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

日子
定價:380
NT $ 301 ~ 342
  • 作者:黃國榮
  • 出版社:宇河文化出版有限公司
  • 出版日期:2008-07-28
  • 語言:繁體中文
  • ISBN10:9576596769
  • ISBN13:9789576596766
  • 裝訂:平裝 / 620頁 / 16k菊 / 14.8 x 21 cm / 普通級 / 雙色印刷 / 初版
 

內容簡介

  本書描寫江南農民汪二祥的命運和他的情愛史。作者以史詩的筆法,用優美富有韻味而又不乏幽默的語言,抒寫了江南水鄉五十年間的風雲變幻和風土人情。
 
  這部作品著力塑造的是二祥這個人物。二祥不是阿Q,也不是陳奐生,二祥是當代江南農民的一個典型。他的善良與狡詰,癡憨與精明,軟弱與倔強,他的悲慘生活遭遇和快樂人生哲學相融的國民性本質,是當代農民本質的真實寫照。用這樣一副對聯可以概括二祥的人生:五十個春秋風風雨雨每一個日子都是難,一輩子人生平平淡淡每一步旅程都有坎。

  他曾經有三次婚姻一次戀愛,但他一輩子過的幾乎是光棍日子。從成年到老,他一直做著發財夢,財神爺卻只對他招手微笑,從不勾他的肩搭他的背。他隨著歷史的大船顛簸,留下一條獨特的人生軌跡。其間有多少善良人的艱難困苦和辛酸淚水,又有多少正直人的怨恨和氣憤,還有多少忠厚人的企盼和願望。小說的描述語言,浸透著江南地域文化對作者的薰陶和作者對故土的眷戀,流溢著江南山青水秀、風和日麗的柔美和韻律。
 
  作品一經面世,立即引起關注。《小說選刊》長篇增刊,《文學報》將其縮寫成小說故事向讀者推薦。著名評論家陳遼稱《日子》是一部奇書,說它有三奇:全書彌漫著、貫穿著吳文化的氤氳是第一奇,《日子》是吳文化的小百科全書;《日子》塑造了我國長篇小說中從未有過的汪二祥這個奇人,是第二奇;《日子》對如何認識社會主義作出了自有新意的回答,這是第三奇。

  文學博士張鷹稱:《日子》是以史詩的筆法勾勒了江南水鄉五十多年的歷史變遷,其對歷史的嚴肅而深刻的思考賦予了作品以凝重大氣之美,其對江南水鄉世態風情的描繪又使得作品別具一番玲瓏淡雅的韻味。文學碩士蔣泥認為:《日子》的藝術、思想涵容量既是普通的,更是普遍的,它覆蓋了最大多數人最樸素的人生歷程,由於它們,它便當之無愧地具備了經典名著所包含的一切要素。

人物介紹

汪二祥——汪家橋村民,參加過志願軍,汪涵虛的二兒子。
喬雲夢——二祥的第一個妻子。
丁臘芳——二祥的第二個妻子。
韓秋月——張兆幫的妻子,後為二祥的第三個妻子。
趙月蘭——二祥的未婚妻。
汪大吉——二祥的哥哥,汪涵虛的大兒子。
菊 芬——大吉的妻子。
汪三富——二祥的弟弟,汪涵虛的三兒子。
蕭玉貞——三富的妻子。
汪四貴——二祥的小弟弟,汪涵虛的四兒子。
周菜花——四貴的妻子。
汪涵虛——二祥的父親。
三姆媽——汪涵虛的三太太。
沈小鳳——汪涵虛的姘頭。
張春林——二祥的夥伴,汪家橋的社長、村長。
姚水娟——春林的妻子。
許茂榮——二祥的鄰居。
許茂法——許茂榮的弟弟,屠夫。
張兆幫——二祥的鄰居,韓秋月的第一個丈夫。
張兆庚——張兆幫的弟弟。
張瑞新——汪家橋的生產隊長。
林春娣——張兆庚的妻子。
侯桂枝——許茂法的妻子。
顧慶生——綽號一隻眼,高鎮的小店主。
所 長——高鎮工商管理所所長。

作者簡介

黃國榮

  男,江蘇宜興人。漢語言文學專業畢業,農民家庭出生,務過農,幹過社教工作隊員,當過兵,做過編輯,任過出版社副社長,專業技術職稱編審。 1970年開始文藝創作,小話劇《今日有霧》、《杜根寶回娘家》等10餘部作品在大區文藝會演中獲獎。1978年開始文學創作,發表出版文學藝術作品400餘萬字。

  代表作品短篇小說:《信任》、《山泉》、《福人》、《百味人生系列》;中篇小說:《尷尬人》、《履帶》、《平常歲月》、《走啊走》、《蒼天亦老》;長篇小說:《兵謠》、《鄉謠》、《街謠》;散文:《鄉間道德》、《華盛頓遐思》、《外婆的後院》;理論《走出鄉村書寫的怪圈》、《面對人類靈魂》、《學習從容》、《我讀老子》;電視連續劇:《兵謠》、《沙場點兵》、《城北人》。

