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給城市的情書:Stephen Powers的塗鴉力

寫給城市的情書:Stephen Powers的塗鴉力
定價:380
NT $ 228 ~ 342
 

內容簡介

他,塗鴉了全世界!
從各城市的牆面到屋頂,
史帝芬.鮑爾斯(Stephen Powers)多彩的塗鴉會令你眼睛一亮。
而他走到哪,就會成為那個城市的一部份……

  「記住,有時候我們會受傷,有時候不會。
  Remember, sometimes it hurts, sometimes it doesn’t.」
  ──「寫」在費城

  這些句子初看像極了廣告詞,有如大字報版的手繪情書。塗鴉藝術家史帝芬.鮑爾斯將社區的交流語言及對話轉換為視覺的傳達,他和技術團隊與社區居民合作,以社區歷史與居民故事而產生的文字口號,在城市裡的屋頂、牆面上,真實並強烈地直率寫出居民對願景與夢想的聚焦。

  塗鴉創作不限於畫像呈現、不只有抗議或搗蛋,這些出自在地生活者的祈願與經歷,一句句的文字話語,有如一封封寫給城市的情書,充滿了居民的愛與愁、生與逝。

  本書集結了一個1990年代名叫ESPO的塗鴉客,現在的著名塗鴉藝術家:史帝芬.鮑爾斯,他所完成的大規模「寫給城市的情書」創作計畫。從康尼島、都柏林、貝爾法斯特、費城、雪城、聖保羅、布魯克林、約翰尼斯堡八座城市,到史蒂芬自身經營的ICY手繪招牌店故事。

  《寫給城市的情書》所述說的,就像一場為社區,為居民發聲而創作、精彩傳記般的美妙歷程。

特別推薦

  亞馬遜5顆星評價

  【讀者好評推薦】

  如果你對地方營造、社區發展、聚落參與、公共藝術、手繪廣告、塗鴉等有興趣,這本書絕對是你需要的,史蒂芬‧鮑爾斯具有鼓舞人心的力量!

  由衷的享受史蒂芬‧鮑爾斯來自最本土的聲音!這是一扇打開公共藝術介入社區的窗,更是來自藝術學系與社會學相關科系應選讀的優良著作。

  【台灣塗鴉藝術家推薦】

  「你怎麼不去路上偷畫,畫塗鴉不就是這樣 ?」

  我常被台灣藝術圈問到的一句話。

  塗鴉被自己的反叛盛名所拖累,也同時讓人對它有狹隘誤解,脫下揮霍青春的形象,內層是豐富多元的文化載體。沒關係啦,就跟所有偏見ㄧ樣,知道的人就是知道,永遠不想了解的人就隨他吧。感謝Stephen Powers把他的故事寫下,感謝塗鴉帶領我們這群都市邊緣人,行過萬里路也走入人群,我也欠塗鴉ㄧ封情書。── 塗鴉藝術家 Candy Bird

  誰說塗鴉淨是些看不懂的字體?塗鴉人的浪漫你懂嗎?── 當代塗鴉藝術家 Reach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

史帝芬.鮑爾斯 (Stephen Powers)


  生長於美國費城,16歲那年,他開始在社區內以ESPO的名義到處塗鴉,最後,他塗鴉了全世界。事實上,鮑爾斯1999年曾經放棄塗鴉轉而經營酒吧,當時他全心全力投入創作;2007年他成了「傅爾布萊特學者」(Fulbright scholar),利用這筆獎學金到都柏林和貝爾法斯特的街頭創作。此外,他的作品也出現在威尼斯及利物浦雙年展,並在美國和國際上持續有個展和聯展的呈現。目前他在紐約居住和工作,從他位於費城及布魯克林的ICY招牌店產出藝術作品及手繪創作,在那裡,「完美是標準,瑕疵才更值錢」。
 
