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

暖暖
定價:220
NT $ 45 ~ 198
  • 作者:蔡智恆
  • 出版社:麥田
  • 出版日期:2007-10-01
  • 語言:繁體中文
  • ISBN10:9861733000
  • ISBN13:9789861733005
  • 裝訂:平裝 / 304頁 / 16k菊 / 14.8 x 21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內容簡介

  媲美《第一次親密接觸》的愛情旋風;感人純熟的兩岸異地之戀……, 蔡智?2007年再創高峰的精彩出擊!

  「嘿,我叫暖暖。你呢?」
  在一個海峽兩岸研究生夏令營活動中,台灣的痞子「涼涼」遇到了北京的美女「暖暖」,在二次短暫的相處時光中,這對異地男女,將如何碰撞出繽紛的愛情火花?……
  『暖暖。』我提高語調。
  「嗯?」
  『暖暖。』我降低語調。
  「說唄。」
  『這是聲音高亢的暖暖和聲音低沉的暖暖。』
  「說啥呀。」
  『嘿嘿,暖暖。』
  「你到底想說啥?」
  『這是加了嘿嘿的暖暖。』
  暖暖並不知道,只要能單純地開口叫著暖暖,就是一件幸福的事。 我隨處亂走,到處都充滿和暖暖曾駐足的回憶。

  最後走到御花園,連理樹因積雪而白了頭,但始終緊緊擁抱在一起。 連理樹依然是純真愛情的象徵,無論夏冬、無論青絲或白頭,
  努力提醒人們純真的愛情是多麼可貴,值得人們歌頌。

  如果有天,世上的男女都能以純真的心對待彼此,
  又何需連理樹來提醒我們愛情的純真?
  到那時連理樹就可以含笑而枯了。
  所以連理樹現在還活著,因為人們還需要被提醒。

  女主角「暖暖」有著和《第一次親密接觸》中「輕舞飛揚」一樣的美麗與聰明,男主角同樣有著標準痞子蔡風格的機智與幽默;不同的是,這次的愛情發生在充滿古都文化的北京與有著異國風情的哈爾濱。
  簡短8天的北京之旅,皇家御苑北海,恭王府,長城,天壇,北大三景,圓明園,頤和園,紀曉嵐故居……,每一處都留下了二人相處的難忘回憶,每一個對話,都將二人的情感帶到沸騰;然而短暫的相遇,終需面臨分手─
  因為兩岸異地的隔閡,因為二人的性格使然,這段戀曲留下沒有結局的問號!
  這是一段暖昧又甜蜜的異地之戀,也是一段成熟又風趣的兩岸姻緣;有男女主角精彩的對話,更有充滿趣味的北京古蹟文化小掌故。它標示了蔡智?另一次再創高峰的精彩出擊!

作者簡介

蔡智恆

BBS的ID為jht,網路上的暱稱是痞子蔡。
1969年出生於台灣嘉義縣,成功大學水利工程博士。
1998年於BBS發表第一部小說《第一次的親密接觸》,
造成全球華文地區的痞子蔡熱潮。
自此以後,左腦創作小說、右腦書寫學術論文,獨樹一格。 現任教於立德管理學院。
個人網頁:www.jht.idv.tw
Blog網址:jht.pixnet.net

 

寫在《暖暖》之後

 

 時間是2003年或2004年,季節可能是夏末也可能是秋初。
 詳細的時間和季節記不清了,只記得我一個人在午後的北京街頭閒逛,
 碰到一群大學生,約二十個,男女都有,
 在路旁樹蔭下一米高左右的矮牆上坐成一列。
 他們悠閒地晃動雙腿,談笑聲此起彼落。
 我從他們面前走過,不禁想起過去也曾擁有類似的青春。


 「痞子蔡!」
 聽到身後響起我的暱稱,我嚇了一跳,瞬間停下腳步,轉過頭。
 「您真的是痞子蔡嗎?」一個男大學生站起身,走向我。
 我是個老實人,又受過專業訓練,碰到問題不會拐彎抹角。
 所以我點點頭。


 我問那位認出我的學生,為何他認得出我?
 因為我對自己的長相頗有信心,這種毫無特色的長相是很難被認出的。
 自從有了痞子蔡這暱稱,我在成大校園走來走去好幾年,
 可從未被陌生人認出來過。
 更何況這裡是北京,而且認出我的人明顯操著北方口音。
 「我是您的讀者,在電視上看過您本人。」他說。


