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我想與你談一談,並立即察覺出了差異,猶如一陣風掠過發際,我實在是無法給你寫信,而是想出去看一看,當一個詩人剛剛呼喚過另一個詩人,空氣和天空會出現什麼樣的變化,這就是鞋楦,這就是相互依存的我們,這就是一份不夠吃的口糧,如果你能活下來,並允諾我說我也能活下來,那我們就應當靠它來度過一年。

與自己的夢境相反,我在一個幸福、透明、無邊的夢中見到了你。與我平常的夢相反,這個夢是年輕的、平靜的,並毫不困難地轉化成了夢醒。這是在前幾天發生的事。這是我對自己和你稱之為幸福的那個最後一日。

我夢見城里的夏初,一家明亮、純淨的旅館,沒有臭蟲,也沒有雜物,或許,類似我曾在其中工作過的一個私宅。那兒,在樓下,恰好有那樣的過道。人們告訴我,有人來找過我。我覺得這是你,帶著這一感覺,我輕松地沿著光影搖曳的樓梯護欄奔跑,順著樓梯飛快地跑下。果然,在那仿佛是條小路的地方,在那並非突然來臨、而是帶著羽民辦、堅定地彌漫開來的薄霧之中,你正實實在在站立著,猶如我之奔向你。
 

目錄

原編者序
英譯本序
中譯本序
中譯者序
第一章
列‧奧‧帕斯捷爾納克致里爾克(一九二五年二月八日)
里爾克致列‧奧‧帕斯捷爾納克(一九二六年三月十四日)
列‧奧‧帕斯捷爾納克致鮑‧列‧帕斯捷爾納克(一九二六年三月十七日)
鮑‧列‧帕斯捷爾納克致約‧列‧帕斯捷爾納克(一九二六年三月二十三日)
鮑‧列‧帕斯捷爾納克致茨維塔耶娃(一九二六年三月二十五日)
帕斯捷爾納克致茨維塔耶娃(一九二六年三月二十七日)
鮑‧列‧帕斯捷爾納克致約‧列‧帕斯捷爾納克(一九二六年三月二十八日)
鮑‧列‧帕斯捷爾納克致列‧奧‧帕斯捷爾納克(一九二六年三月二十九日)
鮑‧列‧帕斯捷爾納克致約‧列‧帕斯捷爾納克(一九二六年三月三十日)
鮑‧列‧帕斯捷爾納克致麗‧列‧帕斯捷爾納克(一九二六年四月一日)
鮑‧列‧帕斯捷爾納克致列‧奧‧帕斯捷爾納克(一九二六年四月一日)
約‧列‧帕斯捷爾納克致鮑‧列‧帕斯捷爾納克(一九二六年四月)
列‧奧‧帕斯捷爾納克致鮑‧列‧帕斯捷爾納克(一九二六年四月一日至二日)
鮑‧列‧帕斯捷爾納克致里爾克(一九二六年四月十二日)
列‧奧‧帕斯捷爾納克致鮑‧列‧帕斯捷爾納克(一九二六年四月二十二日)
列‧奧‧帕斯捷爾納克致里爾克(一九二六年四月三十日)
第二章
帕斯捷爾納克致茨維塔耶娃(一九二六年四月二十日)
帕斯捷爾納克致茨維塔耶娃(一九二六年五月五日)
帕斯捷爾納克致茨維塔耶娃(一九二六年五月八日)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尾聲
葉‧亞‧切爾諾斯維托娃致列‧奧‧帕斯捷爾納克(一九二六年十一月十五日)
茨維塔耶娃致帕斯捷爾納克(一九二六年十二月三十一日)
茨維塔耶娃致帕斯捷爾納克(一九二七年一月一日)
茨維塔耶娃致里爾克(一九二六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悼亡信)
葉‧亞‧切爾諾斯維托娃致列‧奧‧帕斯捷爾納克(一九二七年一月十一日)
茨維塔耶娃致帕斯捷爾納克(一九二七年一月十二日)
茨維塔耶娃致葉‧亞‧切爾諾斯維托娃(約一九二七年一月十五日)
帕斯捷爾納克致茨維塔耶娃(一九二七年二月三日)
茨維塔耶娃致帕斯捷爾納克(一九二七年二月八日至九日)
茨維塔耶娃致帕斯捷爾納克(一九二七年五月十一日)
克‧里爾克致列‧奧‧帕斯捷爾納克
帕斯捷爾納克致里爾克(一封作為跋的信)
譯後記
 

