五四文青羅曼史

蕭紅、徐志摩、朱自清等21位五四文青羅曼史
定價:360
NT $ 270 ~ 66,600
  • 作者:蔡登山
  • 出版社:釀出版
  • 出版日期:2014-10-02
  • 語言:繁體中文
  • ISBN10:9865696401
  • ISBN13:9789865696405
  • 裝訂:平裝 / 310頁 / 14.8 x 21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內容簡介

良緣是一種美麗的守候
相識相知即一世執著
真情是一種永恆的感受
相愛相守即無悔無憂

  愛情是什麼?世人曾千百次地問自己。哲學家曾做過帶有思辯色彩的詮釋,詩人則做過富於想像力的比喻。其實不必追根究柢,當戀人雙方在身體和靈魂上達到最大和諧時,愛神,已悄悄降臨了。

  本書是由史料專家蔡登山多方蒐羅採訪的史料中,所耙梳整理而成的五四名人的愛情故事,包括吳宓、田漢、徐志摩、邵洵美、蕭乾、顧頡剛、曹禺、艾青等21位知名作家與其戀人生死與共、患難相扶持的動人故事,令人百轉迴腸!

本書特色

  本書是由史料專家蔡登山多方蒐羅採訪的史料中,所耙梳整理而成的五四名人的愛情故事,包括吳宓、田漢、徐志摩、邵洵美、蕭乾、顧頡剛、曹禺、艾青等21位知名作家與其戀人生死與共、患難相扶持的動人故事。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

蔡登山


  文史作家,現為秀威出版公司副總編輯,長期致力於兩岸文化交流。曾製作及編劇《作家身影》紀錄片,完成魯迅、周作人、郁達夫、徐志摩、朱自清、老舍、冰心、沈從文、巴金、曹禺、蕭乾、張愛玲諸人之傳記影像,開探索作家心靈風氣之先。著有:《人間四月天》、《傳奇未完--張愛玲》、《色戒愛玲》、《魯迅愛過的人》、《何處尋你--胡適的戀人及友人》、《梅蘭芳與孟小冬》、《民國的身影》、《讀人閱史——從晚清到民國》等十數本著作。
 

目錄

代序  從蕭紅談到五四名人的愛情
 
在藍天碧水永處──蕭紅的愛路跋涉
地老天荒一寸心──蕭軍的深情懷念
天上人間魂夢牽──端木蕻良的生死相伴
文學血脈的薪火──蕭紅與魯迅的父女情
哀莫大於心不死──胡風的苦難愛情
九死痴情原無悔──吳宓的執著深情
欲待相忘怎忘得──田漢的舊愛新歡
自是愛比死更冷──徐志摩對陸小曼的無悔之愛
如花一般的罪惡──邵洵美的金屋與藏嬌
浪跡一生只為愛──蕭乾的感情世界
何須惆悵近黃昏──朱自清的感情生活
平平淡淡見真情──聞一多的舊式婚姻
五十年來千斛淚──顧頡剛的感情世界
他生未必更情深──張恨水的三次婚姻
徒教靈雨灑空山──許地山的信與不幸
守著陽光守著妳──巴金的永遠戀人
但有知己隔天涯──曹禺的苦戀
但冀苦樂與君同──吳祖光的患難夫妻
詩人本是多情種──艾青的追尋
一生兩世誠可哀──路翎的悲慘人生
珍重再見勿忘我──阿壠的生死戀
生來相愛不容易──朱生豪的事業與愛情
咫尺天涯共相思──蕭三的異國戀曲
 



  二○一二年十二月十二日許鞍華執導的新片《黃金時代》在哈爾濱開拍,第一時間,我寫了〈藍天碧水永處懷蕭紅〉刊於四天後的香港《蘋果日報》副刊《蘋果樹下》。許鞍華說拍蕭紅是自己四十年的心願,「我二十幾歲時就想拍,但沒人肯寫,也不太懂她,現在終於等到了李檣的劇本。」同樣,我在大學時讀蕭紅的作品、讀葛浩文的《蕭紅評傳》等一大堆有關蕭紅的資料,但三十多年來一直盼望有人將她搬上銀幕。一九九四年我籌拍《作家身影》紀錄片,到香港勘景,小思老師還特地帶我和雷驤導演到聖士提反女校的樹下去找尋曾埋在此地的蕭紅的一半骨灰,但時移世變,卻找不到原來的那棵樹了。《作家身影》只拍到張愛玲,並沒有拍蕭紅,這一直是我心中耿耿於懷的。到了二○○○年因《人間四月天》連續劇走紅,我和名編劇王蕙玲見面,建議她下一部寫蕭紅,她也答應,我慨然提供所有蕭紅的資料,讓她帶回加拿大去寫劇本,盼想不久即可看到會比《人間四月天》更轟動的連續劇,但出乎我預料的王蕙玲卻編寫了《她從海上來》張愛玲的連續劇。當然張愛玲的名氣遠大過於蕭紅,但就戲論戲,張愛玲的一生遠不如蕭紅來得精彩。