 學生們似乎都聽過我,於是全部彈起身,圍過來七嘴八舌,我在圓心。
 話題繞著我現在在幹嘛、還寫不寫東西、作品真實性等等。
 這時我才知道,這群學生一半來自台灣三所大學,剩下一半來自北京。
 我又嚇了一跳。
 原來他們是參加夏令營或是有著神聖名字但其實只是找個理由玩的活動。


 「大夥合個影吧。」認出我的北京學生拿起數位相機。
 我們在樹蔭下擠成兩列,有人說:「這裡太暗,記得開閃光燈。」
 「說啥傻話?」拿相機的開口:「有痞子蔡在這兒,還會不夠亮嗎?」
 「哇!」我龍心大悅,「這句話有五顆星耶。」
 拿相機的嘿嘿兩聲,按下快門,而且真的沒用閃光燈。


 很抱歉,描述這段往事的文字可能有些囂張,根本不像謙虛低調的我。
 但身為一個寫作者,必須忠實呈現故事發生的情景與對白。
 所以我只能虎目含淚告訴你,確實是這樣的。


 又拍了幾張相片後,我說了聲再見、你們好好玩吧,便打算離開。
 「要不要考慮把我們這群學生的故事寫成小說?」認出我的學生說。
 我笑了笑,沒多說什麼,揮揮手便走了。
 這種事我通常不幹,而且當時我也沒把握以後還會寫小說。


 今年年初,是我在成大任教的最後一個學期,如果沒意外的話。
 我的課排在晚上,有天突然發現教室裡多了幾張陌生臉孔。
 下課後,有四個學生走向我,說他們是從大陸來的,到成大當交換學生。
 我很好奇,請他們一起到我的研究室聊聊。
 這四個學生兩男兩女,來自四所不同的大學,似乎頗適應在台灣的生活。
 他們離開時,我各送每人一本自己寫的書,當作紀念。


 後來他們四人又分別來找我一次,都是在即將回大陸的前一晚。
 有一個學生還買了個茶杯送我,因為覺得拿了我的書很不好意思。
 「期待您的新作品。」臨走時他說。
 他走後,我突然想起那年在北京街頭碰到的那群學生。
 兩天後,我開始動筆寫《暖暖》。


 《暖暖》雖然是個簡單的故事,但並不好寫。
 在寫作過程中,有時還會擔心一旦寫完後自己會不會被染上顏色?
 處在這種時代氛圍中,人們往往會喪失內在的純粹,和勇氣。
 如果有天,世上的男女都能以純真的心對待彼此,
 便沒有太多題材可供寫作。
 到那時小說家就可以含恨而終了。
 所以我現在還可以寫。


 《暖暖》文中提到的景點,我幾乎都去過,但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
 也許我的描述不符合現況,因為那是憑印象寫的,難免有錯。
 原本想把長度控制在十萬字,但還是超出了約六千字。
 如果寫得太好讓你感動不已,請你見諒,我不是故意的。
 如果寫得不好,也請你告訴我,讓我知道我已經江郎才盡。
 然後我會應徵地球防衛隊,打擊外星人保護地球,做些真正有意義的事。


 《暖暖》寫到一半時,又有一男一女到研究室找我。
 男的是大陸研究生,也是來成大的交換學生;女的則是成大的研究生。
 他們是在台灣認識的。
 「你們一定是男女朋友。」我說。
 他們嚇了一跳,然後男的傻笑,女的害羞似的點點頭。


 「很辛苦吧?」我說。
 「沒事。」男孩看了女孩一眼,笑了笑。
 女孩淺淺一笑,也看了男孩一眼,說:「還好。」
 我們三人聊了一會,我和女孩以學長學妹相稱,男孩則叫我蔡老師。


 「學長。」她對我說:「他能見到你,離開台灣後便不會有遺憾。」
 「他能在台灣認識妳,才覺得死而無憾。」我問他,「是吧?」
 「沒錯。」他哈哈大笑,「您果然是寫小說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拉了拉他的衣袖。


 我手邊只剩一本書,打算送給他們,簽名時問他們書上要題誰的名字?
 兩個人互相推說要簽上對方的名字。
 「那就兩個人的名字都寫上。」我說。
 然後我又寫上:永結同心、永浴愛河、永不放棄、永……
 「學長。」她笑著說,「可以了。」