譯者簡介

熊思婷


  英國萊斯特大學博物館學系碩士,熱愛藝術與接受自我挑戰。
 

目錄

Forward 前言/彼得.艾爾利
Introduction  導論:從街頭到街頭/史帝芬.鮑爾斯

Coney Island 康尼島
Dublin & Belfast 都柏林和貝爾法斯特
Philadelphia 費城
Syracuse 雪城
São Paulo 聖保羅
Brooklyn 布魯克林
Johannesburg 約翰尼斯堡
ICY 招牌

Love Supreme/致謝
 

Introduction 導論

從街頭到街頭
__史帝芬.鮑爾斯


  我在費城的藍科納醫院(Lankenau Hospital)出生,但很古怪的,出生證明上我的出生地卻是寫賓州的歐弗布魯克(Overbrook)。我很確定藍科納位在高級住宅區勞爾梅里恩(Lower Merion),要付費才能成為那裡的人嗎?我想那裡的Polo衫會從小鎮的晒衣繩上被偷走,油漆和腳踏車也會從車庫被偷走;好吧我釋懷了。

  我的母親在附近長大,住在蘭卡斯特(Lancaster)和卓卡索(Drexel)一間外表看起來不錯的出租公寓裡,在我出生後,有印象她搬到另一個街區,附近有間破舊的房子,那裡有24隻貓(真的)和5個人,他們以不打擾彼此的方式生活在那裡。差不多一年之後我妹妹出生了,至此,我們的怪異宇宙脫線家庭(Brady Bunch)算是完整了。我們叫爸爸是「法法」(我哥發音不標準所以我們也跟著叫),不過這沒關係,因為他也不太像爸爸,他比較像我生命中的過客,我已經25年沒見過他了。他在我15歲那年離開,當時我最新最棒的嗜好,是來自我身邊那位心煩意亂的單親家長,無力控制我叛逆狂野的行為而擁有的。所以,厄爾(Earl),感謝你的離開(真的,沒什麼感覺);瑪麗珍(Mary Jane),謝謝妳留下來,始終為我(終究)回到家而留一盞燈。
    
  所以,當我爸不見人影之後,我也跟著向外走,想找到一個真實的學習榜樣。此時有個正膠著於某個堅定有意義想法的年輕人,無私的與我分享計畫,而我只要提供顏料就可以了。埃文代爾街(Avondale Street)的蘇洛克(Suroc)──也叫尼克伊迪(Nick-E-Dee)、法康(Falcon)和布弗.尤斯沃(Buford Youthword)──教我如何設計出自己的名字,我第一次在費城市場街幾個屋頂上塗鴉,就是他帶著我去的。屋頂是塗鴉的絕佳地點,因為它有著大片被世人遺忘的牆面可以盡情揮灑,年輕人會爬上去書寫自己的名字(帶著自己特有的風格),這樣來往的火車旅客便能看到(我舉幾個塗鴉客的署名如:瑞茲(Razz)、伊斯特(Estro)、布蘭特先生(Mr Blint)、卡瑞迪(Credit)、克萊德(Clyde)、芮恩(Ran)、麥尼艾克(Maniac))。於是,1980年代市場街(未必那麼協調的)視覺風格中,也有蘇洛克和我的名字。

  2000年代早期某一天開始,街頭塗鴉被塗掉了;沒人記得何時或怎麼發生的,但這股覆蓋力量來得很快──有效率、徹底的、永遠的。我覺得饒富興味的是,居然沒太多人注意到上百幅的彩色塗鴉突然之間都不見了,這表示,塗鴉這件事可能自身有著什麼問題。塗鴉是因為想要溝通,但大多數的人不能理解這件事,而如果大家不了解,他們便很難認同(然後你的署名就像年底選舉結束後的競選刊物一樣被丟棄)。人們自然知道塗鴉者寫下自己名字的動機(畢竟我們在美國),但大家卻很難接受那些難辨的符號;如果到處都能見到一個名字,看了十次之後很快就會沒感覺的(更何況有的還出現過上百次或千次)。

