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與《春膳》、《喜福會》、《巧克力情人》作者齊名
美國國家圖書獎、二十世紀百大好書得主

我唯一的愛來自我唯一的根,
來自妳,我心靈相繫的姊妹----

  很久很久以前,兩名女嬰同時誕生於印度巴里甘的賈德吉家族。

  這對表姊妹一出生就剋死父親,卻共享三位母親的愛;朝夕相伴,好似兩個身體擁有同一個靈魂,個性卻如黑夜與白晝,相互輝映扶持。

  姊姊安玉聰明勇敢,嗜讀吳爾芙,橫衝直撞又固執;妹妹蘇德哈美麗善良,擅長說故事,溫柔而矜持。一次街頭冒險讓她們初識愛情面貌,命運卻有心捉弄,讓兩人委身媒妁婚姻;孰料命運的惡作劇仍未停止,在兩姊妹的婚宴上,安玉發現自己的新郎愛上了蘇德哈......

  所有慰藉都被限制,所有計畫又都被愛攪亂,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讓對方幸福......兩姊妹截然不同的人生際遇,冥冥中卻又緊密相連,各自承受痛苦的失落,卻又彼此救贖。蒂娃卡魯尼深刻地描繪出女性糾葛的情誼與命運,以日記體般交錯的獨白,動人地讚頌了兩個女人之間歷經劫難仍不變的愛。

  ◎印度幫部落客   熱情推薦
  .看到最後的幾個章節,我幾乎是哭著翻開下一頁,這對表姊妹從相知相守到因誤解而嫉妒的疏離,最終還是「認命」地接受彼此都是對方最最甜蜜的負荷。(梅子)

  .守寡的三位母親、相愛的兩個姊妹、隱藏身分的司機、放棄再三的感情、在肚子裡就失去的孩子......《我心姊妹》訴說了兩個女人彼此依賴、信任,卻混雜著嫉妒和補償心理的情感糾葛。(小白肉絲)

  .作者無疑是個很會說故事的人,她也給予書中主角之一蘇德哈說故事的能力,而在閱讀《我心姊妹》的過程中,我也被這個故事給安慰、滋養而生出力量。(阿珮)

  .凌晨時分,我緊緊追隨著安潔玉與蘇德哈的喜與憂,天真與無私,一頁頁不間斷地翻閱,從兩位主角交叉日記式的敘述,讀者彷彿也跟著主角的日記長大,殷殷期待她們都能有美好的結局。(西瓜.湯圓)

  .這是一本令人感到溫暖的書。在誤會悲傷與眼淚中,我們可以汲取如同背靠背緊緊依偎在一起的溫暖。(盧小桃)

  .如果你喜歡電影《濃情戀人香》裡夢境般的香氣,那《我心姊妹》一定會讓你沉醉而欲罷不能。(蘋果貓)

  .這本書照見了人性內在的光輝,讓我忍不住動手抄錄書中佳句,皆足以作為人生座右銘。讀過這本書的讀者,我還沒遇到過不喜歡的人呢。(Amazon網路書店讀者Denise Bentley “Kelsana” )

本書特色

  .小說藝術與女性主義的神奇融合;古老浪漫童話與現代解放意識的巧妙連璧。

  .普羅的手帕交情誼:雖然充滿印度異國情調,卻能喚起讀者共鳴,不分國界。

  .女性異地書寫的詩意特質:在新舊文化與異地的交撞中,作者無法被禁錮的詩性文字,從Sisterhood中找到力量,突顯了其文化母系傳承中故事的療癒力。

作者簡介

奇塔.蒂娃卡魯尼 Chitra Banerjee Divakaruni

  印裔美籍女詩人、小說家、口傳文學後繼者、絕妙的說故事高手,曾獲美國國家圖書獎(American Book Award)、手推車獎(Pushcart Prize)、艾倫.金斯堡詩人獎(Allen Ginsberg)。作品以小說為大宗,題材廣泛,環繞女性、移民、歷史、神話、魔法等母題;風格多變,於摹真寫實、奇幻想像、魔幻寫實、歷史書寫等領域皆各有擅場,漫溢熱帶的氛圍、氣味與溫度。小說文字揉合東西方傳統,兼具印度的鄉愁、英詩的優美、古老的神祕東方色彩與史詩神話,迻譯為荷文、希伯來文、俄文、日文等二十國文字。

  作品富含詩韻,場景多聚焦於印度與美國,擅長描繪移民女性的心理與處境,筆觸細膩深刻、情感奪人攝魄。著有暢銷長篇小說《香料情婦》(The Mistress of Spices,翻攝為電影《濃情戀人香》)、《我心姊妹》(Sister of My Heart,改編為連續劇〈Anbulla Snegithiye〉,於印度坦米爾播出)、《欲望之藤》(The Vine of Desire,《我心姊妹》續集)、獲頒「美國國家圖書獎」等多項獎項的短篇小說集《媒妁婚姻》(Arranged Marriage)與《我們人生的未知錯誤》(The Unknown Errors of Our Lives)短篇小說集,及四本屢次獲獎的詩集。作品散見於《紐約客》(New Yorker)、《亞特蘭大月刊》(Atlantic Monthly)、《仕女雜誌》(Ms.)、《一九九九年美國最佳短篇小說集》(The Best American Short Stories 1999)等出版品。

