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波拉病毒:50年來最恐怖的瘟疫浩劫

伊波拉病毒:50年來最恐怖的瘟疫浩劫
定價:460
NT $ 315 ~ 414
 

內容簡介

  ★ 《伊波拉浩劫》作者理查.普雷斯頓 真誠推薦!
  ★ 本書獲美國亞馬遜 4.5 顆星好評!


  「我們都是居住在一個小小的地球村裡,只要一個國家咳一聲,其他的國家就無法安眠。」——威廉.克羅斯(William T. Close, M.D.)

  它毫無預警地襲來——一種沒有名字的致命疾病……完全無法治癒!

  威廉.克羅斯博士自封為鄉村醫生,於1960年前往薩伊,在當地從事內、外科醫師工作已長達16年之久。1976年一種神秘的病毒在薩伊(現剛果共和國)雨林的深處──燕布窟首次爆發時,他便發揮了關鍵性的作用,基於通曉薩語和擁有過去的經驗,成為處理這個疾病所組成的臨時團體中,當地人和外國人之間的橋梁,位於疫情風暴中心的他,別無選擇,便開始日夜拼命地努力阻止及控制疫情爆發。

  這場瘟疫浩劫、傳染病發現者及因罹病而死和倖存者的經歷,日漸盤據克羅斯博士的心。而那些日子以來的紀事,數以百計不同背景和文化的人,捲入了這場傳染病,讓他感到不得不緬懷他過去曾經認識和失去的勇敢人們。就因為,這個疾病對於叢林居民和神職人員的打擊,讓他決定將這則親身歷經當時瘟疫的真實故事公諸於世:一部可怕的、完全真實的記載,故事就從一個看不見的死亡殺手開始。

  它毫無預警地襲來,一種沒有名字的致命疾病……完全無法治癒。在伊波拉河以南60英里的偏遠村莊Yambuku的一個天主教傳教團所屬的一家小醫院,當地教師馬巴羅.洛凱拉(Mabalo Lokela)帶著一股烈性發燒前往診所就診。露西修女是佛蘭芒的修女和護士,為他注射了一針抗瘧疾的藥物後,擦去注射器,等待著她的下一個病人。短短幾天,馬巴羅教師便傳來死訊,其他人也相繼地病倒。不到三周後,病毒也奪去露西修女的生命。瘟疫的恐慌開始逐漸爆發,但當村民試圖逃離時,所有通往Yambuku的道路又全都被封閉了,企圖逃離死神魔爪的村民被迫只能返回。由於醫療特派團唯一可以和外界聯絡的無線電只帶來壞消息,少數存活的修女和醫務人員別無選擇,只能祈禱,並想知道:他們還能存活多久的時間?

  在只能依靠無線電與外界聯繫的情況下,孤獨、蒙昧、哀傷、疑惑,是村落所有人揮之不去的內心陰影。死亡,像瀉地的水銀般無法橫阻,燕布窟的淚水,除了悲傷還有恐懼。教區神職和醫療人員奮力不懈地與死神博鬥,仍然抵擋不住病毒摧枯拉朽的狂暴。村民一個個相繼倒下,只能隨處挖掘墳洞草草掩埋;生者則徘徊在哀慟與疑懼之間,會不會下一個倒下的就是自己?究竟它們是如何渡過這場人類有史以來從未歷經的浩劫呢?

  就這樣,1976年伊波拉病毒蹂躪了整個燕布窟教區和周遭的村落,原本寧靜規律的綠洲,一夕之間成為恐怖和死亡的焦點。2003年,SARS造成全台恐慌,短短時間內奪走許多寶貴的生命,更造成經濟上無法評估的重大損失。2020年中國新型冠狀病毒又再度大爆發,相信我們能在如此困難的狀況下,藉由以往所經歷恐怖的病毒爆發經驗,再加上如今更進步的醫療技術及全世界團結一心的勇氣和信心,必能找出人類對抗病毒最佳的解決之道。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

威廉.克羅斯(William T. Close, M.D.)


  哈佛大學畢業。戰後,他獲得了哥倫比亞大學的醫學學位,並在紐約羅斯福醫院接受外科醫生的培訓。他自封為鄉村醫生,一九六○年第一次前往薩伊,在當地從事內、外科醫師工作達十六年之久。一九七六年薩伊首度爆發伊波拉傳染病期間,他發揮了關鍵性的作用,負責指導國際醫療救援小組,成功阻止伊波拉病毒向外擴散。一九九五年再度爆發時,他則周旋於疾病控制中心,並擔任薩伊政府和國際組織之間的非官方聯繫工作。他同時也是美國知名女星葛倫.克羅斯(Glenn Close)的父親,晚年因心臟病發逝世於懷俄明州大松鎮(Big Piny)的家中,享年84歲。

