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沃辛是一個被稱為「天賊」的超能力者。

前半生他是遭人獵殺的逃犯,參與毀掉了一個虛假的永生世界;

后半生他是拯救人類的上帝,在宇宙的盡頭從零開始再造世界。

一萬五千年以后,沃辛的子孫們完成了終極進化,打造出一個無痛無災的極樂世界,

但此時,沃辛決心拆掉「天堂」,找回人性。

奧森•斯科特•卡德(1951-),美國科幻史上僅有連續兩年包攬雨果、星雲兩大獎項的作家--1986年《安德的游戲》,1987年《死 者形象代表人》。共二十四次獲雨果、星雲獎提名,五次捧杯。作品多面向青少年讀者,講述成長的故事,闡釋正義、道德和苦難對人類社會的永恆價值。故事多以 系列形式呈現,除最著名的安德系列外,還有沃辛、Homecoming、Mithermages、Alvin Maker、Pathfinder、 Women of Genesis等系列。
 

目錄

作者序
第一部分 沃辛編年史
一、痛苦降臨日
二、羊皮紙和墨水
三、古舊的記憶
四、魔鬼
五、終結休眠
六、喚醒幼兒
七、冬天的故事
八、回家
九、沃辛農場
十、以父之名
十一、慈悲之舉
十二、正義日
第二部分 首星
十三、水漂兒
十四、歸零
十五、真人秀
十六、沙盤游戲
十七、祭嬰
十八、明天會發生什麼?
第三部分 水之森林
十九、沃辛農場
二十、沃辛旅店
二十一、修補匠
第一部分 沃辛編年史
一、痛苦降臨日
二、羊皮紙和墨水
三、古舊的記憶
四、魔鬼
五、終結休眠
六、喚醒幼兒
七、冬天的故事
八、回家
九、沃辛農場
十、以父之名
十一、慈悲之舉
十二、正義日

第二部分 首星
十三、水漂兒
十四、歸零
十五、真人秀
十六、沙盤游戲
十七、祭嬰
十八、明天會發生什麼?

第三部分 水之森林
十九、沃辛農場
二十、沃辛旅店
二十一、修補匠
 

這本書第一次將所有沃辛的故事匯集在一起。從某種意義上說,沃辛是我科幻創作的「根」。

我最早寫出的科幻小說是《修補匠》,當然,那是個早期的版本。我在十九歲那年把稿子投給了《模擬》雜志。當年,《模擬》是僅有名列《作家市場》的科幻雜志,而我這輩子還沒看過科幻雜志,所以只知道這一本。將《修補匠》寄到《模擬》雜志的時候,恰逢泰斗級的編輯約翰•W.坎貝爾過世。他的繼任者拒絕了我的稿子,但給我回了一封鼓勵信。

於是我覺得自己像是走對路了,就接着寫「修補匠」系列和幾個相關的故事,比如《沃辛農場》《沃辛旅店》,以及一個半途而廢的長篇,講的是沃辛的子孫最初與外界聯系時發生的故事。不久以后,住在巴西的里貝朗普雷圖時(我在那兒擔任后期聖徒運動的傳教士),我開始用業余時間寫一部小說篇幅的「前傳」,解釋為什麼這些人具有心靈感應能力,以及他們為什麼會到沃辛星球上生活。在那一時期,我構思出了森卡休眠藥,它那無比折磨人卻又無法憶起的痛苦;構思出了首星;還構思出了怪異的星際飛船和它的飛行員約翰遜。當時,不管是對科學還是科幻,我的基礎知識都很薄弱。我看過艾薩克•阿西莫夫的《基地》三部曲,很顯然,首星的靈感源於川陀。可我沒涉獵過其他科幻小說。結果是,我費了大量功夫做無用功。最后,那部作品沒有完成,因為我轉而去寫劇本了,完成劇本之后,我又創辦了猶他谷戲目劇團。

1975年,當劇團陷入財政危機時,我重啟了科幻寫作。因為《修補匠》,我收到過《模擬》雜志的鼓勵信,於是我拿出那部手稿重新閱讀。顯然,在寫完那一稿后的幾年里,我已經學到了不少東西,於是決定推翻重寫。接着,我又把二稿寄去《模擬》,卻再次遭退稿,不過他們還是給了我一封鼓勵信。這一回,繼任編輯本•博瓦向我解釋了退稿的原因。「《模擬》不刊登幻想作品。」他說,「可要是你有任何科幻作品,我很樂意讀一讀。」

