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卡列尼娜(上)

安娜.卡列尼娜(上)
定價:360
NT $ 210 ~ 317
  • 作者:列夫‧托爾斯泰
  • 原文作者:Leo Tolstoy
  • 譯者:高惠群
  • 出版社:木馬文化
  • 出版日期:2016-02-03
  • 語言:繁體中文
  • ISBN10:9863592110
  • ISBN13:9789863592112
  • 裝訂:平裝 / 560頁 / 32k / 13 x 19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內容簡介

「我知道的一些幸福婚姻都是理性的結合。」
「可是,一旦被人漠視的感情甦醒了,理性婚姻的幸福就會煙消雲散。」

  ☆全新譯本
  ☆冷靜與熱情:真愛的2種對比面貌x封面的2集對比彩調


  安娜•卡列尼娜接到哥哥的來信,風塵僕僕地趕到莫斯科:奧勃朗斯基因為偷吃家庭教師,讓妻子多莉發現了,安穩的婚姻生活一下陷入危機;然而原本家庭幸福、與丈夫育有一子的少婦安娜,卻因為在車站遇上年輕俊美的軍官渥倫斯基——兩人幾乎是一見鍾情——心湖再也無法平靜。

  與此同時,多莉的妹妹吉媞拒絕了有為青年列文的求婚,以為自己的幸福未來便是熱烈追求她的渥倫斯基,怎料年輕軍官竟是花花公子,一聲不響地追隨姊夫的妹妹安娜去了聖彼得堡,又羞又忿的吉媞自此一病不起……

  這一切會有什麼結果,他不知道,也不去想它。他只覺得,他以前所有馳心旁騖的精力,現在終於集中起來,拚命追求一個美妙的目標。他為此感到幸福。他只知道,他對她說了真話,她在哪裡他就奔向哪裡,他一生的幸福、生活的唯一真諦就是看到她,聽到她的聲音。

  渥倫斯基從沒認真考慮過婚姻,直到他遇見了安娜,「我們不是做朋友,這您自己也知道。我們要做天下最幸福的人,或者成為最不幸的人,這得由您來決定。」熱烈的愛令安娜無法自拔,理性的婚姻戰勝不了感情;而一心嚮往婚姻、只願接受吉媞作為妻子的列文,則在難堪的拒絕後,重新感到了希望。

  幸福的家庭無不相似,不幸的家庭各有不幸
  ——時至今日,這句話仍不減其真實。

    
  安娜•卡列尼娜完稿於1877年,1875年1月開始連載於《俄羅斯公報》上。小說甫發表就引發熱烈討論。托爾斯泰的堂姑母亞歷山德拉•安德列耶芙娜•托爾斯泰亞曾寫道:「《安娜•卡列尼娜》的每個篇章都轟動了整個社會,引起熱烈爭論,毀譽參半、褒貶不一,像議論的是他們的切身問題一樣。」作品共分八章,開場白「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Все счастливые семьи похожи друг на друга, каждая несчастливая семья несчастлива по-своему.),是托氏對婚姻和家庭的悟言。

  故事以雙線進行,一為安娜,一為列文。托爾斯泰以兩人為軸,描寫出不同的婚姻和家庭生活,更進一步則寫出當時俄國政治、宗教與農事景象。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

列夫‧托爾斯泰(Leo Tolstoy,1828-1910)


  俄國現實主義文學最偉大的代表作家。1828年8月28日生於莫斯科以南兩百公里的貴族莊園雅斯納斯•波良納。1844年求學於喀山大學,三年後退學回家經營莊園。1852年從軍高加索,同年發表處女作《童年》(與後來發表的《少年》、《青年》合成自傳體三部曲),開始文學創作。1856年發表《塞瓦斯托波爾故事》,開創了俄國文學描寫戰爭的現實主義傳統,為作者贏得了名聲。托爾斯泰的主要創作活動,是在1861年農奴制改革到1905年俄國第一次資產階級革命之間,這正是俄國社會大變動時期。1863—1869年,他完成了史詩性的長篇小說《戰爭與和平》。1873—1877年完成了第二部著名長篇小說《安娜•卡列尼娜》。1889—1899年完成了集中體現他晚年的思想和藝術特質的長篇小說《復活》。
 

譯本序

  《安娜•卡列尼娜》(一八七三—一八七八)是俄國大文豪列夫•托爾斯泰的第二部長篇巨著。起初,托翁只打算把它寫成一部「一個不忠實的妻子以及由此而發生的全部悲劇」(貝奇科夫語),僅用了五十天他便粗略地完成了全書。五年多以後,在前後用過《年輕太太》、《兩段婚姻》、《兩對夫妻》等書名後,它以《安娜•卡列尼娜》的名字問世了。

  這部小說的主要意義應該包括三方面,即安娜的個人悲劇;十九世紀六○年代的俄國社會——沙龍、軍官俱樂部、舞會、戲院、賽馬……以及自傳的性質。

  《安娜•卡列尼娜》開篇第一句話,對於中國讀者,甚至沒有讀過此書的中國人來說,都不陌生:「幸福的家庭無不相似,不幸的家庭各有不幸。」安娜是一位穿著黑衣的最迷人少婦,她善良、聰慧、生命力旺盛,男人和女人都為她著迷。她身上迸發出的愛情「含有一種暴烈的、肉感的、專橫的性格」(羅曼•羅蘭語)。其實,作家對婚姻、家庭問題的思考可以追溯到動筆撰寫這部小說前的五年,即一八六八年,這一年,他在題為《論婚姻和婦女的天職》一文中說:「男人的天職是做人類社會蜂房的工蜂,那是無限多樣化的;而母親的天職呢,沒有她們便不可能繁衍後代,這是唯一確定無疑的。」托爾斯泰借列文和吉媞的戀愛婚姻表達出這一婦女觀、家庭觀。緊隨這段話托翁又說:「雖然如此,婦女還是常常看不到這一使命,而選擇虛假的,即其他的使命……這一使命的重要性和無限性,以及它只能在一夫一妻的形式(即過去和現在生活著的人稱之為家庭的形式)下才能實現……因而一個婦女為了獻身於母親的天職而拋棄個人的追求愈多,她就愈完美。」由此不難理解,托爾斯泰為何將安娜命運的結局安排為臥軌自殺——在小說接近尾聲的第七部第三十章,安娜還在想著「只要辦完離婚手續,阿列克謝•亞力山德羅維奇把謝廖沙還給我,我就與渥倫斯基結婚」。既然還不犧牲個人的追求,在托翁看來,這樣的女子就完美不起來,那就讓她毀滅吧!可小說並沒有因為安娜的死亡而結束。整個第八部的十九個章節的內容,就如同《戰爭與和平》長長的「尾聲」,如果以西歐小說式的結局為標準,這已不像是「尾聲」。

  可見,《安娜•卡列尼娜》不只是關注安娜的死,安娜的悲劇一直擴展到所有家庭的幸與不幸。在對安娜形象的塑造上,托爾斯泰傾注了他對人的肉體本能因素、人的倫理因素、人的「靈魂」因素、人的社會因素等的思考與體悟。在此部小說之後的《懺悔錄》(一八七九—一八八二)中,托翁還在進行著與上述內容相關的精神探索。

查曉燕
二○○六•三•廿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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