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風之樹:行走的群山

無風之樹:行走的群山
定價:84
NT $ 73
  • 作者:李銳
  • 出版社:人民文學出版社
  • 出版日期:2008-01-01
  • 語言:簡體中文
  • ISBN10:7020062504
  • ISBN13:9787020062508
  • 裝訂:173頁 / 21 x 14 cm / 普通級 / 初版
 

內容簡介

本套「中國當代作家」系列叢書遴選二十世紀七十年代中後期以來成就突出、風格鮮明、有廣泛影響力的作家,對他們的作品進行全面的梳理、歸納和擇取;每位作家的作品為一系列,各系列卷數不等,每卷以其中某篇傷口的標題命名。

本套叢書一共收入了作者的八部作品。從一九八零年代中期的《厚土》開始,到最近的一些隨筆為止,大致選了二十年以內的文字。《厚土》是作者的成名作。嚴格的說,作者的文學創作也是從《厚土》開始的。在這之前的十二三年雖然也寫了一些作品,但只能算是學習和准備。

作者為自己的寫作定下一個標准:用方塊字深刻地表達自己。但是,為什麽在全球化的時代強調使用方塊字?怎麽才能算是深刻?用什麽樣的形式來表達?「自己」又是一個什麽樣的自己?這幾個問題一問,就知道這個看似簡單的標准,其實很苛刻。用這個標准衡量自己這八本書,作者不能說真的做到了,只能說還算是一種自覺的追求。

本來文學創作是個人的事情。作家和好作家的分野就在於類似和獨創的不同。但是作者相信,無論多麽獨特、獨創的寫作者,他都無法使自己分身於歷史和時代之外。從某種意義上說,寫作常常是對歷史和時代的反省與反抗,是獨自一人對生命深情的抒發和挽留。諷刺的是,歷史會讓反抗和反省變得多余,生活會讓抒發和挽留變成自作多情。因為,無動於衷是歷史的基本屬性,變幻無常是生活的本來面目。

作者是和文革以後的「新時期文學」一起成長起來的。當我們在一波又一波的主義和潮流中模仿和「創新」的時候,身邊的這個世界早已翻天覆地:

從天安門廣場上高舉毛主席語錄本狂呼萬歲的紅海洋,到燈光廣場上揮動熒光棒淚流滿面的追星族;從千百萬城市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接受再教育」,到億萬農民像潮水一樣涌向城市去打工;從所謂的國家主人翁,到失去生活依靠的下崗工人、沒了土地的農民;從排著長隊用糧票、布票購買生活必需品,到琳琅滿目的超級市場、名品專賣店;從「深挖洞,廣積糧」的自作者封閉,到高樓林立、汽車塞路的國際化流行病;這一切都是我們親歷親見的歷史和生活。眼前的這個世界變化之大,之劇烈,之深刻,說翻天覆地沒有半點誇張。在所謂全球化的潮流下翻天覆地的中國,讓所有的文字描述相形見絀。我們已經從狂熱信仰的革命天堂或地獄,一步跨進了權力和金錢的狂歡節。在這個狂歡節上被權力剝奪的精神侏儒們,卻又同時依靠金錢變成了消費巨人。有人宣稱,這是一個歷史終結於消費的時代。在這個時代,經典被讀物取代,獨創被復制取代,欣賞被刺激取代。總之,在「作者死了」之後,文學的死期也就不遠了。可是在作者看來,文學是人記錄自己生命體驗和想象力的一種本能。這種本能,在沒有文字之前被人們口口相傳,在有了文字之後人們就用文字記錄。就像食欲和性欲一樣,這樣的生命本能並非專屬於某一時代。真正的文學從來都是出於內心的渴望和需要,權力的剝奪,金錢的驅使,或許可以得逞於一時,甚至得逞於一個時代,但它們從來也沒有能得逞於永遠。刻骨的生命體驗,勃發的想象力總是會從岩石的縫隙中生長出來,總是會在大漠的腹地匯聚成茂盛的綠洲。真正的創作者從來用不著向歷史撒嬌,非要要求一個適合文學生長的「盛世」。生活本來就是泥沙俱下的,歷史也從來就不可能干凈。唯其如此,才滋養出了意想不到的文學。

在這翻天覆地的世界上,幾十年來除了讀書就是寫作,很單純也很單調。寫的東西也簡單,除了小說就是散文隨筆。如此這般,在單純和單調之中一晃三十載,眨眼間,曾經的熱血青年忽然白發雜生。真快。快得來不及感嘆。所謂的反省和反抗,在落到紙面的同時,也漸漸變成一個人的獨白。到這時候才體味出什麽叫「創作是個人的事情」。那情形很像是一個人把沙子扔進黑夜,也很像那只啣 誹詈5謀磕瘛

