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再為我心跳

如果你不再為我心跳
定價:300
NT $ 49 ~ 270
  • 作者:貝努娃特.葛胡
  • 原文作者:Benoite Groult
  • 譯者:蘇瑩文
  • 出版社:寶瓶文化
  • 出版日期:2010-08-31
  • 語言:繁體中文
  • ISBN10:9866249190
  • ISBN13:9789866249198
  • 裝訂:平裝 / 288頁 / 16k菊 / 14.8 x 21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內容簡介

  這輩子如果能談一場像這樣的戀愛,死都願意!
  法國情愛小說天后──貝努娃特.葛胡,最激情的經典之作!

  ※法國長銷500,000冊!全歐洲狂銷數百萬冊!
  ※德國銷售突破1000,000冊,蟬聯暢銷排行榜長達106週!
  ※熱烈行銷全球24國!
  ※已由《香水》編劇安德魯.柏金自編自導成知名電影《激情海岸》!

直到你的心不再為我而跳動,

我才知道,

這世界上,

不會有人像你一樣愛我。

  你是否曾經很愛過一個人,卻因為他和你懸殊的差距,而感到裡足不前?

  高文和我,就是。

  十八歲那年,當我們在夜晚的海岸,躲入海水中赤裸擁抱時,我就知道自己這輩子,都將渴望著他的愛和軀體。

  高文徹底改變了我的生命,雖然──他只是一個來自布列塔尼的粗獷漁夫。

  而我,活在他永遠無法接觸的巴黎上流社會、無法理解的歷史與藝術裡,所以就算我愛他,也無法與他結婚。

  但我們臣服於愛情,情願用一年年漫長的等待,換得寥寥數日、相聚後又將悲傷分離的偷歡。

  這個男人是用生命在愛著我!

  只是當我明白,自己再也找不到像他一樣的情人時,命運終於讓我後悔,為什麼當初不願意成為高文的妻子……

  愛情到底是什麼?一段注定沒有未來的愛情,是否值得用一輩子去守候?貝努娃特.葛胡在本書中所描繪的,不只是一段階級懸殊的祕密戀情,更是所有人心中最嚮往的,那毫無世俗之見與物欲雜質的純粹情感;唯有單純,才是最動人、最難得、最激盪生命的一場愛戀!

作者簡介

貝努娃特.葛胡(Benoite Groult)

  法國當代女性主義最重要的代表人物。

  1920年出生於巴黎的時尚世家,因父母與藝文界往來頻繁,從小浸淫在藝術與文學的環境裡。在拿到文學學位後,成為電視公司記者,開始從事創作。1978與友人合創《女型雜誌》,出任總編輯一職。自1982年起擔任費米娜文學獎常任評審至今。

  貝努娃特曾有過四次婚姻,前兩次均因丈夫在新婚隔年及兩個月後去世而告終。她的創作或多或少受到這些經歷影響,但是更大部分,則是來自她女性主義的思維。而其作品,亦多與此類議題相關。

  1958年,她與妹妹芙羅拉出版第一本小說《四手記事》,受到文壇注意。之後,兩人陸續合作出版兩本作品,包括1972年出版的《大小事》,以及1975年出版後風靡全球的女性散文作品《她就是這樣》等。1988年出版的《如果你不再為我心跳》,則是她首次獨立完成的長篇小說。

  這部小說轟動法國文壇,將貝努娃特推向重要地位。不僅在法國創下五十萬本的暢銷佳績,在德國銷售甚至突破百萬冊,蟬聯德國暢銷榜長達106週,風靡全歐洲數百萬名讀者,且於全球24個國家熱烈發行。1992年,此作亦搬上大銀幕,由《香水》編劇安德魯.柏金自編自導為知名電影《激情海岸》。

  貝努娃特長年來在文學與藝術的貢獻,更為她在2010年獲頒法國文化界最高榮譽的「榮譽軍團統領勛位獎章」。

譯者簡介

蘇瑩文

  輔仁大學法文系畢業,任職外國駐華機構及外商公司十餘年,現專職英、法文筆譯與口譯。曾遊居歐洲,切身領受當地人文之美。譯有《南方之星》、《我認識你嗎?一個生命老去的美麗故事》、《再見,寶貝再見》、《蒼白冥途》、《最高權力–西塞羅執政之路》、《沉默的十月》、《莎拉的鑰匙》等書。

 