 「要加油喔。」我說。
 「我會的。」他回答。
 「嗯。」她點點頭。
 他們又再次道謝,然後離開。
 他們離開後兩個月,我終於寫完《暖暖》。


 很多小說作者喜歡將小說獻給某些特定的人。
 我很少這麼做,因為擔心若寫得不好,反而會連累被我獻上作品的人。
 但如果你覺得《暖暖》寫得還可以,我很想將《暖暖》獻給某些人。


 就獻給午後北京街頭坐在矮牆上悠閒晃動雙腿的那群大學生、
 臨行前還不忘來跟我告別的四個大陸交換學生、
 始終帶著靦腆笑容的一男一女研究生。


 還有不管在任何時空背景下,內心仍保有純粹的人們。


蔡智恆
2007年9月  於台南

 

內容連載

「嘿,我叫暖暖。你呢?」

認識暖暖是在一次海峽兩岸的學生夏令營活動中。
這個夏令營的詳細名稱我忘了,只記得有類似「文化尋根」的關鍵字。
那時我剛通過碩士論文口試,辦離校手續時在學校的網頁裡看到這活動。
由於我打算休息一個月後才要投入職場,索性報了名。
跟本校幾個學弟妹和其他三所學校的大學生或研究生,一同飛往北京。
北京有四所學校的大學生正等著我們。

這個活動為期八天七夜,活動範圍都在北京附近。
四個老師(台灣北京各兩個)領隊,帶領這群五十人左右的學生。
老師們的年紀比我們大不了多少,而且我們也算是大人了,
所以他們只是象徵性負責行程安排等雜務,不怎麼管理我們。
雖然萬一出了事他們得負責,但緊張的反而是我們。

初見面時,正是準備用晚餐的時分。
老師們彼此說些一路上辛苦了、還好還好、您請坐、不不不您先請、
千萬別客氣之類的客套話;但所有學生的臉皮都是緊繃著。
如果你曾睡過很沉的覺,你應該知道剛睡醒時臉皮幾乎是沒有彈性的。
沒錯,就是那種缺乏彈性的緊繃感瀰漫在所有學生的臉上。

全部的人坐成六桌,上了第一道菜後兩分鐘內,沒人動筷子。
老師們殷勤勸大家舉筷,學生們則很安靜。
我坐的桌子沒有老師,同桌的學生不僅安靜,恐怕已達到肅靜的境界。
就在隔壁桌的北京老師勸了第三次「大家開動啊別客氣」的時候,
坐在我左手邊的女孩開了口,順便問我的名字。

『我叫涼涼。』

我一定是緊張過了頭,脫口說出這名字。
如果你是我父母或朋友或同學或認識我的人,你就會知道這不是我名字。
「你說真格的嗎?」她的語氣很興奮,「我叫暖暖,你叫涼涼。真巧。」
暖暖笑了笑,成為最早恢復臉部肌肉彈性的學生。

「同志們,咱們開動吧。」
說完後暖暖的右手便拿起筷子,反轉筷頭朝下,輕輕在桌上敲兩聲;
再反轉筷頭朝上,指頭整理好握筷的姿勢,然後右手往盤子伸直。
暖暖的動作輕,而且把時間拉長,似乎有意讓其他人跟上。
就像龜縮在戰壕裡的士兵突然看到指揮官直起身慷慨激昂高喊:衝啊!
於是紛紛爬出戰壕,拿起筷子。

暖暖夾起菜到自己的碗上空時停頓一下,再右轉90度放進我碗裡。
「這菜作得挺地道的,嚐嚐。」她說。
『這是?』我問。
「湖北菜。」
其實我只是想問這看起來紅紅軟軟的是什麼東西,但她既然這麼回答,
我只好又問:『妳怎麼知道是湖北菜?』
「你問的問題挺深奧的。」她回答,「外頭餐廳的招牌上有寫。」

看來我問了個蠢問題,如果要再開口,得問些真正深奧的問題。
我知道「地道」的台灣說法是「道地」,台灣有太多美食節目說過了。
所以我不會問菜作得地道的說法,是否因為對日抗戰時為躲避日機轟炸,
煮菜只得在地道內,於是菜裡有一股堅毅不撓的香味象徵民族刻苦耐勞、
奮戰不屈的精神,演變到後來要稱讚菜作得很實在便用「地道」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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