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詠譯義(新版)

聖詠譯義(新版)
定價:320
NT $ 180 ~ 288
  • 作者:吳經熊
  • 出版社:台灣商務
  • 出版日期:2011-09-01
  • 語言:繁體中文
  • ISBN10:9570526408
  • ISBN13:9789570526400
  • 裝訂:平裝 / 288頁 / 16k菊 / 14.8 x 21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內容簡介

  古詩體的《聖詠》。

  天主教的聖經詩篇,共有一百五十首。各個時代的以色列人透過《詩篇》向天主讚美祈禱,堅定宗教信仰。《詩篇》描述以色列人與天主締結盟約、成為天主子民的過程,可以了解以色列人脫離埃及的歷史、在聖殿中遵行祭獻禮儀而崇敬天主;以及以色列人在國王、司祭、先知的領導下,謹守天主制定的盟約和法律。

  全書可區分為讚美、感嘆、教訓的詩歌,可用以祈禱、贊頌天主,並在詩篇中領會人生。

作者簡介

吳經熊(John C. H. Wu)(1899-1986)

  著名法學家,字德生。浙江省寧波鄞縣(今鄞州區)人。六歲即接受傳統四書、五經啟蒙教育,九歲開始學習英文。1916年考入上海滬江大學,與徐志摩為同窗好友。後轉學入讀上海東吳大學法科。1917年受洗禮入「美以美會」。大學畢業後隨即遠赴美國留學,就讀於密西根大學法學院(Law School, University of Michigan),1921年獲該學院法學博士學位。隨後,受資助遊學於歐洲。1923年應邀到美哈佛大學進行比較法哲學的研究。1924年,出任上海東吳大學法科教授。1927年,出任上海特別市法院法官,並兼任上海東吳大學法學院院長。1928年,出任南京國政府立法院的立法委員。1929年,出任上海特別市法院院長。1929年,受邀請出國前往美國哈佛大學和西北大學講學。1933年,出任立法院憲法草案起草委員會副委員長,任上公布有《中華民國憲法第一草案》,被稱作是《吳氏憲草》。1935年,創辦《天下月刊》。1937年,皈依天主教,和妻子兒女移居義大利羅馬,並同時出任中華民國駐教廷公使。1949年,受聘出任美國夏威夷大學中國哲學之客座教授。1950年,出任美國紐澤西州西頓哈爾大學法學教授。

  1966年,移居臺灣,出任中國文化大學教授。

  著作:在《密西根法律評論》(Michigan Law Review)上發表法學論文:《中國古代法典與其他中國法律及法律思想資料輯錄》(Readings from Ancient Chinese Codes and Other Sources of Chinese law and Legal Ideas)(1921年)。遊學法國期間,著有法語論文《國際法方法論》(La Methode du droit des gens),《成文國際法》(Le Droit des gens positif)和《論自然法》(Droit Naturel)。

 

目錄

序文
  教宗代序
  序∕羅光
  寫在《聖詠譯義》重版前夕序∕吳祝文英
  《聖詠譯義》重版序∕方鵬程
  于總主教序
  朱主教序

凡例

卷一
〈第一〉 君子與小人
〈第二〉 順與逆
〈第三〉 恃主無恐
〈第四〉 恃主常樂
〈第五〉 疾惡如讎
〈第六〉 懺悔吟之一 憂戚
〈第七〉 被誣
〈第八〉 萬物之靈
〈第九〉 神與人
〈第十〉 問主
〈第十一〉 答客難
〈第十二〉 世風歎
〈第十三〉 夜如何其
〈第十四〉 視爾夢夢
〈第十五〉 忠厚廉潔
〈第十六〉 精神堡壘
〈第十七〉 無妄
〈第十八〉 凱旋賦
〈第十九〉 乾坤與妙法
〈第二十〉 預祝勝利
〈第二十一〉 勝利謝恩
〈第二十二〉 受天下之垢
〈第二十三〉 良牧
〈第二十四〉 迎駕
〈第二十五〉 安宅與正路
〈第二十六〉 表明心跡
〈第二十七〉 處困莫餒
〈第二十八〉 口蜜腹劍
〈第二十九〉 雷音
〈第三十〉 先悲後喜
〈第三十一〉 無窮之望
〈第三十二〉 懺悔吟之二 承罪
〈第三十三〉 新歌一曲
〈第三十四〉 知味
〈第三十五〉 恩將仇報
〈第三十六〉 活泉
〈第三十七〉 老成人言
〈第三十八〉 懺悔吟之三 痛悔
〈第三十九〉 夢幻泡影
〈第四十〉 報恩之道
〈第四十一〉 病中吟