《抒情詩的呼吸——一九二六年書信》是一部詩人肝膽相照、傾訴情懷的書,是一部議論詩學、評論詩作的書。它有文學價值、史料價值,還有探討文人道德觀念的價值。

將三位詩人的書簡編纂成書,並用按語餃接起來——編者傾注的心血不可低估。書簡——字字句句情真意切,感人肺腑;按語——多方串聯,交待人物關系,寫得自然流暢。全書讀起來有滋有昧,令人激動,引人遐想,使人向往閱讀更多更深邃更好的詩。

關于此書的內容、每位詩人的感情嬗變,甚至寫信人的未盡之育,譯者劉文飛在序言中都做了明晰而適度的介紹,再重復就是畫蛇添足了。

我國廣大讀者對這三位詩人——奧地利詩人里爾克、俄羅斯詩人帕斯捷爾納克、流亡國外的俄羅斯詩人茨維塔耶娃——既知曉又不熟悉。這本是他們生活中的一段插曲,但由于三方都以真相見、以愛相待,使這段插曲奏出了動人心弦的樂章。帕斯捷爾納克和茨維塔耶娃真誠地向師長里爾克獻出一片愛慕之心,里爾克同樣真誠地向兩位俄羅斯青年詩人表達了自己的愛慕之情。

里爾克是三人中間年齡最大的一位。他們通信時他只不過五十有一,但已是生命的最後一年了。他疾病纏身,離群索居,完成了生平最重要的作品——《杜伊諾哀歌》和組詩《獻給俄耳甫斯的十四行詩》,他已別無所求。想當年,世紀末的情緒、一戰的淒慘、社會的動蕩、新舊觀念的撞擊、文藝思想的格斗、婚姻愛情的挫折,俱往矣。他一再回避現實,但他的詩卻捧出他心中掩飾不住的不安與焦慮,處處滲透著對愛與憎、生與死的思考。他是歐洲新詩的先驅,有眾多的追隨者與崇拜者,帕斯捷爾納克與茨維塔耶娃便是其中的兩位。

帕斯捷爾納克那一年三十六歲,正艱難地向詩的高峰攀登。他早在大學讀書時就愛上了里爾克的詩,並試圖從德文譯成俄文。當他進一步尋找自我時,閱讀了里爾克贈給他父親的幾本詩集,得到啟發,確定了自己應走的路——放棄音樂,轉向詩歌。他父親寫給里爾克的信中提到帕斯捷爾納克對他的仰慕︰“您應當知道我的孩子們是何其酷愛您的每一首每一行詩啊!尤其是我的長子鮑里斯,——他是個青年詩人,現在在俄國已頗有名氣,頗受重視——他是您的最熱烈的崇拜者,最認真最虔誠的敬仰者,他是您的學生,大概也是您的作品的最早的宣傳者之一,那時俄國還不知道您。”(摘自一九二五年十二月八日信)

帕斯捷爾納克本人在致里爾克的唯一的一封信中,對這位先輩的愛表白得更為明確。里爾克寫給他的回信,帕斯捷爾納克一直珍藏在胸前,說明他的愛何等誠摯和親切。里爾克去世後,帕斯捷爾納克把自己的第一部散文體自傳獻給里爾克,並專門寫了一封信作為該書的跋。

許多年後,帕斯捷爾納克在臨終前一年還念念不忘里爾克對他的影響,他寫道︰“我一直認為,無論是我的習作還是我的全部創作,我所做的只不過是轉譯和改編他的曲調而已,對于他的世界我無所補益,而且我總是在他的水域中游泳。”(摘自一九五九年二月四日致法國斯拉夫學專家歐庫丘里耶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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