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劫的經濟幸福:看不見的手失靈、邪惡之手竊奪,如何拿回你我的財富?

被劫的經濟幸福:看不見的手失靈、邪惡之手竊奪,如何拿回你我的財富?
定價:320
NT $ 225 ~ 288
 

內容簡介

舉債、通膨、停滯、貧富不均……
有權者束手無策、有心人趁亂打劫,為什麼是我們共體時艱?

因為少數人的短利,是用所有人的長債來換!

  融會心理、生物、行為學
  與亞當.斯密、凱因斯、傅利曼、克魯曼、葛林斯潘對話
  洞悉經濟生態中,劫走財富的那隻邪惡手

  看不見的手已經失靈
  2008全球金融崩壞,始作俑者卻因為「不能倒」而愈活愈好。顯然,亞當.斯密的「看不見的手」已經失靈,市場無法自我調節。但許多經濟學家未能預見、不願相信,也沒有對策。杜克大學教授約翰.史丹頓挑明說:「目前的專家們表現不夠好。」

  邪惡之手到處放肆
  市場上有一股黑暗力量——邪惡之手。它不顯眼,藏在「囚犯困境」、「共有財悲劇」、「搭便車問題」、「道德危險」……之中,表現在科層、政治、全球化甚至科學研究之上。但共同結果是,邪惡之手追逐自身的好處,但是讓其他人都付出代價。

  管好邪惡之手,守住你我的經濟幸福
  史丹頓告訴我們,我們適應了邪惡之手的行為,所以忽視或縱容。怎麼辦?不難,控制行為!他用控制白老鼠吃飼料的行為實驗,教我們人類防範市場累積泡沫、規範市場風險……透過簡單規則來監理,讓甘冒自願性風險的人,完全自己承擔成本,沒有空隙可以逃避。

作者簡介

約翰.史丹頓(John Staddon)

  約翰.史丹頓是杜克大學(Duke University)心理學系杜克講座教授(James B. Duke Professor),也是生物學與神經生物學榮譽教授,曾於全球多所大學任教,包括麻省理工學院(MIT)、牛津(Oxford)以及多倫多大學(University of Toronto)等,主要研究適應行為、演化、學習、計算神經科學,以及心理生物學對政策的影響,經常觀察老鼠、鴿子、魚類的行為進行研究——當然,也包含人類。

  史丹頓也常為文探討各種社會議題,如大學入學審查的反歧視議題,以及公路速限變動與車禍肇事率的關係等。出版的著作等身,有《新行為主義》(The New Behaviorism)與《適應性動態》(Adaptive Dynamics)等書。

譯者簡介

吳書榆

  台大經濟系、英國倫敦大學經濟所畢業,曾任職於公家機關、軟體業擔任研究、企劃與行銷相關工作,目前為自由文字工作者。譯有《征服》、《看穿對手的商業戰術》、《該隱的封印》、《行銷不必再喊選我選我》、《變身成Google》、《騙術與魔術》、《商譽管理:看見危機,穿透危機,決勝於未戰之前》、《你的社群影響力有幾分?》等十多本書。

 

目錄

自序|我想了解,到底發生什麼事
前言|談一談「失靈模式」
第1篇|看清邪惡之手
第1章|邪惡之手的蹤影
第2章|民主、公平以及泰特勒的兩難
第3章|價值與理性
第4章|效率與不可預測性
第5章|房市泡沫
第6章|市場不穩定與比較靜態的迷思
第7章|成長與金錢守恆
第8章|負債、通貨膨脹與中央銀行
第9章|凱因斯與總體經濟
第2篇|看管邪惡之手,守住經濟幸福
第10章|金融市場的問題與解方
第11章|風險與競爭
第12章 以規則治之
 

前言

  有效率的自由市場(efficient free market)這個概念,主導了現代經濟學的思考。自由市場是一種柏拉圖式的機制,讓交易者在最小的限制下買賣。「效率」的概念,我會在之後更詳盡檢視,現在我們只要知道有很多人相信,理想中的市場永遠都能導向共同利益就行了。但從最近事件的指向及本書提出的論證來看,證明這個概念錯得離譜。