  上述的狀態是地平線上的未來歷史;在1980年代,塗鴉被看作是會永久存在的。1987年的夏天我19歲(對當一個塗鴉客來說好像太老了),我剛從中學(勉強)畢業,在(延長了的)假期之前我想找個職業;我知道自己想做個藝術家,而「如何」和「何時」成為一個藝術家,是我腦子在想但心裡傾向忽略的問題。我心裡只惦記著塗鴉,並且告訴自己塗鴉書寫的設計、用色和各種冒險學習能幫助我成長。當時費城幾乎被塗鴉書寫給覆蓋,我也每天往外跑,在街上四處找尋好地點,每個夜晚在建築物爬上爬下的「寫字」。

  費城的塗鴉藝術很盛行,因此你一定不相信政府部門竟然有一個「費城反塗鴉網絡」(Philadelphia Anti-Graffiti Network;PAGN)。唸起來很拗口的PAGN在推廣一個風潮,它反對初期被視為具積極性、但卻在20世紀的60年代晚期到70年代早期,逐漸被認為是年輕幫派的憤怒佔領,並汙染城市本質精神的塗鴉行為。PAGN主要以兩個策略在消滅塗鴉:第一以紅色塗料覆蓋,第二是它自己徵召塗鴉客,只要他們可以丟掉噴漆,拿起刷子。第一點我還可以理解,第二點就讓我惱火,為什麼不能使用噴漆?為什麼只能用刷子?最過份的是,在我畫上牆之前,為什麼草稿還要給委員會審過?我從頭到尾都沒想過加入PAGN,我一直待在街頭。

  有一天,我遇見了珍.高登(Jane Golden)。她剛從加州搬到費城,並且因為她為PAGN計畫創作而聲名大噪;她是一個很棒的畫家,對塗鴉的態度也很開放。珍在一座鐵路橋下的牆面作畫,這條鐵路每天載著乘客穿梭在費城的市中心,沿著軌道的牆面佈滿了很不錯的手繪名字(有的已經存在20年了,有的大概還是20分鐘前畫的),這是一個我經常塗鴉的地點。珍邀請我登上鷹架,並請我當她的助手,我問了她關於繪畫草圖審核的過程,她也坦率說那是個冗長囉嗦的程序,之後我笑了並跟她說,下次見到她時我會給她看一樣東西,之後我就向她道別,爬下鷹架走掉了。

  那天晚上我在鐵軌旁的牆面、珍的壁畫上方,畫了一個紅色正方形,在方形的中央我畫了《蒙娜麗莎》(Mona Lisa),她的臉有部分被紅色顏料蓋住,最後整個消失在紅色顏料當中(這顏色與PAGN覆蓋塗鴉用的紅色相同)。為了避免讓這個圖像透露出的訊息太隱晦,在蒙娜麗莎的臉上方,我寫了「這才是網絡」(This Is the Network),而在臉的旁邊我寫:「藝術是永恆的,而人生短暫,因此我不認為網絡是可靠的裁判。」(Art is long, life is short, and I don’t consider the network to be a worthy judge.)

  第二天,等了1小時洗好相片之後,我把我的塗鴉作品照片給珍看。她謙遜的微笑著,把照片交給我時,她說:「我很高興你待在組織外的街頭。」接下來的20年間,珍在PAGN組織內往上爬,並接管了它。之後她將反塗鴉網絡中的壁畫計畫(PAGN內成效不彰、一個「做做樣子」的計畫)轉型成「費城壁畫創作計畫」(Philadelphia Mural Arts Program);目前它是受到全球讚揚與爭相模仿的公共藝術介入社區建築的典範。

  在此同時,我也從塗鴉書寫無縫接軌到藝術創作世界:我和陶德.詹姆斯(Todd James)、貝瑞.麥可基(Barry McGee)合作了一檔名為「無法抹滅的市場」(Indelible Market)的展覽,由艾力克斯.貝克(Alex Baker)策畫,於賓州大學當代藝術館(Institute of Contemporary Art at the 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展出。另外,由傑佛瑞.戴區(Jeffrey Deitch)在他紐約的藝廊(Deitch Projects)中策畫「街頭市集」(Street Market)一展,最後入選進第49屆威尼斯雙年展。雖然有這些美妙的成績,但我開始創作藝術僅兩年的時間,還有許多是我要學習的。