卷二
〈第四十二〉 渴慕
〈第四十三〉 真光與妙諦
〈第四十四〉 今昔歎
〈第四十五〉 天作之合
〈第四十六〉 靈川與狂瀾
〈第四十七〉 大同
〈第四十八〉 保境安民
〈第四十九〉 潤身與潤屋
〈第五十〉 德行與祭祀
〈第五十一〉 懺悔吟之四 自新
〈第五十二〉 恃主與恃富
〈第五十三〉 愚者之言
〈第五十四〉 不義自斃
〈第五十五〉 翻雲覆雨
〈第五十六〉 落魄之淚
〈第五十七〉 時艱
〈第五十八〉 無曰高高在上
〈第五十九〉 群犬之狂吠
〈第六十〉 神助與人助
〈第六十一〉 高山仰止
〈第六十二〉 天平
〈第六十三〉 明發不昧
〈第六十四〉 天網恢恢
〈第六十五〉 甘雨
〈第六十六〉 如銀在爐
〈第六十七〉 豐年謝恩
〈第六十八〉 以正克邪
〈第六十九〉 孤憤
〈第七十〉 虧盈益謙
〈第七十一〉 否極望泰
〈第七十二〉 六合同風

卷三
〈第七十三〉 驕人好好勞人草草
〈第七十四〉 伊於胡底
〈第七十五〉 黜陟幽明
〈第七十六〉 天心厭亂
〈第七十七〉 念舊恩
〈第七十八〉 先民之頑鯁
〈第七十九〉 民族之厄運
〈第八十〉 葡萄樹之被折
〈第八十一〉 存天理去人欲
〈第八十二〉 決獄務平
〈第八十三〉 反主同盟
〈第八十四〉 眷戀庭闈
〈第八十五〉 天人交歡
〈第八十六〉 仁淵義府
〈第八十七〉 念本
〈第八十八〉 處困籲主
〈第八十九〉 天主之盟

卷四
〈第九十〉 人生
〈第九十一〉 聖道保生
〈第九十二〉 庭植佳樹
〈第九十三〉 王道與霸道
〈第九十四〉 聰明正直
〈第九十五〉 百神之君
〈第九十六〉 普天同慶
〈第九十七〉 佳音
〈第九十八〉 新曲
〈第九十九〉 篤實光輝
〈第一百〉 升堂
〈第一百零一〉 親君子遠小人
〈第一百零二〉 懺悔吟五 求恩
〈第一百零三〉 慈父
〈第一百零四〉 偉哉造物
〈第一百零五〉 主恩罔極
〈第一百零六〉 民之不淑