  理想中的自由市場應該僅有兩項規則——財產所有權以及契約的神聖性。維基百科(Wikipedia)對自由市場解釋是:「這種市場除了執行私人契約及財產所有權之外,沒有任何政府的經濟干預或規範。這與管制市場相反,在管制市場裡,政府直接規範財貨、服務以及勞力如何使用定價或分配,不按照私有權的機制。」

  天真學子如果在考卷上回答「市場有兩種,自由市場與管制市場」,是可以被原諒的。當然,答案是錯的:如果不要讓市場退化到所有人對抗所有人的霍布斯式戰爭(譯注:英國政治學家霍布斯〔Thomas Hobbes〕主張人是自利的,若每個人都按照自己的自然權利而活,推到極致,就會演變成所有人對抗所有人),那麼每個市場都要遵循某些規範。所以差別在於規範的多寡和類型,而不在於有或無。私人契約和財產權這兩項規則根本沒有任何魔法,世界上並無完美的「自由」市場。等一下我會證明,如果金融市場要像宣傳中那麼有用,除了契約以及私有權之外,還必須要有其他規則。

  修習經濟學的學生想得到好成績,可能會繼續讚揚自由市場的美好,甚至引用蘇格蘭啟蒙運動的心理學家、哲學家兼現代經濟學之父亞當.斯密(Adam Smith)的話。亞當.斯密說,當商人賣東西給你時,以資本主義最著名的信條來說,「他在意的只是他自己的利得,在此時此刻以及其他諸多情況下,導引他的是一隻看不見的手,導出並非他本意的最後結果。」當然,這個結果就是共利。麵包店主人希望獲利,而在他這麼做時,你得到麵包。這就是自由市場的魔力。

  但亞當.斯密並不笨,他知道追逐私利並不一定會導出有利社群的好結果:「同行的人很少為了消遣娛樂而相聚,結束對話的多半是共謀妨礙公利或哄抬價格的計劃。」亞當.斯密當然同意,若要讓市場有利於共同利益,某些對抗壟斷及操縱價格的規範,是必要的。因此美國等已開發國家都訂有法律,以防範這兩件事。但各位將在書中看到,用這些法律來處理金融市場裡的壟斷,完全無用。難道,看不見的手無法像宣傳中那樣運作,就只因為壟斷與價格操縱兩項因素?從實證上來看並非如此,在金融市場尤然。還有其他「失靈模式」,比看不見的手更讓人看不見,而這些模式完全被忽略了。本書就是要談一談這些東西。

  ……

  以下範例說明,在另一隻邪惡之手主導時,這隻看不見的手會變得無足輕重。供需理論告訴我們,當供給追不上需求,價格會上漲,但理論顯然沒有說明到底何時會漲,或漲多少。

  來看看房市,房市的融資大部分不是來自於數量有限的存款,而是透過舉債。(如果說現代金融市場有什麼擅長的,我們可以說它最精於創造債務!)假設某些金融創新者或他們的後繼者,和真正可以印鈔票的聯準會共謀,合作推出新「產品」,用新方法增加房貸資金的供應量。這麼一來,房屋需求量將會增加,而且增加速度會快過新屋供應的速度,因為蓋房子比印鈔票花時間。結果房價將會上漲,至少短期內如此。因為房價現在已經上漲,因此屋主可以出售幾個月前買的房子而獲利。此外,買房子是一般人民可以操作財務槓桿的唯一方法,可能只要付清一千美元頭期款,就可以用價值為十萬美元的房子取得房貸。他的一千美元替他買到十萬美元的價值,槓桿為一百倍,遠超過讓許多投資銀行家發跡的二十倍到四十倍。利用這樣的槓桿,如果房地產的價值僅僅上漲二千美元(在實際市場裡並不少見),房地產主人在短短幾個月裡就可以讓自己的投資加倍。

