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我們總是被教導,分心不好,專心才對,甚至因分心而被處罰,
然而,分心神遊真的一無是處嗎?
 
  日常生活需要集中精神、專心一意的場合太多了,諸如上課、讀書、聽演講、開會、交際應酬,甚至和三五好友聚餐閒嗑牙;然而,您是否曾在這些需要專心的時候出神,飄飄然如入仙境?
 
  以往認為分心是壞事,我們從小也如此被教導,一旦分心就會被責罰,彷彿自己犯了什麼錯;但近期的研究發現,有創造力的人多半愛做白日夢,人們在恍神之餘反倒能增強記憶力。長期來看,偶爾神遊一下似乎有益無害,能讓我們過得更好。
 
  本書作者麥可.C.柯博利以幽默的筆觸,帶領讀者踏入心理學的大門,從「分心」這件事開始,逐步探究大腦的「記憶力」、「空間/時間感」、「同理心」、「創造力」等功能,一窺其堂奧。在讀完本書之後,或許您對自己的思緒遊蕩這件事能釋懷,又說不定能從中找到調適的方法,增加一些生活情趣。
 
名人推薦

  吳佳璇(臺大醫院腫瘤醫學部兼任主治醫師╱遠東聯合診所身心科專任主治醫師)
  黃從仁(臺灣大學心理學系助理教授)
  楊政達(成功大學心理學系副教授)
  蔡振家(臺灣大學音樂學研究所副教授)
  謝伯讓(杜克-新加坡國立大學醫學研究院助理教授、腦與意識實驗室主任)
  出神推薦
 
  動漫中的熱血少男碰到難關之際,時間彷彿瞬間停止;緊張的局面雖是分秒必爭,但主角偏偏在此刻分心,往事湧上心頭,一發不可收拾!從兒時的天真願望一直想到並肩作戰的好友、共同的信念,想通之後力量倍增,眼下的困難也迎刃而解。從日本動漫的這個敘事套路來看,恍神確實能排除萬難,效果驚人,誰還能說發呆無濟於事呢?――蔡振家(臺灣大學音樂學研究所副教授)
 
  分心真的一無是處嗎?分心的能力,主要是來自於大腦對於多方資訊的同時關注能力。除了專心於當下最重要的資訊之外,大腦也要同時留意其他次要的資訊,因為在瞬息萬變的環境中,這些次要的資訊可能隨時會竄升成為最重要的資訊。在殺機處處的原始叢林中,如果我們想要存活,就必須在專心和分心之間找到適當的平衡點。――謝伯讓(杜克-新加坡國立大學醫學研究院助理教授、腦與意識實驗室主任)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

麥可.C
.柯博利(Michael C. Corballis
 
  紐西蘭奧克蘭大學榮譽教授,研究興趣為認知神經科學及語言的進化,不但是優秀的心理學家,亦是傑出的科學傳播者。《美國科學家》與《紐約時報》書評曾稱讚其著作兼具「知識與趣味」、有其「獨特的魅力」。著有《心智迴圈:人類語言、想法與文明的起源》(暫譯/The Recursive Mind: The Origins of Human Language, Thought and Civilization;普林斯頓大學出版社,2011)和《你的大腦真的只發揮了10%嗎?窺見大腦運作的21次科學漫步》(木馬文化,2015/Pieces of Mind: 21 Short Walks around the Human Brain;奧克蘭大學出版社,2011)。
 

目錄

推薦序 我發呆,故我在/蔡振家
推薦序 分心,才能活命/謝伯讓

 
第一章 曲折之腦,神遊之心
第二章 記憶
第三章 關於時間
第四章 腦中海馬
第五章 心遊他處
第六章 故事
第七章 闇夜之虎
第八章 幻覺
第九章 大腦旅行的創造力
 
參考文獻
索引
 

推薦序

我發呆,故我在
蔡振家(國立臺灣大學音樂學研究所副教授)
 
  在智慧型手機普及之前,人人都會發呆。坐公車時發呆、看夕陽時發呆、吃飯時發呆、聽演講時發呆,甚至在聊天時也會發呆。但曾幾何時,許多人忙著滑手機,努力將許多訊息塞入腦中,藉著掌上遊戲消磨時間。終於,人們「無呆可發」。
 