  一九一一年蕭紅自中國最北方的城市--呼蘭縣走來,一九四二年一月二十三日,她又在中國最南方城市的一角--香港淺水灣寂然歸骨,總共才活了三十一個寒暑。對於他人正值青春美麗的年華,而對於蕭紅,那卻是她追求、奮鬥、掙扎而又含恨而終的短暫而痛苦的一生。蕭紅在少女時被逼婚逃婚、受騙懷孕,陷於哈爾濱某旅館而面臨被賣的絕境,是蕭軍救了她。兩人相愛而同居,曾為蕭紅帶來短暫的幸福,但這幸福後來卻褪了顏色,甚至最終轉化為痛苦:她在蕭軍的大男人主義與過份的呵護傾向中感到附庸的屈辱。加上蕭軍在感情上有了「外遇」,讓這一對在松花江畔定情,在青島、上海等地同甘苦、共患難達六年之久的文學伴侶,就這樣訣別所愛了!曾經「牽手」想共渡一生,卻終究不能不放掉伊的手,看著她的背影遠走……。難怪張愛玲曾說:「執子之手」,是最悲哀不過的詩句。只因「牽手」之後,常免不了要「放手」的,而「放手」看似瀟灑,實際上是淚乾心枯之後的絕望。在戰火紛飛之際,容不下蕭紅舔舐傷口,她遇上了端木蕻良,當然這一次又遇人不淑。她不但又開始給端木抄文稿,又開始忍受他對她寫作的譏諷,而且每遇風險,她總是端木的第一個放棄物。她曾孤身一人被拋在砲火威逼下的武漢,身懷九個月身孕絆倒在船塢,無人攙扶。她發覺自己仍然沒有擺脫從屬和附屬的身分,她原本傾心盡力的以愛情為支柱的精神家園無疑地又再次被損毀了。

  「心比天高,命薄如紙」,或許是蕭紅一生的寫照。在一個風雲際會的大時代中,一個才華洋溢的女作家卻不斷地被男人遺棄。蕭紅曾說:「我一生最大的痛苦和不幸都是因為我是女人」,因此她愈渴望做為女性獨立於世,就愈依賴男性伸出拯救之手,而其悲劇也在於此。

  一九三六年七月十七日蕭紅東渡日本,為了挽救她和蕭軍的感情裂痕,在這之前蕭軍和陳涓有段感情的糾葛。同年十一月十九日蕭紅從東京寫給蕭軍的信說:「均:你是還沒過過這樣的生活,和蛹一樣,自己被捲在繭裏去了。希望固然有,目的也固然有,但是都那麼遠和那麼大。人盡靠着遠的和大的來生活是不行的……窗上灑滿着白月的當兒,我願意關了燈,坐下來沉默一些時候,就在這沉默中,忽然像有警鐘似的來到我的心上:『這不就是我的黃金時代嗎?此刻。』」

  是的,每個人都有著他的「黃金時代」;但就整個大時代而言,五四以降到了三○年代是可號稱「黃金時代」的。您看在三○年代,不管文學、電影、建築等等都達到相當高的水準,我們讀到的最重要的現代文學著作幾乎是三○年代的作品,我們看費穆的電影《小城之春》,也是這時期的電影。還有上海外灘的各種歐式建築等等,其實若不是抗戰爆發,文學、電影、建築等等是絕對可以再攀上高峰的,無奈戰火紛飛,人們逃亡唯恐不及,又何來創作?「黃金時代」也遽爾消失了。

  愛情是個古老的話題,也是個永恆的話題,只要有男女存在的一天,它終究會被談論的;婚姻也該是如此。然而在古老的時候,婚姻被等同於愛情,「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就是兩人「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一生盟誓。直到「五四」風雷之際,魯迅、胡適、陳獨秀諸人,憤而要打破這千百年來萬難打破的鐵屋子,他們肩負著沉重的黑暗閘門,不惜以自身幸福爲犧牲品,去吶喊去反抗,他們終於衝破這鐵屋子,於是後人才有所謂的「自由戀愛」的婚姻。