  因為這麼利潤可圖,愈來愈多財力薄弱的貸款人也爭取房貸,因此有更多貸款人進入房市,進一步推高價格以及利潤。這一切是惡性循環。有段時間人人都是贏家,贊成自由市場的人可以高聲歡呼。就像公有地上的牧羊人一樣,一開始每個人都贏。當然,最後供給增加了,蓋出更多房子,而貸款人受到更寬鬆信用條件與及更投機的房貸產品吸引,卻因無力償還開始違約,需求開始下降。房價上漲速度開始減緩、停止,然後開始往反方向走。之前帶動房價上漲的過程,現在拖著價格下跌,當泡沫破滅,成千上萬人因財務絕境而飽受折磨。就像共有財悲劇,每個人都根據自己的私利行事,許多個人加起來,最後卻導致大家都受害。

  ……

  在本書中,我要檢視金融市場如何演變得造成損害:盛極而衰的循環,以及循環隨之而來的傷害。在這些時候,看不見的手並不像亞當.斯密所說,它根本無法發揮作用。市場參與者追逐「理性」的自利,促成自身的好處,但是讓其他人都付出代價。我把這些效果統稱為邪惡之手(malign hand),與亞當.斯密善意的看不見的手相反。當利益立即可見而且有針對性(針對個人或群體)、但成本延遲或分散時,就會出現邪惡之手。

  邪惡之手並非新概念。我們之前看到它在決策科學中,以囚犯困境的形式出現;在生態學中則變成共有財悲劇,經濟學家使用的術語則是「外部成本」、「外部性」、「系統性風險」、「搭便車問題」、「不一致的動機」、「資訊不對稱」、「競租」、「代理(利益衝突)問題」或是「道德危險」。因為它在不同背景脈絡下會有不同名稱,因為它比看不見的手更難了解,我們也更難看出這個機制在生活周遭運作(而且,也可能是因為它會讓貪婪感到不自在!),因此這個概念不像亞當.斯密的偉大洞見那麼廣為人知。邪惡之手的概念非常重要,不僅因為會造成損害,更因為它常常被人忽略。本書的論據是,藉由了解基本心理學以及社會過程,我們更可能清楚引起災難的真正原因(這些災難已經成為金融市場常態特色了)。了解原因,才能設計出解決方案,而且是務實的解決方案(比目前虛張聲勢、意圖良善但最終毫無成效「規範」更簡單,也更實際)。

  ……

  本書共有十二章,現在這部分是前言。第一章要先試著在你心中,修正邪惡之手這個概念。本章以三個不同的脈絡來說明邪惡之手:科層與政治、經濟全球化以及科學研究。

  第二章開啟本書的主題。這一章要說明金融市場裡的邪惡之手如何運作,出賣了民主。根本問題是,貧富不均太過嚴重。大家都認為嚴重的貧富不均不公不義,在民主政治裡,衍生出累進稅制,由愈來愈少人支付愈來愈大比例的政府支出。很多人獲得的比賺得的更多,他們很快變成可以主導政治過程的優勢多數。他們的適應之道,是表現得愈來愈不負責。貧困的大多數擁有優勢地位,投下愈來愈多有利於己的票,要富有的少數人付出代價,這過程絕對沒有好下場。根本問題不在於稅賦體系,而是要去舒緩體制創造出來的財富分配極度不均。

  美國貧富不均的問題,在過去三十年愈來愈嚴重。一九八○年,排名前一%的納稅人,擁有全國八.五%的收入,最底層的五○%則拿了一七.七%。但到了二○○九年,前一%的納稅人賺得了總收入的一七%(所占比例加倍),而底層五○%的人僅賺得一三.五%(所占比例減少二四%)。不均來自何處?這只是給興趣與能力不同者的公平獎酬嗎?聰明又勤奮的人賺得財富,愚蠢而懶惰的人則否。或者是,我們現在看到的嚴重不均,其實來自經濟體系某些面向的失靈,而這個體系本來就和公平機會與能力不同沒什麼關係?事實顯示,目前嚴重貧富不均的源頭,是金融市場邪惡之手運作的結果。重點不是公平或不公平,始作俑者正是這個失控、設計不當的金融體系。本書其他部分將會說明這個體系如何運作。