卷五
〈第一百零七〉 人窮返本
〈第一百零八〉 絃歌迎曉
〈第一百零九〉 自作孽不可活
〈第一百一十〉 君子道長
〈第一百一十一〉 知與行
〈第一百一十二〉 闇然日彰
〈第一百一十三〉 矜貧恤寡
〈第一百一十四〉 解放歌
〈第一百一十五〉 真宰與偶像
〈第一百一十六〉 報主願
〈第一百一十七〉 仁與誠
〈第一百一十八〉 進行曲
〈第一百一十九〉 道學津梁
〈第一百二十〉 不可與處
〈第一百二十一〉 慈愛之主
〈第一百二十二〉 同心之言
〈第一百二十三〉 延頸企踵
〈第一百二十四〉 鳥脫樊籠
〈第一百二十五〉 代虐以寬
〈第一百二十六〉 耕耘與收穫
〈第一百二十七〉 心廣體泰
〈第一百二十八〉 善人福報
〈第一百二十九〉 屋巔草
〈第一百三十〉 懺悔吟之六 待旦
〈第一百三十一〉 天真
〈第一百三十二〉 結約之櫃
〈第一百三十三〉 和樂且湛
〈第一百三十四〉 昏定
〈第一百三十五〉 造物與受物
〈第一百三十六〉 敘德辭
〈第一百三十七〉 憶昔
〈第一百三十八〉 道與名
〈第一百三十九〉 主之全知
〈第一百四十〉 因果
〈第一百四十一〉 擇交
〈第一百四十二〉 聖道中自有乾坤
〈第一百四十三〉 懺悔吟之七 望曙
〈第一百四十四〉 新秩序
〈第一百四十五〉 光天化日
〈第一百四十六〉 主之全能
〈第一百四十七〉 大地回春
〈第一百四十八〉 鈞天廣樂
〈第一百四十九〉 暢行宿命
〈第一百五十〉 大小和鳴

 

常樂唯君子
──寫在《聖詠譯義》重版前夕

  吳經熊博士過世已經二十四年,他在抗戰期間翻譯的聖經詩篇《聖詠譯義》,在台出版也已經三十五年,如今即將重新出版,是一件可喜的事。

  吳博士早年是基督教美以美會的教徒,看了《聖女小德蘭傳》才改信天主教。我認識吳博士時,他已每天望彌撒,還擔任輔祭。輔祭就是彌撒時,在主祭神父旁邊擔任拿水拿酒工作的任務。這項任務幾十年,天天早上七時是他風雨無阻必行的課程,至他臥病不起才改為在床默禱。

  吳博士在十六歲依家裡意思結婚。在大陸時當過律師,對儒釋道三教教義都有深入的研究,期盼三教合一的心願。更是學貫中西,對哲學、文學、法學都有深厚造詣。在法律方面,曾經負責起草我國的憲法,也曾用英文撰寫有關法律(在美國西東大學成立法學系,由中國人來成立法學系是不容易的,事今已近六十餘年了,他曾寫下書名JURISPRUDENCE以課本來用,以五年的時間所寫成的)、哲學、東西文化的書。他從重慶到歐美留學,曾在夏威夷大學,紐澤西西東大學(Seton Hall University)等地任教,美國人都很敬重他,而我也是陸陸續續才了解吳博士專業領域上的成就。

  我和吳博士相處二十年,不能不談談有關吳博士的著作與生活。

  說來是天主的旨意。民國五十六年春假,我從香港來台灣度假,巧遇上海的舊識國大代 表萬墨林先生(聞人杜月笙先生的姪子)。萬先生主動要介紹吳經熊博士和我認識,希望促成這一段姻緣。當時吳博士的前妻故世已久,而我有過兩次經人介紹卻未走上婚姻之途的經驗,那時忙著為修女會服務,總感覺心理未準備妥當。

  記得第一次和吳博士見面是耶穌升天節。相見之下,吳博士果然不負他世界知名學者的風範,談吐舉止都是學者風範。他細心問我在香港的近況,然後送我先總統 蔣公校訂,他譯的《新經全集》。一番愉悅交談後,兩人一起共進午餐,而餐後我們一同前往望彌撒。兩天後,我們再次一起望彌撒,然後吃早餐,這便成了我們初識的交往模式。我們更和耶穌會鄭聖□神父一起,在他的小聖堂做「九日特禱彌撒」,這是天主教裡為慎重思考,祈請天主指導的敬禮。

  當時,鄭神父、于斌總主教都樂見我們走上婚姻之路。當假期結束,我回香港前,吳博士建議我們先訂婚,我覺得雙方年齡都成熟,又是篤信天主的教友,就同意了。我們在羅光總主教家中的小聖堂,舉行訂婚彌撒。