推薦序
性與愛的男女之別
袁瓊瓊

  民初的社會小說裡時常有這一類的故事,富家少爺認識了貧家女孩,兩個人愛得死去活來,結果女方失身之後,男的不肯娶她。

  《如果你不再為我心跳》裡,敘說的也是一段階級不平等的感情。只是它跟我們的民初故事正好相反,那個不肯結婚的人是女主角喬琪。

  她這個行為發生在二十世紀的三○年代,第二次世界大戰即將發生,而在中國,許多家庭裡還在上演「大紅燈籠高高掛」。理解了時代背景,才能理解喬琪這個決定有多麼的「女權主義」。或許三高(高學歷高出身高職位)女性拒絕那些社會階層不如自己的男性不算什麼新鮮故事,但是一邊拒絕讓男性為自己「負責」,一邊還繼續維繫肉體關係,這可是許多現代女性都還不大有魄力做到的事。我今天才聽了一個故事,發生於二○一○年,男女分手,女方痛罵男方不負責。

  而上世紀的喬琪,自主到自私的地步。不但多番拒絕男主角的求婚(同時還繼續跟他上床),並且面不改色的不斷嫁給別人。

  喬琪和高文的故事是灰姑娘的反轉版。這裡沒有白馬王子,有的是白馬公主。與童話裡不同的是,公主不願意「娶」她的對象,只願意與他發生關係。至少,這種性自主的態度非比尋常。女性因為有懷孕的可能,事實上在性關係上處於劣勢,表明不要男人負責,這不但是一種態度,也是一種宣示。

  作者貝努娃特.葛胡是女權主義者。書裡的主角喬琪與她背景類似。猜想多少是她的親身經歷。而這個被貝努娃特描寫的女主角,其實並不是百分百女人。她雖然既嬌美,又聰慧,又出身高貴,但是她的那種獨立自主,其實頗男性化。相反的,書裡頭那位充滿了男性美的男主角高文,卻是女人性格。他在這段感情中間的依依不捨,眷戀,被動與低微,全然是陰性狀態。甚至在性關係中,也往往被喬琪帶領,甚至讓喬琪啟蒙。

  貝努娃特的書寫,明擺著是要向D.H.勞倫斯的《查泰萊夫人的情人》致敬。事實上,在書裡,她也時不時提到這本書。

  《如》書中,男女主角的背景設定與《查》書一樣,女尊男卑,而男方都是體力勞動者,有美好的身體。比較男女兩個作者在對待性愛的態度,比較特別的一點是:D.H.勞倫斯始終認定性即為愛,查泰萊夫人最後選擇跟林場守護人在一起,離開了她有錢的丈夫。而喬琪始終不承認這一點。一直到高文身死,她才恍然憬悟,兩人之間,不只是性,其實就是愛。

  兩個作者對於性和愛的認知,至少在架構情節時,正好顛覆他們的性別。勞倫斯採用的是女性「真愛無敵」觀點,他深信愛可以讓人做出重大犧牲,拋棄富裕生活與高階地位,而貝努娃特則是男性取向的:「愛不等於性」(或「性不等於愛」)。由於不把性與愛連結,所以因為愛而必須負的責任,女主角從不考慮。多年來,始終只把男主角視為性對象,直到完全失去他。

  關於性,西方經歷了從禁忌到解放,又從解放到節制,正好橫跨了二十世紀的六○到八○年代。從性開放到性節制,據說是因為愛滋病。這個世紀絕症剛出現的時候,被目為對於性革命的天譴。但是,並不像某些革命路線,在「性」的道路上,愛滋病沒有讓世界「倒退三十年」。雖然有得絕症的危險,該開放的依舊開放,不開放的,也依舊開放不了。

  顯然,性是一條不歸路,上了路便無法退轉,只能勇往向前。這無論對於個人,或對於群體,都是一樣的。

  本書裡有大量的情慾描寫。性革命之後,情慾書寫幾乎是全世界女性作家都想要突破,或嘗試的範圍。貝努娃特幾乎是以情慾為全書的主軸,不僅止於性描寫,她更談到性之於男人,以及性之於女人的意義。時至今日,她那些當年非常前衛的內容,事實上,已不再驚世駭俗。現在的世界充斥著認真和不認真的性。類似《如》書中的情慾,文字或影像都舉目皆是。然則閱讀這本書依然有一種對照的作用,上一世紀的喬琪,其實比現在的我們更為「現代」。

  《如果你不再為我心跳》出版是一九八八年,正是全世界對於氾濫過頭的性開始感覺恐慌的時候。這本書在法國狂銷,可能是「星期天效應」。雖然第二天要上班,據統計,上班族星期天多半遲睡。這就像節食減肥前吃的最後一頓飯,戒酒之前喝的最後一瓶酒,這種末日感會讓我們努力去捉住那些我們以為即將失去的東西。

  女權主義者貝努娃特.葛胡在六十八歲時出版這本描繪情慾的書,我覺得必然也是因為某種末日之感。雖然小說內容似乎是在敘述她那一段延續五十年的感情,事實上,她在悼念的,不是情人而是情慾。

 