  第三章要檢視支撐現有金融體系架構的某些假設。我列出了七項,其中六項明顯是錯的。第三章要剖析其中兩項,分別是真實價值的想法以及理性的概念。之後幾章會討論效率市場與市場均衡的概念、金融創新本應帶來的好處,以及金融市場在配置稀有資源時的角色。第四章則評論效率市場假說,對許多自由市場基本教義派人士來說,這假說是他們信奉的教條。

  第五章要暫時跳開理論輕鬆一下,討論房市泡沫的問題。廉價的資金再加上金融上的巧妙設計,導致正向回饋循環裡的債務節節攀高;在這循環裡,房價先上漲,再隨著需求增加而暴漲,然後下降,而供給則遠遠落在後方。

  第六章要檢視靜態經濟學的基本面,證明即使是最簡單的市場,都很容易就變成不穩定狀態。靜態經濟學很沒用處。第七章與第八章要證明央行印鈔票,如何破壞基本的保守原則,而這些原則對於任何動態體系的穩定而言都非常重要。

  第九章要談談凱因斯,他本身是非常迷人的人物,擁有源源不絕經濟學的想法,好的、壞的都有,只可惜近代各經濟體都按著壞的想法走。

  最後三章將摘要討論金融市場的問題,並提出建議解決方案來處理。第十章要再討論聯準會,看看該如何限制這個機構,並檢視槓桿與造成誤導的自有住宅政策、被廢的「葛拉斯─史迪格金融改革法案」(Glass–Steagall Act)和其他有用規範,以及金融產業的真正無效率。

  第十一章談的是不同類型的風險,自願性風險與非自願性風險之間的差異,以及華爾街實際上並不如它假裝得那麼有競爭力。另外,也要來看看過去三年來提供金融業的大規模紓困,有哪些成效或其他結果。

  第十二章的重點在於可以怎麼做。我會把「透過檢查進行規範」(regulation by scrutiny)和「透過規則進行規範」(regulation by rule)分開來。二○一○年令人尷尬的〈達德—法蘭克華爾街改革與消費者保護法〉(Dodd–Frank Wall Street Reform and Consumer Protection Act),提出的做法就是「檢查」(scrutiny)。這個法案命令監理機構找出「系統性風險」,並加以調整。就像《華爾街日報》(Wall Street Journal)所說,聯準會主席柏南克(Ben Bernanke)變成無所不知的先知,就像卡森(Johnny Carson)扮演的幽默占卜師角色「偉大的康納克」(Carnac the Magnificent)一樣。

  另一種做法是根據規則來執行規範,這裡的重點在於,金融市場的參與者在哪些增強因素之下運作。我提出四項簡單規則,目的是要用簡單的方法,確保去冒自願性風險的人會完全承擔其成本。投機者永不言倦地要逃避這個原則,必須靠監理機構阻止他們。他們會不由自主地繼續逃避。

 

內容連載

價值與理性
「市場已經太過複雜,人為干預無法生效,最有希望對抗危機的政策,是那些保留最大市場彈性的策略……以本質來說,規範會限制市場行動的自由,而這股迅速行動的自由正是重新調整市場的力量。若損害這股自由,市場調節的整套過程都會陷於危地。」蘭得(Ayn Rand,二十世紀哲學家兼小說家,鼓吹個人主義、理性利己主義以及自由放任)的門徒兼自由市場支持者在二○○八年金融危機之前,寫給聯準會主席葛林斯潘這一段話。二○○七年,葛林斯潘毫不懷疑市場自動運作、自我規範的特質,他用自動駕駛的控制機制來比擬這些特性:「當然,我們無法知道每一天發生的幾百萬筆交易,就像美國空軍B2戰鬥機的飛行員不知道,或者也不需要知道幾百萬種憑藉電腦在電光火石之間計算出來的調整如何能讓他的飛機在天空中遨翔。」真是非常有意思的比喻,因為,這最後證明了葛林斯潘對金融市場的誤解有多嚴重。飛機控制系統仰賴的是負向回饋(也就是減少錯誤),但就像我們之後會看到的,金融市場充斥的卻是造成混亂、引起泡沫的正向回饋。