在此之前,我從沒想到《修補匠》會被看作「幻想」作品。在我看來,故事中的所有情節都科幻色彩十足;我讀過一系列澤娜•亨德森的小說,知道有關超能力的故事都該划歸科幻領域。但毋庸置疑,《修補匠》有着濃郁的幻想小說色彩:中世紀的手藝,一望無際的森林,以及不明原因的奇事。我的確動過念頭要重寫約翰遜•沃辛的故事,這樣一來,《修補匠》和所有其他故事都將成為真正的科幻小說。但只是想想而已,我那時沒什麼耐心,根本寫不了長篇。我只寫過一個中篇《安德的游戲》(那是我第一部暢銷小說),以此當上了小說家。

不久,我再次伏案於沃辛的故事。雖然很想將它們拋到一邊,卻始終念念不忘:我母親經常問我要怎麼處理我那「藍眼人」。她早就替我把那些舊手稿用打字機打了出來。我的打字技術算不賴,但跟她比還差得遠,她每分鍾能打120個單詞,並且零錯誤。她是「水之森林」系列的第一個讀者。和我一樣,她也覺得那些故事蘊含真正的力量;只是,我還不知道該如何講述它們。

當時,我在《旗幟》雜志工作,那是后期聖徒運動(即摩爾門教會)的官方期刊。另外兩位編輯傑伊•帕里和萊恩•約翰遜也在寫小說。午飯時間,我們會一起去摩爾門教總部大樓的咖啡館吃色拉,喝惡心又廉價的汽水,苦苦思索故事的點子,《安德的游戲》之后的大部分小說都源於那一時期的頭腦風暴。就在那陣子,我開始在一些故事中投放「森卡休眠藥」這個點子,像《真人秀》《沙盤游戲》《祭嬰》。但這些故事沒有絲毫科幻色彩,它們的主題是人,講人如何創造,以及如何毀滅他人。

后來,本•博瓦在為巴洛奈特出版社和埃斯出版社編一部系列書,約我寫一個小說收錄其中。我立即就想到了約翰遜•沃辛的故事,於是動筆就寫。我把寫完的頭五十來頁拿給傑伊•帕里看,他告訴我說「太長了」。太長?我用五十個頁碼就講完了大部分故事,再削減就不是小說,而是個提綱了!接着,我意識到,傑伊真正想告訴我的是,這個故事太像流水賬了。我一直埋頭於快速鋪陳整個故事,每每只觸及表面,從未停留足夠的時間去深挖任何一個場景,令讀者能融入故事中去,並喜歡上故事里的角色。

於是我放慢故事進展的節奏,重新來過,但依然無法將故事的結構塑造得飽滿,因為我的寫作經驗只限於創作短篇。於是,在絕望之下,我重新思考整個故事,將其視為一系列中篇小說,每一篇都從不同角色的視角出發。結果挺不錯,雖然結構上還有瑕疵。這個故事得名《天賊》,准備出版。事實上,我在與克麗絲汀•埃倫結婚的前夜才完成終稿。婚禮當天早晨,我復印了稿件,把它放到摩爾門教總部大樓的郵件收發室,然后穿過緬因街下面的隧道,前往教堂去找我的新娘,她在等我。就因為我要把一份手稿送去郵寄,結果竟然在婚禮上遲到了幾分鍾,惹得她開始懷疑我們的未來。這倒也可以理解。

與此同時,本•博瓦提議我把在《模擬》上發表的森卡系列故事輯錄在一塊兒,加上幾個新寫的故事,編成一部新書由巴洛奈特出版社出版,於是有了《首星》這本書。老故事中有些很出色,我把它們收錄了進來;但還有些既欠創意又枯燥乏味,所以,為你們好,親愛的讀者,我讓它們靜靜地消失了。可是天知道,我創作它們的時候,覺得它們是我寫出的很好的故事。《首星》於1975年春天出版,是我出版的第一本小說,跟我長子傑弗里出生的時間差不多。

《天賊》於一年后出版,巴洛奈特出版社設計的封面丑極了。令我特別尷尬的是,封面極其忠實地描繪了書中的一個場景。后來我才了解到(再次打聽的結果也一樣),如果,一部小說的某個場景只要一出現在封面上就足以毀掉那本書的話,那它就一定會出現在那該死的封面上!