  發呆不僅是人類的本能,也是整理記憶、跟自己對話的重要方式。《跟著大腦去旅行》這本書分析了發呆的各個面向與價值,在現今的窮忙社會中別具意義。此書的作者Corballis為心理系教授,他指出,近年的腦科學研究逐漸發現,人腦在沒有執行特定任務、無所事事的狀態下並未完全休息,而是有個預設模式網絡(default mode network)持續活化,這個神經網路不僅跟記憶、情感有關,同時也是創意的泉源。從這個角度來看,人們應該重拾發呆的好習慣,讓思緒自由飄盪,審視當下情境,重新認識自己,並且從中獲得領悟與美感經驗。
 
  冥想也是一種發呆的方式,這類「放空自己」的精神活動,在中國傳統文化裡有著悠久的歷史。《莊子》中記載了一則故事,顏回問孔子:「什麼是心的齋戒?」孔子傳授了幾個訣竅:收斂心神,不用耳朵去聽而用心去聽,不用心去聽而用氣去聽;感官接收聲色刺激,再進一步以心辨識,而心齋則注重培養澄明之心,藉以容納萬物。這些敘述似乎在提醒我們,有時候應該讓感官休息一下,斷絕外界刺激,轉而在想像世界中體察人我萬物之理。
 
  《跟著大腦去旅行》指出,神遊的特質是自在穿梭於過去與未來,深入了解他人的想法,這樣的特質,不禁讓我想到許多日本動漫作品。舉例來說,動漫中的熱血少男碰到難關之際,時間彷彿瞬間停止;緊張的局面雖是分秒必爭,但主角偏偏在此刻分心,往事湧上心頭,一發不可收拾!從兒時的天真願望一直想到並肩作戰的好友、共同的信念,想通之後力量倍增,眼下的困難也迎刃而解。從日本動漫的這個敘事套路來看,恍神確實能排除萬難,效果驚人,誰還能說發呆無濟於事呢?
 
  除了遇到難關時可以發呆(特別在動漫裡面),坐在樹下也適合發呆。牛頓(Isaac Newton)思考萬有引力、佛陀靜坐悟道,都是一種內省觀照的功夫,而古人說的「神遊太虛」,可以指涉神思遠颺,不專注於眼下之事,更可以指涉元神出竅,徜徉於幻境之中。恍神之際可以發現真理,也可以編織故事、創造藝術作品,而無論作品的水準如何,在創作過程中都可以跟自我對話,開啟新的美感經驗。文學與藝術在整個人文研究中之所以位居核心地位,即因為「『美感經驗』是在現實世界中實現一個想像世界」,在這個世界裡面,「由個人抉擇的活動顯示了自我內在的價值和理想」。發呆時處於活躍狀態的預設模式網絡裡面,有些腦區便跟評價、決策有關,這些心智歷程在美感經驗中扮演關鍵角色。
 
  隨著網路與手機逐漸主宰生活,人們跟自己對話的機會越來越少,潛心閱讀的風氣更是日益稀薄,為此,文化人詹宏志與楊照曾以「獨處的力量」為題,進行對談。詹宏志認為人們需要靜下心來閱讀與思考,經過內心的交鋒、吸收、轉化,才能獲得智慧。同理,發呆也有它的力量,建議您捧讀此書時恣意分心,在字裡行間尋覓神遊的岔路,掩卷沉思,也許會讓您有更多的體悟。

分心,才能活命
謝伯讓(杜克-新加坡國立大學醫學研究院助理教授)
 
  
每個人,都有一籮筐的分心經驗。聽演講時,不知不覺地開始計畫晚餐該吃什麼;開會時,忽然想起昨晚的約會細節而開始傻笑並陷入回憶;讀課本時,突然覺得插圖可以加料,於是就動手畫了起來。幾乎無時不刻,我們的心都會想要神遊一下。
 
  從小到大,我們不斷地經歷著這種分心的現象,然而分心卻總被視為不好的行為。我們時常聽到的教導就是:分心不好,專心才對。的確,分心會降低做事與學習效率,有時甚至會導致意外。上課時,老師一發現學生分心,就會恩威並濟地要大家專心回神;工作時,老闆一看到員工恍神,就會大發雷霆地要我們留心注意。連佛陀都把分心妄想視為悟道的大敵,必須透過靜坐來「冥想」,才有機會入定生慧。分心總是宛如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
 
  但是,分心真的一無是處嗎?若真的充滿缺點且毫無益處,分心這個心智活動怎麼可能會在殘酷的演化過程中存活下來呢?難道分心真的只是演化上的一種缺陷副產品?
 
