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剪影

毛澤東剪影
定價:168
NT $ 146
  • 作者:楊天石/主/編
  • 出版社:上海辭書出版社
  • 出版日期:2006-07-01
  • 語言:簡體中文
  • ISBN10:7532619303
  • ISBN13:9787532619306
  • 裝訂:305頁 / 24 x 17 cm / 普通級 / 初版
 

內容簡介

★百年大潮涌 爭做弄潮兒 為百年潮雜志創刊題(薄一波)賀百年潮創刊(宋任窮)賀《百年潮》雜志出版兩周年 為史學開辟新天地 為公眾提供好讀物(程思遠)既要謹嚴務實 又要活潑輕松 為百年潮二周年書(胡繩)為《百年潮》雙月 刊題 史林新枝弘揚民族優良傳統(蕭克)求真求實,唯真唯實。賀《百年潮》創刊四周年(張勁夫)歷史經驗是最寶貴的財富 為百年潮雜志題(袁寶華)《百年潮》創刊四周年紀念 求:真,實,是。(任仲夷)(百年潮》出版兩年以來,對研究中國現當代史,特別是我們的黨史,提供了多方面的寶貴資料,在學術界口碑載道。但是學術研究是無止境的,希望編輯部的各位同志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把刊物辦得越來越好。為我國學術界做出更大的更有意義的貢獻。(季羨林)希望百年潮明年辦得更好!(張光年)寄《百年潮》 百年世界,滄桑變更,潮流洶涌,走向分明。退去地冷,漲來天青,淘棄陳腐,擁抱革新。鑒彰昨日,律驗如今,學由以立,國由以興。歷歷賢哲,巍巍人民,各位其位,各能其能。匪光何亮,不龍何靈,泰山為重,鴻毛為輕。夜必當旦,屈必當伸,浩然之氣,大族之魂。愛剿悲翠,望掣海鯨,鹿本非馬,渭豈容涇。寫實要實,寫真要真,此事難全,端在力爭。(劉大年) 二十世紀是中華民族發生翻天覆地變化的一百年。預祝《百年潮》本著「真實是歷史的生命」的精神,辦得更好。(金沖及)春秋實錄 南董遺直 百年潮四周年(蔡美彪)直筆寫青史,再現百年潮。書贈《百年潮》並以共勉 (章開沅) 賀《百年潮》改為月刊 百年塵埃浪淘盡 重寫歷史新篇章 (張玉法) 究竟繁華來成稿 留名青史《百年潮》(巴斯蒂)謹祝〈百年潮〉改刊 期期剖析百年潮 人人覺悟萬世乘(狹間直樹)向世界展示中國現代歷史的優秀窗口(麥金農)

本書是《百年潮》雜志自創刊以來至2004年的有關毛澤東的三十余篇精彩文章匯編,從不同的歷史時期不同的觀察角度,展示了這位世紀偉人的方方面面,其中也有不少鮮為人知,值得一讀。這些文章有廣度、有深度,文字總體上也比較通俗流暢。

本書是《《百年潮》精品系列》叢書中的《毛澤東剪影》。
 

目錄

《〈百年潮〉精品系列》序
曾結管鮑情 長憶忘形交——毛澤東與羅章龍的交往及有關存詩
毛澤東和國民黨上海執行部——近世名人未刊函電過眼錄
共產國際一直壓制毛澤東了嗎?
毛澤東說:可叫胡適當個圖書館長
對《毛與胡適》一文的再增補
建國前夕未能實現的毛澤東訪蘇計划
毛澤東關於馮定的三次表態
附:對《毛澤東關於馮定的三次表態》的兩點補充
一九五四:毛澤東會見達賴、班禪
回憶中南海里的一堂課
毛主席精心培育警衛人員
《論十大關系》發表前後
在頤年堂聽毛澤東談「雙百」方針
蘇共二十大:毛澤東的最初反應
毛澤東與傅鷹
「大躍進」期間我給毛澤東的三次上書
毛澤東與廬山會議前人民公社的整頓
毛澤東與赫魯曉夫關於「共同艦隊」和人民公社的爭論
毛澤東決定解散農村食堂的由來
「村官」諍言驚動毛澤東——一位大隊支書抵制「浮誇風」紀實
毛澤東與中印邊界自衛反擊戰
毛澤東與「九評」
毛澤東為什麽派彭德懷去三線
毛澤東與蘭亭論辯
毛澤東與章士釗《柳文指要》的出版
毛澤東的一次緊急召見
毛澤東看好紀登奎
毛澤東批示古巴代辦意見前後
黃火培與毛澤東
毛澤東與鄉鄰李漱清父子
憶往:讀毛和編毛
《毛主席語錄》的出版、修訂與傳播
誰是毛澤東的「繼承人」?——美國中央情報局六十年代的分析
《〈百年潮〉精品系列》編後話
 