葛林斯潘也絲毫不懷疑市場對於一般大眾福祉的貢獻:「避險基金等工具的目的在於賺錢,但它們的行動破除了無效率與失衡,因此可以減少浪費稀少的存款。所以說,這些機構對於提升生產力水準以及整體生活水準迭有貢獻。」他不像凱因斯,後者偶爾還會懷疑金融市場的社會價值:「凱因斯、麥考利(Fred Macaulay)等一九三○年代的知識份子表達意見,認為(金融市場)並沒有(任何導正社會的價值)。」我會在第九章中再多談一談凱因斯。葛林斯潘對自由市場的概念也無一絲保留。任何規範都一概不好的想法,意味著這個世界上確實有一個理想的「自由市場」,而現代金融市場多多少少符合這樣的理想。葛林斯潘認為,現代市場的複雜性(市場已經太過複雜,人為干預無法生效),導致不可能有準確的規範,因此,幾乎所有任何試著規範市場的企圖,都是錯的。

把葛林斯潘單獨挑出來(我們應該記得,根據普林斯頓大學經濟學家布林德〔Alan Blinder〕和萊伊斯(Ricardo Reis)所言,葛林斯潘「有資格被稱為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央行總裁」),指他錯估了現存市場體系的完美性,是不是很不公平?他當然要為二○○八年發生的危機擔負比大部分的人更多的責任。另一方面,有很多人幾乎和他同樣有影響力,這些人不只是金融界裡「呼風喚雨的神」,更是政界與國會裡的大多數。他們都相信金融市場創造出富豪,而這對每一個人都好。沒有人反對,而且,不管是從意識型態上或是技術上都如此。意識型態上的反對意見很可能會遭到抱持不同立場的人駁斥,而技術層面上的反對意見幾乎沒有人聽。因此,社會共識是,金融市場不需要改變。當泡沫不斷漲大,許多人富可敵國,全世界也認為沒有關係。

葛林斯潘(其傳記作者伍華德〔Bob 'Watergate' Woodward〕說他是「大師」〔Maestro〕)說過的這些話(其中並無任何諷刺意味)值得稍作剖析,因為這些話反映了最後導引出二○○八年金融崩解的思維。以下這張清單,是我選出這位大師在第一階段(也就是二○○八年金融危機之前)對金融市場的核心信念:

1. 未受規範的市場永遠都能提供政策的答案;市場「有效率」(破除了無效率)。

2. 金融市場裡的資金大部分是存款。

3. 市場一定很複雜(電腦計算的調整),因此規範一定都很糟糕。

4. 產品創新(避險基金、證券化、交換等等)會讓市場更有效率(市場行動的自由)。

5. 快速一定是好的(迅速行動的自由)。

6. 市場會尋求達成均衡狀態(市場調節的整體過程)。

7. 金融市場的存在,是為了配置稀少資源。

在第二階段、也就是人們以震驚的態度面對二○○七年到二○○八年信貸危機與次貸崩解時,葛林斯潘顯然修正了他的觀點:「我們正處在百年難得一見的信貸海嘯當中……。」或者,他並沒修正?「……百年難得一見的信貸海嘯」這種話,聽起來比較像天命不可違,而非金融體系設計失當。我無法特別洞察他的心思,但我懷疑,這位葛林斯潘大師仍認為,二○○八年的崩壞從任何實質意義上來看都不是「市場失靈」。他仍相信以上我列出的那幾項。

事實上,以上這七條信念除了最後一條之外,都是錯的:就像我在前言部分點出的,即使是老亞當‧斯密都知道,未受規範的市場不一定永遠有助於共同利益。最近有更多研究顯示,有愈來愈多的問題會導致現代市場失靈,尤其是金融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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