  其實,如果我們仔細想想,就可以發現分心應該有其功用。比方說,在殺機處處的原始叢林中,如果我們想要存活,就必須在專心和分心之間找到適當的平衡點。倘若只能專心而完全不會分心,那我們雖然在處理單一事件時會更有效率,卻也會讓我們因為無法同時處理多重資訊而深陷危機。例如遭遇前有惡虎、後有貪狼的情境時,若我們只能專注其一而無法分心二用,必定只會血染黃沙。因此,適當的分心應該可以幫助我們獲得更大的生存和繁衍機會。
 
  這種可以分心的能力,主要是來自於大腦對於多方資訊的同時關注能力。除了專心於當下最重要的資訊之外,大腦也要同時留意其他次要的資訊,因為在瞬息萬變的環境中,這些次要的資訊可能隨時會竄升成為最重要的資訊。例如螳螂捕蟬,蟬在躲避螳螂的獵捕時,除了必須專心於螳螂的行動,也必須分心去分析逃跑的方向;同樣地,螳螂在專心捕蟬的同時,也要分心留意自己的安危,才不會被可能殺出的黃雀先奪走性命。
 
  除了在理論上找得到分心的可能功能,科學家也在不少實驗中發現了分心的好處。例如心理學家就發現,分心神遊可以提升創意。當受試者被要求以各種天馬行空的方式去回答某項日常用品的用途時(例如牙籤的用途),如果讓受試者暫時休息並神遊,那麼當他們再回來回答問題時,表現就會比對照組更好。
 
  此外科學家也發現,如果受試者當下正在處理的事物很輕鬆容易,那麼當受試者的工作記憶能力越強(工作記憶能力就是大腦可以暫時儲存並處理資訊的能力),就越有可能出現神遊的情況。換言之,在行有餘力時,大腦似乎就會開始分心神遊,讓我們可以更有效率地利用閒置的腦力來做一些其他的事,例如回想過去、分析思考或計畫未來。
 
  由此看來,分心就像是一把雙面刃。我們得要適當地透過專注與覺察來自我訓練,好讓自己的心不會太過恣意妄為,如此我們才不會被妄心牽著鼻子走,在必須專心時,我們也才能有效率地完成任務。但同時,我們也要好好了解分心,甚至進一步利用分心。透過奧克蘭大學心理系教授Michael C. Corballis的這本《跟著大腦去旅行》,我們將會看到各種與分心有關的研究與益處。在需要創意時,不妨就放手讓心靈神遊太虛,讓它帶著我們四處旅行吧!

作者序
 
  好――我剛說到哪兒?
 
  啊,對,「分心」這檔事。
 
  我太太告訴我,她念小學時有次因為分心看窗外(大概是在做騎馬的白日夢)被罰,那個時候是用皮板重重地打手心;還好,這種處罰已經成為過去式。她不服氣地說:「其他的男生也在看窗外,就沒有被罰。」也許,是因為大家都認為小男生天生好動,本來就不可能專心。
 
  即使長大後,分心也常讓人感到心虛,該專注時竟然分心――特別是介紹名字的時候。不好意思,可以再說一次貴姓大名嗎?也許是兒時經驗使然,很多人覺得「分心」算是個人缺陷。最近有朋友問我,為什麼他開重要會議時無法專心?全場好像只有他分心。我跟他打包票,其他人的分心程度絕對和他半斤八兩。證據顯示,白天時我們的心智有一半的時間在神遊;即使晚上入睡後,我們的心智也無視外在變化逕自漫游夢境中。為了所有的人(特別是我那些教授同仁),我有義務為「分心」說幾句公道話。
 
  老師跟家長聽到可能會不高興,但我們似乎生來就要在專心一意與胡思亂想之間更替,所以分心、神遊不見得一無是處。分心也許是為了休息和放鬆,讓大腦在專注的活動後能恢復活力,又或許是為了替黯淡生活增添些許色彩,但它的功用絕不僅如此。我會在本書說明,分心具有許多建設性與適應性的特色――甚至應該說,分心極可能有其必要。分心包含精神上的時間旅行――在時光之間來回漫游,不只為了借重過去經驗以計畫未來,也為了創造延續的自我意識。心智的神遊帶我們進入他人內心世界,提升同理心,也促進社會的了解。透過這樣的神遊,我們得以創造發明、講述故事,開拓心靈視野。注意力的漫游能促進創造力,就像詩人華茲華斯(William Wordsworth)獨自雲遊,或有如愛因斯坦(Albert Einstein)想像自己馭光而行。
 
  在本書中,我會探討分心神遊的諸多面向,尋找更好的說法來描述這件事。我盡力寫成可分別閱讀的九章,但各章之間難免有所延續。有時我也會稍稍離題,但既然本書談的是分心,我想偶爾偏離主題也不足為奇。與此同時,我不敢說這本書已窮盡「神遊」的每個面向,也不保證內容絕對正確無誤,畢竟我們的心智都有各自的神遊方式。
 