《百年潮》出精品系列,編者邀我作序,說:「你與《百年潮》有三重關系:既是讀者,又是作者,還是主辦單位的負責人。所以,這篇序,你非寫不可。」我答:「說『讀者』,我的確每期都讀;說『作者』,我有時偶爾也作。只是『主辦單位負責人』一說,不能認同。我雖是中共黨史學會這一屆的『負責人』,對主辦《百年潮》卻沒有『負』起『責』來。何況中共黨史學會就要換屆,我這個會長也不再當了。」不過,作為經常的讀者和偶爾的作者,寫序之請也不可辭。

寫點什麽呢?就寫寫創辦和支撐這個刊物盡心盡力最大的三個人,不妨稱之為《百年潮》創業的「三君子」吧。

第一位「君子」是胡繩。辦這個刊物,他是創意者。他是我的老領導。上個世紀的五十年代中,他任中宣部科學處長時,我就曾在他手下任干事;四十年後,他任中央黨史研究室主任兼中共黨史學會會長時,我又是他的副手,任常務副主任兼常務副會長。胡繩久患癌症並多處轉移,終於沒能活過二十世紀的最後一道門檻。送別胡繩歸來,我寫過幾則瑣憶,在《百年潮》上連載,記述幾十年中我對胡繩的印象和同胡繩的交往。此文已經選入這部精品系列,這里就不細說了。單說《百年潮》的創辦。

胡繩認為,黨史研究成果主要在黨史界內閱讀.流轉,這種「體內循環」的情況應當改變。走出專業人員的閱讀圈子,到更廣大的群眾中去尋求讀者,應當是黨史研究工作的一個重要方向。所以,除了辦好黨史研究的學術刊物以外,他還希望辦一個通俗的、可讀性強的講黨史、革命史、近現代史的刊物。

胡繩是馬克思主義通俗化在中國的先驅。三十年代他和艾思奇等同志,就寫了影響甚廣的馬克思主義的通俗哲學讀物。四十年代他寫的《二千年間》和《帝國主義與中國政治》,既是開拓性的學術著作又具很強的通俗性,是影響甚廣的馬克思主義的通俗史學讀物。現在,身任中國社會科學院院長和中央黨史研究室主任的胡繩,又建議辦中國近百余年歷史的通俗刊物,這展現出他作為一位史學大家的寬闊眼界、超出純粹學術研究的眼界。我們在黨史室和黨史學會工作的同志都很贊成這個建議。於是,就有了《百年潮》。

說「於是就有了┅┅」,說得輕松,做起來就不那麽輕松了。把一個好的創意付之實踐,組織班子、約集稿件、編成刊物,並且堅持下來,是一件艱難而辛苦的事情。擔負起創辦《百三潮》重任的,是鄭惠。這是我這篇序言里要說的第二個人——第二位「君子」。

鄭惠是我從高中時代起就相識相交的老同學、老同事。一九九四年他從黨史研究室副主任的領導崗位上退下來,擔任了黨史學會的副會長,用習慣的說法是到了「二線」。他熟悉黨史,又熟悉編輯工作。曾經參與第二個歷史問題決議的起草,參與主持《中國共產黨歷史》上卷的編寫,參與《中國共產黨的七十年》的編寫,參與主持《胡喬木回憶毛澤東》的編寫和《胡喬木文集》、《胡喬木談中共黨史》的編輯。五六十年代在紅旗雜志編輯部工作過,到了黨史室,又先後主編過《黨史通訊》和《中共黨史研究》。退到二線,還想為黨史事業發揮「余熱」。創辦《百年潮》的建議一出,鄭惠自告奮勇,承擔重任,大家也都認為他是適當人選,贊成和支持他當這個新辦刊物的社長。說是支持,基本上限於精神層面。從籌備到出刊,自籌資金(沒有財政撥款),自配人員(單位只給兩個定編人員),自辦發行(不可能用行政命令攤派),鄭惠實實在在是操盡了心,費盡了力。最難的還是組織稿件。刊物要辦出品位、辦出水准,關鍵是稿件的質量。鄭惠交游廣,信息靈,思路寬闊,眼光敏銳,不但提出選題,介紹關系,布置編輯四處組稿,而且親自登門約稿,笑嘻嘻地同你談,跟你磨,不拿到稿子決不罷休,不少稿子還親自動手編輯和修改。《百年潮》一出世,就顯得很有生氣,很有看頭,在史學界和熱心讀史的讀者中引起廣泛的好評。