  我記憶特別深刻的是,回香港後,他曾寫信給我說,夢到和我同領聖體。領聖體是彌撒的重要儀式,神父在彌撒中以餅代替耶穌身體,進入我們內心。身為教友的我們,領聖體後,耶穌至聖之體就降臨到我們心中,我們必須向內在的耶穌朝拜主臨、求赦諸過、傾訴心事及求助之恩,並思考自己該為耶穌做些什麼。他還在一封信裡寫,他以「  國父之學問與人格」為題作專題演講時,主席王雲五先生宣布我們的喜訊,第二天各大報上都刊載了消息。

  六月二十四日那天,我們在台北華山天主堂舉行婚禮。我們決定這天結婚,因為六月是耶穌聖心月,二十四日是與聖母有關的日子,我們結婚的日子,都和耶穌、聖母有關。記得那天,吳博士穿他借來的黑色小禮服及打補丁的舊皮鞋,我則穿租來的白緞長紗禮服。為了紀念留在大陸的母親,我還手捧康乃馨,和他一起走進聖堂。淡水一位同鄉的別墅是我們度蜜月的地方。

  三天後我們回台北寓所,他還得趕寫英文的《 國父傳》,以紀念  國父百年誕辰。當年王雲五、張道藩、羅家倫三位先生聯合具名要吳博士以英文書寫《 國父傳》,「俾使國際人士,對其思想之博大精深與功業之輝煌彪炳,得獲正確之了解。」

  約一個月後,由於吳博士在美國紐澤西西東大學的假期已滿,必須回美講授中國文學史和東方哲學。他曾在紐澤西住十七年,一年四季都穿中國式長袍,附近居民都認識他,敬佩他。

  吳博士回到紐澤西,那期間經常寫信來,信中對婚姻也做了神聖的允諾及期許。他寫著:「我們要對世人證明,婚姻聖事含有無限的意義和喜樂,這便是我們以身作則,光榮天父的偉大使命。」「我們都是天主所燃的一雙明燭,必須始終如一,久而彌篤,燭照這個黑暗世界」等等。

  我曾回信給他說:「我唯求上主恩賜,我的丈夫健康長壽,貧賤富貴在所不計,……。」

  我辦好手續,隨後飛往紐澤西,和吳博士住進「南橘」(South Orange, NJ)的一棟三樓公寓。吳博士本來獨居,子女兒孫有各自的生活,來一趟不容易。有了女主人,每逢假期子女較常趕來團聚。吳家是寧波人,大家見面不是講寧波話、上海話,就是英語,沒有隔閡,很熱鬧。

  那幾年,我和吳博士每天都去住家附近的「聖母七苦」(Our Lady of Sorrows)天主堂望彌撒。除此,吳博士過的是以學術為主的單純生活。床頭是書,吃飯,上洗手間都看書;賺的錢都買書,常去的地方就是書店。全部時間都在研究聖經、法學及其他學術,每種學問都很有興趣。偶而會放鬆心情,看英文笑話,看平劇,並且也會唱,但是不看報紙、和電視。一壺清茶是他每天讀書寫作時必備的。這種生活直到回台灣,都始終如一。

  他也絕不爭物質上的事,對金錢更沒概念。曾說:「先求進天國,一切都會來。」日常生活則像五歲小孩,不會照顧自己,譬如著涼打噴嚏不會關窗,常左右腳穿不同顏色的襪子等等。尚未再婚時,他的子女媳婦來看她,有時燒好紅燒肉、滷蛋,放在冰箱,一個月後再來,還是放在冰箱裡。朋友來找他,也要在書堆縫隙裡,找他的臉,和他說話。

  結婚以後,我全心全意照顧他,包括幫他理髮、洗澡,剪手指甲、腳指甲。他連理髮時都看書,不喜歡理髮師傅將他的頭轉來轉去,我順著他,慢慢理,當然成了他最理想的理髮師傅。而我害怕他跌跤,在浴缸四處安裝了扶手,讓他坐著、站著、躺著都穩得很。