牢記著歷史無動於衷的基本屬性。作者不想給自己的選擇塗上浪漫的色彩,更不想找一個道德的高台階站上去。義無反顧的自生自滅是用不著宣言的。

本書是《中國當代作家·李銳系列》叢書中的《無風之樹:行走的群山》。
 

本套叢書一共收入了作者的八部作品。從一九八零年代中期的《厚土》開始,到最近的一些隨筆為止,大致選了二十年以內的文字。《厚土》是我的成名作。嚴格的說,我的文學創作也是從《厚土》開始的。在這之前的十二三年雖然也寫了一些作品,但只能算是學習和准備。

我為自己的寫作定下一個標准:用方塊字深刻地表達自己。但是,為什麽在全球化的時代強調使用方塊字?怎麽才能算是深刻?用什麽樣的形式來表達?「自己」又是一個什麽樣的自己?這幾個問題一問,就知道這個看似簡單的標准,其實很苛刻。用這個標准衡量自己這八本書,我不能說真的做到了,只能說還算是一種自覺的追求。

本來文學創作是個人的事情。作家和好作家的分野就在於類似和獨創的不同。但是我相信,無論多麽獨特、獨創的寫作者,他都無法使自己分身於歷史和時代之外。從某種意義上說,寫作常常是對歷史和時代的反省與反抗,是獨自一人對生命深情的抒發和挽留。諷刺的是,歷史會讓反抗和反省變得多余,生活會讓抒發和挽留變成自作多情。因為,無動於衷是歷史的基本屬性,變幻無常是生活的本來面目。

我是和「文革」以後的「新時期文學」一起成長起來的。當我們在一波又一波的主義和潮流中模仿和「創新」的時候,身邊的這個世界早已翻天覆地:

從天安門廣場上高舉毛主席語錄本狂呼萬歲的紅海洋,到燈光廣場上揮動熒光棒淚流滿面的追星族;從千百萬城市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接受再教育」,到億萬農民像潮水一樣涌向城市去打工;從所謂的國家主人翁,到失去生活依靠的下崗工人、沒了土地的農民;從排著長隊用糧票、布票購買生活必需品,到琳琅滿目的超級市場、名品專賣店;從「深挖洞,廣積糧」的自我封閉,到高樓林立、汽車塞路的國際化流行病;這一切都是我們親歷親見的歷史和生活。眼前的這個世界變化之大,之劇烈,之深刻,說翻天覆地沒有半點誇張。在所謂全球化的潮流下翻天覆地的中國,讓所有的文字描述相形見絀。我們已經從狂熱信仰的革命天堂或地獄,一步跨進了權力和金錢的狂歡節。在這個狂歡節上被權力剝奪的精神侏儒們,卻又同時依靠金錢變成了消費巨人。有人宣稱,這是一個歷史終結於消費的時代。在這個時代,經典被讀物取代,獨創被復制取代,欣賞被刺激取代。總之,在「作者死了」之後,文學的死期也就不遠了。可是在我看來,文學是人記錄自己生命體驗和想象力的一種本能。這種本能,在沒有文字之前被人們口口相傳,在有了文字之後人們就用文字記錄。就像食欲和性欲一樣,這樣的生命本能並非專屬於某一時代。真正的文學從來都是出於內心的渴望和需要,權力的剝奪,金錢的驅使,或許可以得逞於一時,甚至得逞於一個時代,但它們從來也沒有能得逞於永遠。刻骨的生命體驗,勃發的想象力總是會從岩石的縫隙中生長出來,總是會在大漠的腹地匯聚成茂盛的綠洲。真正的創作者從來用不著向歷史撒嬌,非要要求一個適合文學生長的「盛世」。生活本來就是泥沙俱下的,歷史也從來就不可能干凈。唯其如此,才滋養出了意想不到的文學。

在這翻天覆地的世界上,幾十年來除了讀書就是寫作,很單純也很單調。寫的東西也簡單,除了小說就是散文隨筆。如此這般,在單純和單調之中一晃三十載,眨眼間,曾經的熱血青年忽然白發雜生。真快。快得來不及感嘆。所謂的反省和反抗,在落到紙面的同時,也漸漸變成一個人的獨白。到這時候才體味出什麽叫「創作是個人的事情」。那情形很像是一個人把沙子扔進黑夜,也很像那只啣來? 誹詈5謀磕瘛

牢記著歷史無動於衷的基本屬性。我不想給自己的選擇塗上浪漫的色彩,更不想找一個道德的高台階站上去。義無反顧的自生自滅是用不著宣言的。

二○○七年六月二十九日傍晚,於草莽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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