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以後的中國1976—1983(普及本)

毛以後的中國1976—1983(普及本)
定價:408
NT $ 355
  • 作者:劉香成
  • 出版社:世界圖書出版公司北京公司
  • 出版日期:2011-02-01
  • 語言:簡體中文
  • ISBN10:7506295229
  • ISBN13:9787506295222
  • 裝訂:220頁 / 24 x 17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內容簡介

本書收錄了劉香成自1976年到1983年間駐留北京時拍攝的照片200余幀,足改革開放初期中國人日常生活的視覺記錄。彼時的中國,對毛澤東的個人崇拜結束了,意識形態不再鐵板塊;工業化、現代化的時代悄然拉開序幕:西方的物質文化進入中國,人們接受著新鮮的生活方式。

劉香成的鏡頭抓住了社會變革的初現,許多來自閂常生活中幽默與感人的畫面體現廠時尚與保守、舶宋品與原生態並存的情景。政界領導人、知識分子、文藝界的個體影像,普通老百姓的特寫,也被一一定格在畫畫中。這些合在一起?展現了攝影師通過8年的拍攝所顯示的中國從「文革」中逐漸復興的令人震驚的證據。這些照片拍攝的時間距今已將近30年,當時畫面中的人們尚站在歷史的十字路口,而今改革已不可逆轉地將中國推向現代國家,並取得了巨大成就。

本書最早於1983年由英國企鵝出版社出版,1987午由香港Asia 2000出版社再版,同年由米蘭Jaca Book出版意大利文版,第四版於1997年由M。Photo圖片社修訂再版。本書是在之前幾個外文版本的基礎上,增加了相當數量未發表的照片,編輯制作首個中文版——《中國:1976一1983》。因部分讀者反映《中國:1976-1983》定價較高,我們又重新制作了小開本的普及版《毛以後的中國1976-1983》,在前一個版本的基礎上,做了一些修訂,添加了幾幅照片。
 

目錄

序言
自序:毛澤東以後的中國 劉香成
序一:歷史與攝影 陳丹青
序二:以人為本用影像解讀歷史 (英)凱倫·史密斯
第四版序:偉大的照片是思想的呈現 (意)帝奇亞諾·坦尚尼
第四版序:真相從事實之中浮現 (美)劉美源
第四版序:展示一個真實的中國 (美)理查德·伯恩斯坦
第一版自序:實事求是 劉香成
正文
出版後記
 

最後一批游客離開了紫禁城,身材矮小、戴著大眼鏡的滿族人溥傑引導我緩步走向午門,門衛微笑著招呼我們進去。夜幕漸漸籠罩紫禁城,溥傑和我一起走向太和門。

「我曾經因為穿著佩有黃色飾物的袍子而遭到哥哥呵斥。」溥傑邊說邊領我走上一條壯觀的深紅色皇家大道。「在這兒,」他比畫說,「哥哥曾和我學騎自行車。」然後,他指向另一個方向,告訴我就在那座亭子里,也是和哥哥一起,師從著名的蘇格蘭老師庄士敦學習英語。

在我跟中國打交道的漫長歲月中,這是一個無法忘卻的瞬間:拍攝這樣一個滿族人的機會絕無僅有,溥傑的哥哥是清朝末代皇帝溥儀,而北京故宮這塊天子的塵世領域,曾是他們短暫居住過的家。

我在共和國成立後不久出生於香港,當時它仍在英國的統治之下。我並沒有在那里度過我的童年,我的父母在1954年將剛學會走路的我送回祖國大陸。我關於「玩」的最早記憶是參加「除四害」運動,為的是將食物鏈上的敵人趕出這個國家。(起初,「四害」指的是老鼠、麻雀、蚊子和蒼蠅,後來認識到麻雀吃害蟲,不是害鳥,所以就改成了臭蟲。)《人民日報》1958年4月19日的報道說,300萬名北京市民花了一整天時間逮住83249只麻雀。在那個全民荒唐的時代,有人指出a只麻雀能消耗500克谷物,相當於一個人一天的配給口糧。這些就是我所受的小學教育的主要內容。我按期上交家庭作業——被我以無比熱情奮力消滅的滿滿一火柴盒的蚊子和蒼蠅,以及逮住的幾只麻雀。但不管如何加倍努力,我「政治表現」一欄的成績很少會超過「丙」。母親被划定為「官僚階級和平地主」,盡管她的階級定性是「和平的」,我依然不幸地成為「黑五類」——地主、富農、反革命分子、壞分子和右派分子——的後代。許多中國人都了解那些被划入「錯誤」成分的人受到了多麽巨大的沖擊。