  蒂娃卡魯尼現居德州,於休士頓大學教授創意寫作課程。

  官網:www.chitradivakaruni.com

譯者簡介

李淑珺

  台大外文系畢業,輔仁大學翻譯研究所碩士,英國劍橋大學,蘇格蘭聖安德魯大學進修。曾任新聞翻譯,於實踐大學教授翻譯課程,現為自由譯者,專職翻譯書籍,譯作橫跨心理學,文學,建築,藝術,歷史等範疇。

  譯作累積二十餘種,包括《心靈詭計》、《波特貝羅女巫》、《滅頂與生還》、《幸福的托斯卡尼花園》、《時間不等鼠》、《瑞普利遊戲》、《哥白尼博士》、《克卜勒》、《牛頓書信》、《躁鬱奇才》、《巫婆一定得死》、《非零年代》、《神奇城堡》、《巧奪天工》、《心理治療的道德責任》、《生命的哲思》等。

 

目錄

推薦序 故事等到了它的主人-張惠菁

第一部 蛇宮殿裡的公主
第二部 劍之后

 

推薦序

故事等到了它的主人

  「只有故事,能拯救我們的子孫免於像瞎眼的乞丐,蹣跚撞上多刺的仙人掌圍籬。」這行引文印在《我心姊妹》的扉頁上。

  故事有拯救的力量,這是個動人的說法。但讀《我心姊妹》會發現,故事不只能拯救,故事也把人推向仙人掌圍籬。重點是,人真的都是瞎眼的乞丐。他不可能知道全部、全角度的故事,總有些真相他看不見,就像瞎子。他對命運討價還價的空間很小,就像乞丐。

  《我心姊妹》裡的蘇德哈和安玉差不多就是這樣。這兩個女孩是同一天出生的表姊妹,生下來父親就死了,和兩位母親、一位守寡的姑媽同住在家族的老宅子裡。兩人父親的死因是家裡的祕密。不過祕密通常不會真的保密到底,總是會部分地洩漏出來。打從兩姊妹當中有一個人先聽見部分祕密的那天起,她們的關係就像導熱不均的金屬片那樣彎曲變形了。

  表妹蘇德哈先知道了父親的故事,但又不是完整的故事,其中有些拼圖片遺失了,加上說故事的姑媽、與蘇德哈自己的猜測,還有她們各自的感傷、悔恨、罪惡感......這些主客觀因素交纏的結果,故事與真實事件到底距離有多遠?對故事瞎眼的人無法目測,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瞎的。

  這個故事被藏在蘇德哈心裡,開始影響她,塑造她。就像聖修伯里的小王子畫的蛇,我們的形狀是被我們收留在體內的事物所決定的。她對表姊心懷愧疚,為了彌補父親的罪過,她放棄與愛人私奔的念頭,同意母親的安排嫁給她不愛的人,因為怕鬧出醜聞會毀了表姊的婚姻。換句話說,她聽見的故事(而且是以她理解的版本為準)決定了她的人生。

  不知道故事的表姊,也不見得比較好過。她想念大學,她在印度守舊的婚姻與性別觀念裡掙扎著當自己,爭取多一點獨立。她知道的過去比較少,因為她關注的是未來。不過未來並不比過去好對付。因為在沒有故事的地方,必須自己創造出故事來。

  這兩姊妹萬分堅決地希望對方快樂,因為「是我把她叫到這世界上來的」,因為對方現在的樣子,有一半是被自己塑造的。因為從小玩遊戲自己搶著當王子,對方就得當公主;因為自己父親的輕率,讓對方也沒了爸爸;因為自己潛意識許的願望,開始在對方身上成真......因為每一件事都有兩半,雙方各執一半,有時是因,有時是果。兩個女孩像兩顆星球互相繞行,是獨立的行星,也是彼此的衛星。事情就是這樣搞複雜的。不讀到最後,很難猜到這兩個女孩會怎樣。蒂娃卡魯尼描寫女性之間的情誼、愛、依賴、同性間的威脅,隱隱的嫉妒與強烈希望對方幸福的念頭並存。如果幸福是獨自一人的事,會簡單得多,但通常不是。

  表姊妹的父親們當年那場離家的冒險,離奇得像《一千零一夜》裡的故事,結局卻是兩具屍體,與一顆紅寶石。這顆世間絕無僅有、但一出現就帶著不祥之兆的紅寶石該屬於誰?表姊安玉,還是表妹蘇德哈?對這個問題,安玉當時的直覺是準確的:寶石不屬於任何人,「除非等到我們受了更多的苦,等到賈德吉家的宅院只剩斷垣殘壁」。這個突然「降臨」的預言,聽起來很悲劇性,其實沒那麼慘,到頭來,預言實現的時候,往往和人們預想的方式不同。這顆珍貴的紅寶石同時也是家族的過去,它確實不該、也不能在那個時候,被姊妹中的任何一人獨自擁有。當她倆經歷了更多,當她們父親的祕密被解開,故事被完整地說了出來,當她們自己的故事也已注入其中,家的定義被拆解而又重新找到意義......