內容連載

1高文

在我十八歲那年,高文走入我的生命,這是我們兩人都沒有料到的事。他敲開了我的心扉,只是在那個時候,我誤將肌膚軀體當成了自己的心。
他比我年長六、七歲,在那年已是自力更生的漁夫,而我還是個仰賴家中照顧的學生。高文年紀雖然不大,但討海工作的歷練讓他肌肉結實,短短幾年的歲月在他身上刻劃出超乎年齡的線條,和他相比,我那些來自巴黎的朋友不過是一群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高文只要一發現有旁人盯著他看,就會避開視線,但是在他的眼眸裡仍然看得出稚氣,微微上揚的高傲嘴角也藏不住青春,一雙彷彿粗鹽磨刻出來的大手以及沉重的步伐,展現出成年男子的力量。他戒慎地踏出每一步,似乎以為自己仍然踩在甲板上。

小時候我們代表兩個互不相容的族群,彼此輕蔑地打量。他是布列塔尼的少年,而我是來自巴黎的少女,我們都深信雙方人馬在人生的道路上絕對不可能有交集。他出生於貧窮的農家,兄弟姐妹眾多,我則是隨著家人來鄉下度假。在他眼裡,度假觀光就像我們的主要工作,絲毫不值得他敬重。難得有空閒的時候,他會和兄弟一起汗流浹背地踢足球──老實說,這項運動從來就引不起我的興趣。如果不去踢球,他不是破壞鳥巢,就是拿著彈弓恣意射擊小鳥,這種行徑在我看來簡直稱得上卑劣。其他時候,他不是和朋友大聲吆喝,就是狹路相逢的時候衝著我們兩姐妹口吐粗話,讓我覺得這些男孩的舉動實在令人厭惡。

我這個富家千金第一輛腳踏車的輪胎,就是被高文戳破的。這輛腳踏車對他們家的一夥兄弟來說,實在太讓人無地自容了,因為相較之下,他們只能用一個加裝輪子的大箱,在村子裡唯一的道路上以近乎解體的方式,鏗鏗鐺鐺一路往下滑。直到高文的腿夠長了以後,他才用他父親那輛簡陋不堪的腳踏車代步(這輛破車還是高文趁他爸爸──也就是羅塞雷克老爹──在某個週六夜裡醉倒在泥坑裡時,偷偷牽回家的。)比起來,我們兩姐妹的鉻合金腳踏車就不一樣了,不僅配備鈴鐺、擋泥板和置物籃,我們還刻意用衣夾在輪軸上夾著幾張明信片,製造出類似引擎的音效,好嚇唬對我們不屑一顧的羅塞雷克家兄弟。

然而,我們兩家的孩子之間有一種默契──我們只和羅塞雷克家的獨生女一起玩。但伊芳這個金髮小女孩可一點也不優雅,是我父親口中「兔子般多產家庭」裡的老么,再說,她的名字對我們而言,也不太入流。我早就說過,我們兩人的差距太大。

到了我十四、五歲時,高文便在我眼前消失。夏天時,他開始在他大哥的拖網漁船上見習。這艘船的名字叫做「驍勇設計師」號,我一向很喜歡這艘船的名字,因為有一段很長的期間,我一直以為這艘船是以某個勇氣超凡、在因緣際會下來到海上救難的時裝設計師所命名!高文的母親說他「很會做事」,認為這個兒子「很快就會成為好船員」。但是在那個時候,他仍然只是個實習水手──也就是船員的出氣筒。實習水手本來就得受氣,更何況他身為船長的弟弟,實在也沒有別的選擇。

這個變化等於是讓我們在村子裡少了一個敵人。儘管羅塞雷克家只剩下年紀最小的五個兄弟,但他們還是繼續把我們當成黃毛丫頭和自以為是的巴黎女孩看待。偏偏,我的名字又叫喬琪,而我的母親也總是一再強調:「是喬琪(George),不是男孩名字喬治(Georges)。」母親在年輕的時候極愛女作家喬治.桑�的作品《安蒂亞娜》鈫,於是為我取了這個名字,奉獻給年少的澎湃熱情。我妹妹的名字菲德麗沒有特別的出處,但我為了表達對自己名字的不滿,總是刻意喊她「菲德麗,不是有小雞雞的菲德烈」。的確,每次開學,當我進入新班級的時候,我總會極盡所能地避免遭到大夥嘲笑,畢竟要新同學適應我的名字,通常會需要一段漫長的過渡期,而孩子們對與眾不同的人、事、物總是毫不留情。一直到長大成人之後,我才原諒母親為我取了這個名字。
網路書店 類別 折扣 價格
  1. 二手書
    16
    $49
  2. 二手書
    2
    $60
  3. 二手書
    4
    $120
  4. 新書
    9
    $2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