「除四害」運動轉移了人們對全國食品日益短缺的嚴峻形勢的注意。我的同學主要是解放軍高級軍官的後代。盡管被他們視為「階級」異類,我仍然參加了那場狂熱的「大躍進」。就在那時,我目睹了「大躍進」政策所帶來的普遍營養不良的惡果:飢餓不只存在於這個國家最貧困的人當中,它就出現在我們身邊。與我一起玩耍的鄰家小孩由於缺乏基本的營養而四肢浮腫。浮腫的情形也發生在祖母家所有的鄰居身上,他們在1954年的全民國有化浪潮中占據了原本是我們家私產的庭院。(我們家族的財產包括母親出嫁時外祖母給她作嫁妝的房子。)有一次社區殺了一頭豬,我排了好幾個小時的隊才買到配給的20克豬油,這事我至今記憶猶新。

1960年,「大躍進」的失敗已經一目了然。隨著情勢更加惡化,父親安排我回到了香港。當時中國正處於3年自然災害(1959-1961)中,據稱有許多人餓死。回到香港後,我學習了英語和粵語。璁假里,父親教我將美聯社和路透社的短篇新聞稿翻譯為中文。

1970年,我離開香港赴美留學,在紐約市立大學亨特學院主修政治科學。在大學的最後一年,我選修了《生活》(Life)雜志著名攝影師基恩·米利(Gjon Mili)的攝影課。這一學期成就了我以後的生活:畢業後,我追隨米利,在《生活》雜志做起了實習生。我在恰當的時間被放到了恰當的地方:1979年1月1日起中美外交關系正常化,1978年我作為《時代》(Time)雜志北京首個辦事處的一員,成為《時代》在中國的第一位常駐北京的外籍攝影記者。

其實在那之前,我作為職業攝影記者與中國的接觸就已經在震驚中開始。1976年的大地震將唐山摧毀,就連唐山以北150公里的北京也有震感。消息傳過來的時侯,我正在歐洲拍攝在里斯本作競選巡回演說的葡萄牙共產黨候選人。隨後,弗朗哥(Franco)之死的消息傳來,我前往西班牙拍攝社會黨候選人菲利普·岡薩雷斯(Philippe Gonzalez)。當時他正領導學生集會,要求結束西班牙的弗朗哥時代。接著在巴黎,我計划拍攝法國總理雷蒙·巴爾(Ragmond Barre),卻在離開馬提尼翁酒店的那天早晨從當日《費加羅報》(Le Figaro)首版上意外地看到了毛主席的整幅照片。我得知毛澤東已經離世,就聯系了在紐約的經紀人羅伯特-普雷基(Robert Pledge)。他為我搞到了一份為《時代》雜志拍攝毛澤東葬禮的委任狀。但我進人中國後卻滯留在了廣州,於是我開始拍攝沉浸在哀悼中的廣州市民。當時,我根本沒有想到我將要從這里開始拍攝「毛以後的中國」的旅程。

四年後,我加入美聯社。1980年,美聯社北京分社由傳奇人物約翰·羅德里克(John Roderick)領導。羅德里克是美聯社資深的首席記者,他曾於1943年在延安采訪過毛澤東與周恩來。1971年,他被指派報道美國乒乓球隊對中國的訪問——也就是知名的「乒乓外交」。「乒乓外交」為1972年理查德·克松(Richard Nixon)對中國的里程碑式的訪問鋪平了道路。後來,周恩來告訴羅德里克:「你打開了大門。」

很自然地,當1979年中美重新建交時,美聯社便委派羅德里克從東京前往北京重建新聞分社。在羅德里克的游說下,我接受了美聯社的雇用,成為中美恢復外交關系後第一個駐華攝影記者。我在北京度過了難忘的五年時間,後來又成為駐洛杉磯、新德里、漢城和莫斯科的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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