  那時,紅寶石就不再是詛咒而可以被擁有了,而那時,故事終於等到了它的主人。

 

內容連載

一、蘇德哈
古老的故事說,每個小孩出生的頭一天晚上,比哈塔.普汝師都會親自來到凡間,決定小孩的命運。因此他們會用泡過檀香木的水幫小寶寶洗澡,用代表幸運的紅色柔軟巴基斯坦馬馬爾刺繡布把小寶寶包起來,還會在搖籃旁邊留下甜點。如果這個寶寶特別幸運,到了早上,這些甜點全都會不見。

「那是因為傭人晚上偷溜進去把甜點吃掉了。」安玉對正在幫她頭髮抹油的碧西姑姑搖搖頭,不耐煩地說。我的表姊就是這樣,總是冷嘲熱諷,什麼都不信。但是她知道,我也知道,全加爾各答沒有傭人敢偷吃獻給神明的甜點。

古老的故事還說,在比哈塔.普汝師來過之後,惡魔就會出現,因為這是世界的本質,善與惡總是交織在一起。因此大家都會讓油燈一直點著,還會在小寶寶的枕頭下放神聖的圖西草葉子保護他。「胡說八道,」安玉說。「世界上根本沒有惡魔。」

這我可不確定。或許惡魔不像我們的《兒童羅摩衍那繪本》裡畫的一樣,但是我覺得它們真的存在。我不就感覺過它們的氣息像黏答答的手指般掃過我的背脊?晚一點,等到只剩我們兩個,我會告訴安玉這件事。

但是在其他人面前,我永遠都跟安玉站在同一邊。所以我勇敢地說:「對,那只是古老的故事而已。」
這是傍晚時分,我們正坐在地磚上長滿青苔的露臺上。太陽已經接近地平線,被樹立在我們莊院四周圍牆旁的菩提樹遮住了一半。這些樹沿著長長的車道,一直延伸到上了門閂的鑄鐵大門。我們的曾祖父在一百年前叫人種了這些樹,以免陌生人看見他家裡的女人。安哈.碧西,我們的三個媽媽之一,告訴過我們這件事。

對,我們有三個媽媽──或許是為了彌補我們沒有父親。
首先是碧西,我們守寡的姑姑。她總是一身簡樸的白衣,灰白的頭髮照著嚴格的傳統,剪得很貼近頭皮。接著是安玉的媽媽,我叫她葛麗媽,她細緻的顴骨和寬闊的額頭都顯示她繼承了數代以來的良好教養。最後(我有些愧疚用這個字),還有我自己的媽媽,娜莉莉。她的肌膚仍泛著金黃色,因為即使守寡,仍舊每天仔細地在臉上抹上薑黃粉末。更多時候,她只是蹙起美麗如翅膀的眉毛看著我,額頭印現深深的凹痕。

「那妳那天晚上有看到任何東西嗎?」我問碧西媽。
碧西遺憾地搖頭,「也許比哈塔.普汝師不會為女孩子出現。」她很善良,沒說出心裡的話,但我已經聽過多次耳語,我知道那句話是這麼說的:
何況還是兩個帶來如此厄運,還沒出生就剋死父親的女孩子。

安玉一臉不悅。「也許根本就沒有什麼比哈塔.普汝師。」她說著,一把將自己的頭髮從碧西手中扯出來,跨著大步走回房間,接著肯定會把門甩上。

但我靜靜坐著,讓碧西在我的頭皮上抹上扶桑花油,然後用我從有記憶以來就熟悉的節奏,編著我的頭髮。太陽已經轉成哀傷的深紅色,而我在傍晚空氣中聞到淡淡的木頭燃燒氣味。

比哈塔.普汝師身形高大,有著麻紗般的長鬍子,就像我媽媽每個月去詢問運勢的占星師。他穿著上好白棉花做的袍子,手指流瀉著光,而他的腳完全沒碰到地板,輕盈地滑到我們身邊。當他彎身俯瞰我們的搖籃,他的臉發出刺目的光,讓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用右手食指在我們的額頭上寫字。那感覺有些刺痛,就像碧西在我們的太陽穴上塗萬金油時一樣。我想我知道他幫安玉寫了什麼:妳會勇敢聰明,妳會對抗不公不義,妳不會輕易妥協。妳會嫁給一個好男人,旅行到世界各地,而且生下許多兒子。妳會很幸福。

我比較難想像他為我寫了什麼。或許他寫了美貌,因為即使我自己不認為,但是許多人都說我很漂亮,甚至比我母親婚後的頭幾年還漂亮。或許他寫了善良,因為即使我不像我母親希望的那麼聽話,但我很努力要做個好人。他還寫了第三個字,那字粗糙的轉折像火一樣刺痛我,讓我號啕大哭,讓碧西揉著眼睛坐起來。但是比哈塔.普汝師已經不見了,她只看到窗外沙塵四起,還有像一團螢火蟲般消逝的微光。

幾年後,我會懷疑地想到,他寫的最後一個字到底是什麼?是哀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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