  我要感謝許多人。首先,要感謝我太太芭芭拉.柯博利(Barbara Corballis)給我前面那篇故事,我們的心也常一同神遊太虛。我的兒子保羅(Paul)與提姆(Tim),還有孫女席夢(Simone)、雷娜(Lena)、娜塔莎(Natasha),在許多方面都多有貢獻,包括讓我神遊時有更多地方能去。這麼多專業伙伴之中,我要感謝唐娜.蘿絲.艾迪斯(Donna Rose Addis)、麥克.阿爾比(Michael Arbib)、布萊恩.博伊德(Brian Boyd)、迪克.波恩(Dick Byrne)、蘇珊.寇金(Suzanne Corkin)、皮特.道瑞克(Peet Dowrick)、羅素.格雷(Russell Gray)、亞當.肯頓(Adam Kendon)、伊恩.柯克(Ian Kirk)、克里斯.麥克莫納斯(Chris McManus)、珍妮.奧格登(Jenni Ogden)、瑪提亞斯.歐斯瓦斯(Mathias Osvath)、大衛.瑞迪許(David Redish)、基阿克莫.里茲拉提(Giacomo Rizzolatti)、安.盧森(Anne Russon)與安道爾.圖威(Endel Tulving)。特別感謝湯瑪斯.薩登朵夫(Thomas Suddendorf)針對初稿提供寶貴實用的建議。
 
  最後,謝謝山姆.艾渥斯(Sam Elworthy)與奧克蘭大學出版社(Auckland University Press)的團隊,感謝他們的諸多鼓勵與信心。我也特別要感謝我的編輯麥克.維格(Mike Wagg)細心梳理、修改這篇書稿的種種。
 
  如果你還沒分心,請往下讀。
 

內容連載

第一章 曲折之腦,神遊之心(節錄)
 
不專心時,大腦在做什麼?
 
無論是在空閒時,或是從手邊的工作分心,大腦都在活動。早期的研究證據來自一名叫做漢斯.伯格(Hans Berger,1873∼1941)的德國醫生。有一天,漢斯.伯格從馬上摔到馬拉砲車的行經路線上。他並未受傷,這對神經科學的未來而言十分幸運, 不過遠在數公里外的姊姊感覺到他有危險,請父親聯絡他。伯格認為,這是心電感應的證據,而心電感應可能透過「心靈能量」(psychic energy)進行物理傳播,說不定有辦法測量。1924 年,他決定加以測試,在頭皮一前一後貼兩個電極記錄腦波活動。不用說,這些電極偵測到的腦電波活動過於微弱,不可能是心電感應的基礎。後來,這項檢驗技術稱為「腦波儀」(electroencephalography,EEG)。受試者閉眼休息時,EEG顯示的電流波動頻率約每秒8至13個循環,當時稱為「伯氏波」(Berger’s wave),近來稱為「α波」。受試者睜開眼時,這種腦波就會受到更高頻率的「β波」壓制。後來EEG的技術越來越進步,可以在頭皮貼多個電極,偵測出大腦哪些區域發生活動。
 
再後來,又發明了更能精準偵測大腦活動的技術。1970年代,瑞典生理學家大衛.H.英瓦爾(David H. Ingvar)與丹麥科學家尼爾.A.拉森(Niels A. Lassen)將放射性物質注入血液,用外顯螢幕來監測血流。當血液流向大腦這個高神經活動的區域時,英瓦爾注意到,大腦前額的活動程度在休息狀態時特別高。他認為這代表「漫無方向、自然而然、有意識的心智過程」(undirected, spontaneous, conscious mentation)。簡單來說,也就是「神遊」的意思。
 
從那時起,追蹤、顯示大腦生理構造中血液流向的技術越來越發達,提供我們更精確的指引。其中一項技術就稱為「正電子放射斷層攝影」(positron emission tomography,PET),一樣將放射性物質注入血液;另一項技術侵入性較低,叫做「功能性磁振造影」(functional magnetic resonance imaging,fMRI),用強力磁鐵來檢測血液中的血紅素。兩種技術都以影像顯示血液在大腦構造中的流動。這些技術一般用於腦部病理學的臨床研究,但fMRI較特別,它越來越常讓一般志願受試者使用,以顯示他們在閱讀、辨識人臉或將物品心像旋轉等簡單心智作業時的腦中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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