譯者簡介

于而彥


  台灣大學人類學系畢,曾任大地地理雜誌主編、京華文化總編輯,譯作包括《水之鄉》、《長日將盡》、《阿甘正傳》等,現自營工作室。譯作曾獲頒新聞局最佳中譯本。

汪麗琴

  國立台灣師範大學畢,曾任國中英文教師。
 

目錄

作者序
前言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結語
 

作者序

  燕布窟(Yambuku)是個真實的地方。在當地,來自法蘭德斯的格拉溫威智(Gravenwezel)聖心瑪麗修女會,以及修特(Scheut)的神父,主持一個大而成功的教區。一九七六年末,一種名為伊波拉的新型濾過性病毒所引起的致命傳染病,確確實實蹂躪了這個寧靜有序的邊遠前哨。

  傳染病發生的時候,正是我在薩伊共和國擔任內科和外科醫生十六年中,服務薩伊人民和總統的最後三個月,基於通曉薩語和擁有過去的經驗,我成為處理這個疾病所組成的臨時團體中,當地人和外國人之間的橋梁。

  傳染病事件、傳染病發現者及罹病而死和倖存者的經歷,日漸盤據我心。而那些日子以來的紀事,也激起我女兒葛倫•克羅斯(Glenn Close——註:著名女演員)的想像力。一九八七年,我們前往歐洲和薩伊旅行,接下來的三年,我繼續研究這場悲劇中的人性樣貌。然而,這個疾病對於叢林居民和神職人員的打擊,讓我們決定將這則故事公諸於世。

  一開始,擁有的只是一些斷簡殘篇的資料,因此我著手編整,添入我與相關人士長時間的訪談紀錄。隨後,再加上私人信件、日記以及科學方面的田野紀錄,輔以那些年來個人對薩伊的一連串印象和蒐集到的事實,終於創作出這本小說的架構。

  數以百計不同背景和文化的人,捲入了這場傳染病,有時候我必須將兩種不同的角色混和為一;許多角色的對話,是我想像他們應該會說的言語,而其中的編年也予簡化。不管怎麼說,這個事件,對於那些死去和倖存的人而言,是真實的。

前言

  飛機朝正東方飛往南緯六度、海拔一千呎的非洲海岸。接近陸地之前二十分鐘,烏瞰下方,一大片泥地和零星農地編識成的巨大圍裙,鋪向海岸,海水變成泥褐色,標示剛果河流人大西洋的出海口。地平線上,一團團的積雲,從一縷炙熱的薄霧中蒸發至藍色的天空。標示河流入口的狹長沙洲就在正前方。右方,古代葡萄牙人聚落聖安東尼奧(St. Antonio)簇集在一個小海灣內,現隸屬安哥拉西北方的一部分。黃色的沙灘上,因為退潮,擱淺了一排圓木舟。

  左方,北邊七哩處,香蕉村橫跨在一片沙洲上,海風吹得椰子樹低垂,鏽蝕的棚舍和茅屋草集在老舊的木造防波堤畔。薩伊領航船離開停泊港,駛向河口的守護之神布拉賓巴(Bualbmba)黑暗島嶼,執行每日的工作。一座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的海岸防砲,覆蓋著稠密的植物,在壕溝中腐蝕。老舊的軍營中,囚禁著一些特殊政治犯。海水,就像是濃茶的顏色,拍打著斑駁的海岸線,緩緩流過茂密的紅樹林沼澤地。兩名軍人對著飛機揮舞著他們的步槍。

  機身斜掠過下方飼養牛草的蒼翠草島,順著河道飛行,經過內陸港玻瑪(Boma),續往瑪它蒂(Matadi)。這兒的河道變得狹窄。突然間,引擎發出隆隆咆哮聲,飛機爬升,閃避地獄谷中飛瀑濺起的水花。這些激流磅湃湍急,橫越克里斯多山脈(Crystal Mountains),向內陸延伸一百六十哩。在最深狹的峽谷中,巨大的渦流吞噬整棵大樹,然後再像根牙籤似地吐出來。

  低飛掠過猴島(Monkey Island)上方,這座小島孤立於瀑布群之間。群瀑是由河床中堆積的巨大圓石所形成。薩伊首都金夏沙以及史坦利(Stanley)大瀑布源頭就在前方,飛機避開傘兵部隊的營區,這座營區隔壁就是總統特區噴泉花園和動物園。陸軍總部和亨利.摩頓.史坦利(Henry Morton Stanley)的紀念雕像空基座,就在右前方。越過專造駁船的海灣,飛機沿著河道右岸修剪整齊的草坪飛行。外國使節和少數得寵的幕僚,住在雄偉椰子和芙蓉花環抱的巨宅中,庭院內攀爬著九重葛,花園則種滿了枝葉茂密的芒果樹以遮蔭。