  多部小說被《小說月報》、《小說選刊》、《中篇小說選刊》、《長篇小說選刊》轉載推薦。作品多次獲《解放軍文藝》、《昆侖》期刊優秀作品獎、全軍文藝新作品一等獎,中國人民解放軍文藝獎,電視劇飛天獎、金鷹獎、金星獎。「五個一工程獎」。中國作家協會會員。

 

目錄

遙遠的約會──《日子》臺灣版序
第一章 東邊牛來了,西邊馬來了 
第二章 村前雨蓬鬆,村後日頭紅
第三章 眾生一思考,菩薩哈哈笑 
第四章 天上一顆星,地下一盞燈
後記

 

遙遠的約會——《日子》臺灣版序

  作者與讀者以作品約會,這種約會透過貨幣與商品的交換實現之。作者把人類的經驗,調以自己的心血,精心製成小說,讀者花錢購買來閱讀,跟作者共同結識其中的人物與社會,進而瞭解認識作者,有的甚至相交成友。這次承蒙李錫東先生拿在下的小說到臺灣出版,這是我盼望已久的一次遙遠的約會,我期待著與臺灣以致海外喜愛華文小說的朋友約會。

  小說有多種多樣的寫法,有人偏愛語言,有人偏愛故事,有人偏愛結構形式,有人偏愛人物;小說也有多種多樣的讀法,有人嗜好語言,有人嗜好故事,有人嗜好結構形式,有人嗜好人物。我重人物,兼重語言,故事與結構隨人物而行。這樣的約會便帶相當的盲目性,嗜好同一者,可能產生共鳴,嗜好不一者,就如對牛彈琴。

  《日子》七年前在大陸以《鄉謠》為名出版,並在中央人民廣播電臺「小說聯播」中連播,產生了許多美好的約會。評論界有人說它是奇書,有人說二祥是當代阿Q,有人說是寫進土地的小說,有人說它顛覆了中國的鄉村書寫。讀者中,有人來信說小說中的人物在他們村裡都能找到原形,有在押犯來信說他冒著違紀的風險偷聽完了全文,有婦女來信說她為雲夢濕了手絹,有製片人打電話說恨我讓他心痛了一個周,有演員夫婦倆用半個月時間尋找到我說他想把二祥作為攀登藝術高峰的機會。第六屆茅盾文學獎入圍終評,但23部長篇要評委都讀真強人所難,況《鄉謠》沒有讓他們必讀的原由,落榜是自然的。

  有評論家說,中國大陸西元1949年以後的鄉村書寫基本是革命書寫。我十分有同感,為此曾寫了一篇《走出鄉村書寫的怪圈》。民以食為天,長期來,中國大陸的文學沒有很好地去表現這一本質,卻全力傾注人與人勾鬥。主人公必定是英雄,他的對立面必定是個壞蛋,老面姓跟著他們分成兩派或兩個陣營,鬥得昏天黑地,魚死網破。其實,人來到世間,是要過日子,是要生兒育女繁衍後代,是要做一番事情創一份家業,這是社會本來的形態。但作家卻把它扭曲了,現實是人整人,越整越窮,越整越苦。幾十年來,中國大陸農民一直是空著半截腸子跟著人高舉雙手喊革命,越革命越窮,越窮越革命,文學與生活一起誤入怪圈。《鄉謠》中的二祥就是這樣活過來的。

  寫人就是寫人性。人性是什麼?孟子認為「今人之性善。」荀子認為「人之性惡,其善者偽也。」告子則認為「食色,性也。」「性可以為善,可以為不善。」我贊同告子的觀點,孟子力主性善,荀子力主性惡,都有些絕對化,還是告子的「性無善無惡」符合現實。三位聖賢有一點倒是相通的,他們都認為人性可以「化成」,寫人性的「化成」恰恰是文學的全部內容。

  阿Q誕生近90年,竊以為現當代文學真正稱之為人物者,惟他也。然我當代文學至今沒有與之媲美的人物,原因在我們很少甚至根本不去研究阿Q所代表的國民精神現在如何?不論社會如何變遷,也不管天災,還是人禍,老百姓的事,依然食、色二字。他們不過在革命中食、色,在平庸中食、色;在天災中食、色,在人禍中食、色;在幸福中食、色,在苦難中食、色而已。我常想,既然如此,難道不寫英雄,不寫壞人,不寫英雄與壞人你死我活的鬥爭,就寫不了鄉村小說?就寫不好鄉村小說?於是我寫了《鄉謠》。裡面沒有英雄,也不乏悲壯;沒一個壞人,同樣有衝突;沒有你死我活的鬥爭,也多磨難。生計乃人生最大課題,為何揚棄這與百姓性命攸關的生活,卻去虛構生造出概念社會強加於他們?要說顛覆也許就在於此。