  於是我又回到街頭。其中一條特別的街是康尼島的衝浪大道,在那裡我找到了一個很棒的中介地帶(在塗鴉的嫻熟語言與藝術語言之間──我的藝術語言程度只能拿來買啤酒),剝除了商業與無效的感情,我在創作與生活之間使用康尼島的特有語彙,卻意外表現出清晰與直率的視覺效果,一種不畏於面對生活與愛的複雜性的態度(而這是我自己生活中較難辦到的)。康尼島是遊玩地也是工具盒,它是一個我學到如何更有效的繪畫、如何達到社區服務、如何在夏日以巡迴演藝團形式賺取生活所需的地方;我在那裡所獲取的技能,都發揮在以手繪招牌來展現社區自己的聲音上,正如塗鴉客「在高處」(Stay High)曾寫過:「這就是來自底層(貧民窟)的聲音。」(The Voice of The Ghetto.)
 

內容連載

Philadelphia
費城
 
我們終於撐到可以開始作畫的時候,珍又派我去參加最後一場會議,和「壁畫創作計畫」設計評審(Mural Arts Program Design Review)一起。評審會議是每一次壁畫計畫進行的例行項目,我被提醒如果計畫不通過,評審會先暫停此計畫,直到社區建議與我的美學方向達成一致。此刻我只有8面牆已構思完成,還有其他42面牆毫無頭緒,我不改初衷的表示:「我必須亦步亦趨的創作,從這個街區到那個街區,一牆一牆的畫,我想把我從屋頂平台外得到的靈感發揮出來,我準備好要說出社區的聲音。」三人組成的評審團其中有兩位對我的作法不那麼放心,而坐在珍旁邊的第三位──長期參與壁畫創作計畫的壁畫家派瑞斯.史坦塞(Parris Stancell)贊同我的想法,他說:「我相信只有這個辦法能進行,我迫不及待想看到你所做的。」於是,我帶著評審團的加持回到西費城區,這裡有上千罐的噴漆和800加侖的桶裝顏料,等著我去重繪每一個屋頂──就像我年輕時候做過的那樣。
 
當顏料塗上牆,所有懷疑都消失無蹤,鄰居們也開始熱烈起來。我們作畫的第一天,新聞快報都是麥可.傑克森(Michael Jackson)死亡的消息,當我們以白漆塗刷牆面的時候,人們來圍觀,他們說:「你應該畫個皮手套。」、「畫麥可在月球漫步!」我們畫了一堆雜亂的磁鐵字母,它們就像被吸在冰箱上,這裡面藏著「Michael Jackson」幾個字,最上頭有一個藍色的M。我們畫好了之後,我把這幾個字指給他們看,「你們怎麼不也為麥可做點什麼?」我們確實有把他們的建議聽進去,表示他們還是這面牆的主人,這樣的主體性一直凌駕於我們的創作之上,當時,社區的主體性是我們在畫每面牆時所追求目標。
 
畫了一個星期後,珍才發現我們畫了13面牆,但她一幅草圖都沒看過!她直接問我為什麼不依循「壁畫創作計畫」的方式進行,我請她到西費城區跟我一起乘電車旅行,如果她仍舊反對我的作法,我們就把牆塗掉重來。第二天早上,一個晴朗的周六,我和珍約在招牌店,然後冷靜地默默去搭電車。我指著每一面牆說著被它們所啟發的感受,直到最後一面牆過去了,珍吐了一口氣說:「好,這真的很好,我懂了。」她聽起來和當時看到(我向她展示的)1987年《蒙娜麗莎》牆(Mona Lisa)照片一樣的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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