  不過我沒法改變他趕稿的習慣,趕稿的時候,他常老半天坐著不動思考,有時躺在床上不到五分鐘,又起身回書桌旁振筆疾書,有時半夜醒來,他的書房還亮著,原來還在寫稿。他寫作如此辛苦,卻說:「一呼一吸莫非聖寵,一點一畫都是恩典。」

  民國五十七年秋天,吳博士決定回國並應張曉峰先生之邀在文化大學擔任哲學系主任並教授哲學,曉峰先生還聘他為「華岡教授」和文化大學的「永遠名譽校長」,當時,于斌樞機也請他去輔大授課,他以「曉峰私人辦學很辛苦,我要幫助他」,就婉謝了于樞機的好意邀請。

  回台灣後,我們住在陽明山,起先住中山樓下,那棟房子剛粉刷過,看來不錯。後來我們搬到比較大的居處,家裡有兩間書房,一間放中文書,一間放英文書。

  當時,我應該更注重吳博士飲食的營養。他喜歡江浙菜,對我來說不難;我更讓他每晨固定喝一瓶雞精,我也買燕窩燉給他吃,盡一切方法讓他吃得好,每星期打B12的營養針等等。結婚以前,吳博士在美國大學教書做學問,不是吃自助餐,就是買三明治、漢堡充飢。由於飲食不正常,又常坐著看書寫字,身體不好。現在,臉色也逐漸從青黃變紅潤了。

  衣著方面也盡量讓他舒適,絲棉袍子、棉襖棉褲每年替他做好,內衣也分四季做不同質料,絲綢、□紗、棉布、絨布等。照片寄給美國的子女,他們都說吳博士變年輕了,都很驚喜。數年後,他的九兒文秀由美來台探訪,居留兩星期,看到他父親的生活起居,就對我說:「媽咪,爹爹沒有您,他不會活得那麼久。」

  若說我還替他做些瑣事,他對我說:「達令、罪過罪過,儂交關辛苦,即使我是皇帝也沒有皇后來服侍的」。他做研究和翻譯時,我幫他抄寫資料,查證原文,討論問題,提供意見。有時還會騰清打字,代洽出版。民國六十四年,台灣商務印書館出版了吳博士翻譯的《聖詠譯義》。

  《聖詠譯義》是吳博士在抗戰期間陸續翻譯的。抗戰期間,吳博士承先總統 蔣公之邀翻譯新經及聖詠,譯文都經先總統 蔣公校正過。聖詠(詩篇)是古聖人讚美天主的歌詠,每篇都是精華,最大的精神就是讚美天主。林語堂說:「德生,你寫下這本書,可說是不虛此行。」

  他曾提起在重慶時,外面打仗,老總統囑他翻譯聖經,他遵照 蔣總統的意思,不美化句子,也不私自增刪神的意思、字句,每一句起碼都要琢磨三次才能翻譯定稿。

  那時國民黨和共產黨聯合抗日,雙方常派代表一起開會,有一次開完會,周恩來先生走來跟他說:吳先生到我們共產黨來,我們來捧你。他說:「周先生別開玩笑,你們共產黨是無神論,我是有神論,基礎上不相同」。周恩來當時回說:「哦,原來你和馮玉祥先生一樣是基督教徒。」

  他對政治是沒任何野心,替國家做事,從不問酬勞。教宗庇護十二世說他心靈裡有天主的神火,他一直依賴的生活教條其實滿單純,就是:「常樂唯君子,為善百祥結。」

  他翻譯《聖詠譯義》完成後,初稿於民國三十五年十月由商務印書館出版,後來又修改初稿、完成定稿,才將這本書交給王雲五先生主持的臺灣商務印書館於民國六十四年十月在臺出版。民國五十九年還出版了英文《國父傳》。

  吳博士在民國七十五年二月六日因肺部纖維化而病逝台北榮總,享年八十八歲。

  現在,臺灣商務即將重新出版《聖詠譯義》,我希望這本《聖詠譯義》能更普及,祈盼讀者在心靈上得到喜悅及與主相親,也能安慰吳博士在天之靈,並感謝台灣商務印書館的敬業與誠信。

吳祝文英
二O一O年五月   吳祝文英口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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