一九九九年黨史學會換屆,鄭惠年逾七十,不再任副會長也不再任《百年潮》社長了,還是很關心《百年潮》的工作,並已開始《胡繩傳》寫作的准備。沒有想到,二○○三年春天,鄭惠在完成《程門立雪憶胡繩》一書之後,也因癌症逝世。我在《百年潮》上寫了一篇文章:《故人長憶亦長磋》,記述從高中同學以來,五十八年中我和他的友誼,也已收入這部精品系列了。其中說道:「從領導職務上退下來的鄭惠,所做的最有影響、最值得稱道的一件事,就是創辦《百年潮》。鄭惠為這個刊物,真可謂嘔心瀝血,在學界贏得了聲譽。而譽之所在,毀必隨之。我寫的幾篇回憶文章《毛澤東與傅鷹》、《幾番風雨憶周揚》、《二月提綱和東湖之行》┅┅都送給《百年潮》發表,我對鄭惠這項事業的支持,也就止於此了。」這是我對鄭惠的記念,也是我對鄭惠的歉意。

我這篇序言里要說的第三個人——第三位「君子」,是楊天石。鄭惠為創辦《百年潮》,羅致人才,請到了楊天石。鄭為社長,楊為主編,好一對搭檔。楊是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所的專家,還是中央文史館的館員。他所寫的關於中山艦事件的一篇學術論文,得到喬木很高的贊揚,這我是聽說了的。但一直無緣謀面。他出任《百年潮》主編的時候,我和他還不相識。第一次同他見面,已是鄭惠不再當社長以後,請楊天石繼續當主編的一次會議上。這之後才有了交往,也並不密切,所謂「淡如水」吧。他在大學里學的是中國文學,長期從事的是歷史研究。他送給我他的著作:《海外訪史錄》、《橫生斜長集》、《蔣氏秘檔與蔣介石真相》、《從帝制走向共和——辛亥前後史事發微》。關於蔣氏的一書,從海外到海內曾經激起一陣波瀾。楊為批駁海外奇談專門寫了一篇文章,《百年潮》未能刊出,在《博覽群書》和《炎黃春秋》上發表了。聽說,有關方面對此書有了客觀而平實的評價,才沒有釀成什麽事件。辦《百年潮》對他來說屬於兼職,他兼而盡職,兼而敬業,在從事本職工作的同時,對雜志傾注了很多心血。人事有更替,事業多磨礪,楊始終如一,堅守崗位,雜志辦到今天,楊是功不可沒的。

胡繩、鄭惠、楊天石三「君子」,還有其他先後參與刊物工作的同志們共同努力,成就了一番《百年潮》的事業。

《百年湖》創刊,提出了八個字:「信史,實學,新知,美文」,我很欣賞。史要信,要真,要言之有據,不可信口雌黃;學要實,要下功夫,要言之有物,不可浮泛虛玄;知要新,無論在史料方面,或是在觀點方面,都要有新的發掘和開拓,不可把眾所周知當鮮為人知;文要美,倒不是辭藻要如何華麗,而是謀篇布局、遣詞造句都要考究,不可馬虎潦草。《百年潮》贏得聲譽,恐怕就在這「信史,實學,新知,美文」八個字的追求上吧。至於對一個刊物有稱贊,有批評,本不足奇。學術是在爭鳴中發展的。一九五三年毛澤東最初提出百家爭鳴,針對的就是中國歷史分期方面的不同學術見解。爭鳴應該本著善意的態度,相互切磋,平等交流,而不是武斷地亂扣帽子。爭鳴應該開誠布公,而不是暗箭傷人。當然,作為一家刊物,不應諱疾忌醫,而應從善如流,改進工作,提高質量,辦得為讀者更加喜歡,更加滿意。

《百年潮》取名「百年」,實際上中國近代歷史從反鴉片戰爭算起至今已有一百六十多年,現代歷史從五四運動和中國共產黨成立算起則是八十多年,當代歷史從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算起也已五十多年,這個歷史過程還在延續。在中國的歷史上,這一百六十多年是變化最快也最深刻的,也是最值得梳理、總結和反思的。歷史經驗有正面的,也有負面的,都應該總結和反思,都是值得珍視的寶貴遺產。學習和總結歷史,以觀察和規划當前,古有明訓。從我們黨的歷史來說,每一個重大的新局面,不都是從清理歷史問題著手而開啟的嗎?新民主主義理論、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不都是在對歷史總結的基礎上形成和發展起來的嗎?中國特點的民主革命道路和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道路,不都是借鑒歷史的經驗教訓開辟出來的嗎?

《百年潮》從一九九七年開辦,篳路藍縷,十分不易。黨史國史不易把握,這是編輯業務的困難;報刊市場競爭激烈,這是發行銷售的困難;人員經費捉襟見肘,這是經營管理的困難。《百年潮》的同志們在困難中堅持,到現在已近九年。精品系列九卷十二本,選取的就是創刊以來發表的一部分作品。所謂「精品」,當然是在編者看來的屬於或近於「信、實、新、美」之作。其實並不見得都是如此,讀者見仁見智,會有自己的判斷。這也是可以爭鳴的。不過,無論如何,把從創刊以來的文章,挑選、整理、編輯成九卷精品系列,編者是花費了工夫的:可以說是《百年潮》創業的一道軌跡、一個印痕。這是不是也算對《百年潮》自己的歷史做一個總結呢?

龔育之 二○○五年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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