  飛機繼續朝著一列列生鏽的駁船前進。沿著浩瀚的馬里玻池(Malebo Pool)南岸,一串串紫色的風信子漂浮在酒紅色的光滑池面,池岸草色下的淤泥幾乎被太陽烤乾。

  從河流到護衛著巴塔其平原(Bateke Plains)的群山之間,綿延二十平方哩的地區,就是金夏沙二百萬人口居住的貧民窟。用無線電與尼畿里(Ndjili)的塔台聯絡後,飛機徐徐轉向東北方,高度降至五百呎。荒廢的馬陸庫(Maluku)鋼鐵廠一閃而逝,這座鋼鐵廠算是一連串錯誤計畫的一個紀念碑。掠過重山間狹長的神聖褚土地,傳說中那兒居住著守護池塘入口的神靈。繼續飛向墨水似的黑河入剛果河的匯口處。

  一艘長型閃閃生輝的平底船,船綠露出水面數吋,快速駛出河岸。穿著長褲和敞領襯衫的高瘦男人們,站在狹長船隻的船頭和船尾上,一位為了上市場而盛裝打扮的婦人,穿了一件曳到腳跟的紅色棉布印花長裙,坐在木薯堆和煙薰魚之間。男人們彎著腰,強而有力的臂膀,默契十足地划著長漿。

  隨著河面變寬,飛機進入主河道,河水蜿蜓在蒼鬱的群島間。野生水牛在沼澤空地上吃草,聽到飛機的聲音,掉頭奔竄找尋掩護。一隻公牛堅守地盤,準備應戰,但是隨即消失在機翼下方。飛機爬升至一萬哩,越過森林,航向赤道省(Equateur Province)省會孟班達卡(Mbandaka)。一小時之後,坦巴湖(Lake Tumba)在一片沼澤林地的東方瀲瀲生輝,飛機徐徐掠過伊利布(Irebu),這裡曾監禁卡坦加的軍人,他們都因瘧疾和痢疾死於此地。前面就是從北方流入剛果河的烏班基河(Ubangi),再過五分鐘就可以跨越赤道。與孟班達卡的塔台通話後,順著這會兒寬達三哩的大河飛行,大河由東北轉向東流,繼續匯集來自剛果盆地的大小支流。又過了一小時,掠過邦巴(Bumba)城,往北五十哩處就是燕布窟。

  往下望去,一片鬱鬱蔥蔥,遮掩陸地——廣袤三百萬平方哩巨木和沼澤的非洲叢林帶中的一部分。一望無際的神木密生在潮濕土壤上的闊葉林中,泥濘的地上,枝松藤蔓糾結在巨大硬木的基底。百呎高的樹幹穿過矮樹叢,張開枝葉繁茂的巨傘。地面上,光線昏暗,空氣潮濕、凝重、寂靜。看不見影蹤的鳥兒啼叫,猴子嘰吱,昆蟲吟嗚,在在強調了陰幽荒寂的氣氛。這就是熱帶雨林。

  飛機降至一千呎,盤桓在燕布窟及村內天主教教區上空。燕布窟是一九三五年比利時神職人員自蔚蔚森林中開墾出來的村落。時光荏苒,這兒的教堂、學校、甚至醫院,漸次擴充,為這個區域超過六萬的民眾服務。一九七六年間,這家醫院擁有一百二十個床位,十七位醫療人員——沒有醫生,但是有受過嚴格訓練的薩伊籍醫務士,以及亡覆法蘭德斯籍看護修女。醫院提供產前檢查和接生的服務,每個月的門診病患達數千人。

  七○年代後期,薩伊掙扎著想脫離「薩伊化」的泥沼。「薩伊化」只不過是徵收土地的一種美麗辭藻,當權者為打壓民間批評的聲浪,於是著手推行「激進式改革」。無論大小企業,均為莫布托總統(President Mobutu)和他的家人或親信所壟斷。不當管理的結果,造成行政混亂和經濟恐慌,而這個國家已經被少數特權階級榨乾。一九七六年的九月,總統向外求援以消除危機,鼓勵外國投資者回到他們原有的農場、工廠、企業中,並保證歸還六成資產。但是經濟和公共事業均已傷痕纍纍,支應重要民生物資和政府機構運作的財政基金,已一點一滴轉入官僚們在瑞士銀行帳戶,或花在特權者的貪婪紀念碑和軍用噴射機上。學校只是一個個空殼子,醫院裡沒有醫療品或設備,大雨沖毀的道路無人修繕,導致內陸無數大片區域因交通阻隔而孤立。除了首都之外,整個國家又回到叢林時期。薩伊是個難以工作的地方——這狼藉聲名已經傳遍全世界。

  燕布窟教區以及學校、農場和醫院,依然是這片稠密雨林中唯一有效率、有使命感的孤島。一九七六年的八月底,一場後來稱為「伊波拉熱」的致命出血熱流行病,在燕布窟醫院爆發開來,蹂躪了整個教區和周遭的村落。原本寧靜規律的綠洲,一夕成為恐怖和死亡的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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