更糟的是,寫文案那伙計還在封面上寫下了大大的「雨果獎得主」,而事實是,在1978年,我只獲得了雨果獎第二名;我得的是鳳凰城世界科幻大會的約翰•W.坎貝爾獎(新人作家獎)。

那本書出版后沒多久,我收到一封信,來自邁克爾•畢曉普,一位我一直很欣賞的同行,只是無緣結識。他事先為他在《幻想與科幻小說》雜志上發表的《天賊》書評而道歉,那篇書評尚未面市,但已經來不及更正,他在信中這麼寫道;他在書評中批評我竟允許「雨果獎得主」這種不實的字眼兒出現在封面上。可沒過多久,他就發現他的出版商也在他的書上玩了同樣的把戲,說他榮獲了他並未得到的某獎雲雲。就這樣,我們成了朋友,友誼持續至今,雖然,在怎樣講好故事這個主題上,我們秉持不同意見,所以不時也會劍拔弩張。

他關於《天賊》的書評十分具有批判性,卻是我及身所見最有幫助的一篇書評。他呼吁注意小說中的結構性失誤,這有助於我了解自己的不足。當時我正在寫第三部小說《歌唱大師》,用的還是與《天賊》相似的片段式結構;畢曉普的書評對我是個刺激,讓我終於想到辦法,如何將一個很長的故事捏合成整體。從那時起,我對故事結構有了實質性了解;敘述始而處於有意識的控制之下,一套全新的技法得以融會貫通。

於是,我產生了一個新的想法:用我新掌握的技巧,重寫《天賊》和《首星》。

在聖羅莎的一次會議期間,我在午飯時間和埃斯出版社的編輯蘇珊•埃里森談起這個話題。她建議我重寫一部書,講述和《天賊》《首星》同樣的完整故事,但藝術效果要超越前作。直到1981年秋天,我才動手寫作,那時我正在美國聖母大學念研究生第一學期。那段時期,我對中世紀文學興趣正濃,也思索着怎樣講好故事、為什麼講故事之類的問題,我還讀到了神奇的《失落的鄉村生活》,從中了解了在動力時代之前的社會人們的日常生活。最后,新書終於完成了,它就是《沃辛編年史》。在我所有的小說作品中,它具有最為復雜的結構,但主題純粹、統一;約翰遜•沃辛的故事至此實現了大結局;我對它不再抱有任何遺憾,它達到了我能呈現的很好的形態。

一晃很多年過去了,我的老書都已。這對作家而言是一個永遠的痛,就像父母期盼着孩子的信,可他們卻不再寫了。作家無比懷念的書,希望能再次見到它們。我很感激托爾出版社的湯姆•多赫蒂和貝斯•米查姆,他們認同用一本書囊括《沃辛編年史》和《首星》中比較優秀的故事,以及原創的幻想故事,對我而言,后者不僅是早期創作的結晶,還是我科幻寫作生涯的起點。

在寫作《沃辛編年史》的過程中,最初的幾個沃辛故事--《沃辛農場》《沃辛旅店》和《修補匠》--並不在我手邊,因此,當我需要其中一些元素時,只能靠回憶,跟着自由演繹它們以滿足新故事的需要。等到能重新回顧原作時,我發現它們與新故事是那麼的不一致,以至於要使之調和的話非重寫不可。我甚至做了筆記,記下哪些地方該如何修改,可最后還是決定,將它們原樣收錄在《沃辛編年史》里。畢竟,《編年史》的一個重要原則就是講故事的逼真性;如果能將故事原樣奉上,讓讀者看出隨着時間的推移它們是如何轉變的,正好符合這本書的初衷。其中的一些變化,源自多年來我的寫作技巧略有精進;還有一些,是因為隨着年歲漸長,我對人性的理解有所加深;當然,大多數的改變還是出於新書的需要,它們演變成了故事需要它們成為的樣子。我相信,人類的故事無不如此,不光是虛構文學,也包括新聞、小道消息、歷史記載、回憶和個人經歷。我們需要故事以這種方式呈現出來。

但我對這些故事信以為真。從十幾歲開始,它們就存在於我的腦海中,與我為伴。我花了相當長的時間才終於掌握了技巧,能如我所願地將它們講述出來;可一年又一年,我從未停止與它們對話。現在,我把它們講給你聽,期盼它們打動你,讓你覺得確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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