  這群反封建傳統的鬥士,深深體驗到婚姻要以愛情爲基礎,他們不願再如他們父執輩那樣在無愛的婚姻中備受煎熬;但另一方面,社會的傳統道德、理教禁梏,猶如一張牢不可破的大網,將他們牢牢地網在裡面,令他們無力掙扎、萬難衝破,但終於他們還是戰勝了,只爲愛情是那麼醇香如斯!正如女作家席慕容說的「不能飮不可飮 / 也要拚卻的一醉」!雖然他們常常過早地就被父母「繋於鐵鎖下」,但他們卻始終認爲「無愛情而勉強結合,是輕愛情而重倫道,且必增益伊之痛苦」,因此只有破除千百年來的桎梏,才能解開這束縛,爲此他們背上「拋棄糟糠、另結新歡」等等沉重的罪名,但也因此顯示出他們的悲壯與執著。正如有人說:「良緣是一種美麗的守候,相識相知即一世執著;眞情是一種永恆的感受,相愛相守即無悔無憂。」

  愛情是什麼?人們曾千百次地問自己。哲學家曾做過帶有思辯色彩的詮釋,詩人則做過富於想像力的比喻。其實或許不用去追根究底,當男女雙方在精神上和感覺上達到最大的和諧時,愛神已悄悄地降臨了。當然愛情不只是風花雪月、不只是談情說愛而已,它必須落實於生活,正如魯迅所說:「人必生活著,愛才有所附麗」。童話中,王子和公主結婚了,故事常常就此落幕了,因爲人們總是認爲他們兩人從此過著幸福美滿的日子,但事實不然,相愛容易相處難,由於朝夕見面,雙方的神祕感漸漸褪去,於是原先的吸引力逐漸在消失,雙方都在重讀記憶中的你。而此時你若發現原先的嫩綠已退成枯黃時,感情的危機便已浮現了。聰明的人,此時會坦誠相見,一把一把地將心底的祕密掏給對方,因爲只有坦誠將使新生的芥蒂渙然冰釋,只有坦誠能讓愛情繼續發光。這是在爬梳「五四」以降,這些名作家的愛情故事,所得的一些淺見,卑之無甚高論。

  筆者藉著這些作家、學者的作品、書信,友朋的回憶等等史料,試圖去解讀他們的愛情故事,而他們豐富的感情之旅,或有更値得啓發於後人之處,因此不惴淺陋,謹以此禿筆,將它們陳述出來,篇中引用諸多學者的研究成果,也在此一併致謝。
 

內容連載

有人說蕭紅是「命薄如紙卻心高於天」,確實,打從她出娘胎,便置身於以父親為象徵的冰冷家庭和以祖父為象徵的溫暖世界的兩極中。這些在她的作品如〈家族之外的人〉、〈永恆的憧憬與追求〉、《呼蘭河傳》都有述及。後來在祖父的支持下,她終於衝破父親、繼母以及包辦未婚夫家庭的阻擋,離開偏遠的呼蘭縣,來到哈爾濱的第一女中讀書。從中學生活開始,她經歷了祖父去世、逼婚逃婚、受騙懷孕直至陷於哈爾濱某旅館頂樓面臨被賣的絕境,蕭紅經歷了心理上並未成熟為女人但身心均已遭受屈辱的時代。

一九三二年夏天,《國際協報》收到一位女性讀者來信,請求給予幫助,能夠為她寄去幾本文藝讀物,因為她是被旅館所幽禁的人,沒有外出的自由……信是寫得很淒切動人。主編斐馨園便讓蕭軍到旅館看一看情況,是否屬實。這天黃昏,蕭軍帶著介紹信和幾本書找到道外正陽大街南十六道街的東興順旅館。穿過二樓昏暗的長長通道,蕭軍來到名為張迺瑩的房間,敲門,沒有動靜;再敲門,門扇輕輕地開了,黑暗中出現了個披頭長髮的女人,活像一個幽靈。一張近於圓形的蒼白的臉,嵌在頭髮中間,一雙特大的閃亮的眼精,直視著蕭軍,聲音顫抖著:「您找誰?」,「張迺瑩!」,「唔……」。蕭軍走進這斗室,燈光昏暗,霉氣沖鼻。他把老斐的信遞過去,打量起這位姑娘來。姑娘身穿一件已經褪色的藍單長衫,開襟有一邊已經裂開到膝蓋,懷孕的身形,烏髮中,竟夾雜著根根白髮。然而那蒼白的臉是美麗的,一雙大眼精,閃著秋水般的瑩光。

姑娘坦率地向蕭軍傾吐了自己不幸的身世和遭遇:她當時二十歲,是個中學生,逃婚在外。未婚夫找到她後,花言巧語地騙姦了她,在旅館已經住了半年。她懷孕後,又被薄情的未婚夫遺棄,現在欠帳無法歸還,被當作人質軟禁在這裡。說罷,她深情地打量這個穿著藍布學生裝的、充滿剛毅之氣的青年。姑娘讀過蕭軍的作品,但沒想到他是這樣隨和的青年!

無意間,蕭軍發現了放在桌子上的詩作:

這邊樹葉綠了,那邊清溪唱著……
--姑娘啊!春天到了……
去年在北平,正是吃著青杏的時候;
今年我的命運,比青杏還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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