  我一點不懷疑臺灣和海外的讀者是否理解二祥這個人物,正如前面所述,不論人處何地,過何種生活,人性是相通的,這就是所謂文學之魅力。

2008年元旦
於北京家中清虛齋

 

內容連載

2
讓二祥提前做男人是大吉的主意,為的卻是他爹爹汪涵虛。

汪涵虛自家都不敢相信,精明一世的他竟會為那個女人倒在牌桌上。

涵虛,這名字足以讓人想像他父輩的學問。汪涵虛的名字是他爹爹起的。大吉聽爺爺跟他講過他爹爹這名字的來歷。他爺爺為他爹爹起這名字費了一番心思,翻了唐詩宋詞,從孟浩然《望洞庭湖贈張丞相》的「八月湖水平,涵虛混太清」句中,挑得「涵虛」二字。他覺得詩句那種天映照在湖水裡,如同被湖水所包容,天水合一,不可分辨的意境很好。望子成龍,就叫他涵虛,願他有包容天下的博大胸懷和氣魄。�

汪涵虛沒有按他爹爹的意願成長,成為他爹爹所期望的那種人,卻也沒給他丟臉。胸襟雖不那麼博大,倒是精明過人。他從爹爹手裡接過一百多畝田地的家產,到他做五十大壽,已經有二百多畝地,娶了三房太太,還在老屋後面蓋了一座二層高樓。儘管蓋那幢樓的目的為的是哄他高鎮的那個女人,證明他每日清晨一覺醒來,打開窗戶就能看到她,但樓畢竟是蓋了,畢竟是汪家的財產。這樓在村裡是獨一無二的,打開西窗,高鎮確是一覽無餘。

連當兒子的大吉都搞不明白,精明過人一輩子,從不聽人一句勸,從不會遭人暗算的汪涵虛,那天竟會讓那個女人激得一下就變了自己的性,一把一百擔稻地往桌上押。而且竟會接連輸了十把,要不是急火攻心,那一口鮮血噴到牌桌上,只怕汪家這時已上無片瓦下無立錐之地了。�

那個女人和張公祠茶館的跑堂把汪涵虛送到蕭澤元診所。蕭郎中的醫術在高鎮可說首屈一指。蕭澤元診斷汪涵虛是癆病復發,診完病,給他開了方子。儘管大吉和三姆媽給蕭澤元多塞了醫藥費,把全家人的口也封了再封,世上還是沒有不透風的牆,那些債主如同螞蟻搬家,成群結隊,來來往往,踏破了汪家的大門檻。�

吃過晚飯,三姆媽端著一盞美孚燈,帶著大吉的主意上後樓。三姆媽把美孚燈舉得高過頭,燈下黑,不端著燈也看不清腳下的地,非得舉著燈,勾著頭,方能把腳下看清。三姆媽是小腳,小巧玲瓏的小腳像兩隻粽子,一前一後交錯著敲著地。三姆媽的三寸金蓮在汪家橋有美名,小巧得讓人擔憂,擔憂它是否能支撐住三姆媽美麗苗條的身子,三姆媽走路的樣子是不那麼穩當,總是一扭一晃的,可三姆媽打十九歲嫁給汪涵虛來到汪家橋也二十年了,沒人見三姆媽因走路不穩而跌倒過。她走路扭晃,腳下卻總是輕快,格外地顯出她的風姿,要不汪涵虛也不會拿兩擔銀元到城裡去娶她。三姆媽的小腳把木樓梯敲得咚咚作響,腳步好像比往日重些,或許她是故意用這方式向樓上的汪涵虛通報她的到來。�

汪涵虛悄無聲息地躺在床上,小衣櫥上油盞燈裡的燈草頭要燒盡了,火小得眼見得要滅下去,還不停地嗶嗶叭叭地爆,把一切連同汪涵虛都掩在昏暗裡。三姆媽踩著樓梯一級一級升高,美孚燈就把樓上的房間一點一點照亮。

三姆媽把美孚燈放到小衣櫥上,拔下頭上的銀簪把油盞燈裡的燈草往前撥了撥,樓上就見亮了許多。亮是亮了,可還是爆,美孚燈的燈芯頭也爆。三姆媽說,以後再不要到大申店裡打洋油,他一準是往裡摻水的,你看這燈火爆的。汪涵虛仍是沒一點聲氣。三姆媽弄好油燈,把美孚燈的燈芯往下擰小,油盞燈點的是棉籽油,美孚燈點的是洋油,美孚燈耗油比油盞燈要厲害得多。三姆媽摘下美孚燈的玻璃燈罩,從床頭拿了一張草紙,用嘴往玻璃燈罩裡哈了哈氣,把草紙伸進燈罩裡,一手轉燈罩一手擦,把燈罩擦得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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