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日的真諦

安息日的真諦
定價:180
NT $ 142 ~ 234
  • 作者:赫舍爾
  • 原文作者:Abraham Joshua Heschel
  • 譯者:鄧元尉
  • 出版社:校園書房
  • 出版日期:2018-02-01
  • 語言:繁體中文
  • ISBN10:9861985832
  • ISBN13:9789861985831
  • 裝訂:平裝 / 176頁 / 15 x 22.4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內容簡介

  二十世紀談安息日最具代表性的作品,楊腓力喜愛、畢德生推薦的猶太神學家,受到基督教、天主教、猶太教一致推崇!

  在安息日,我們於時間的中心同享聖潔。即使靈命枯竭……緊繃的喉頭吐不出任何禱詞,安息日的安寧靜謐仍將帶領我們通往無盡平安之境、意識永恆真義。在時間之域中,生命的目標不是擁有,而是存在;不是控制,而是分享;不是征服,而是和諧共處。安息日蘊含豐富的屬靈能力,在千秋萬世之後,當許多宏偉理論僅存斷簡殘篇,那帷宇宙的錦繡依然發光如星。

  《神聖的碎片》(Sacred Fragments)作者吉爾曼(Neil Gillman)博士說:「《安息日》一書無疑是赫舍爾最鍾愛的作品,它不僅僅是本談論安息日的書,更是我們這一世代,對猶太禮儀生活的原動力所作最出色的研究。」

  赫舍爾以優美、熱切、滿懷對上帝所造萬物的愛,所作品,幫助數以千計的讀者在現代生活追尋生命的意義。赫舍爾身寫下的《安息日》一書,在出版之後,就被推崇為是猶太信仰的經典為二十世紀最受敬愛的宗教領袖之一,在這本簡短但深邃的小書裡,默想第七日的意義,引入一個帶來巨大影響的觀念:一種不是呈現在空間中、而是呈現在時間中的「聖潔的建築學」。他主張,猶太教是個時間的宗教,猶太教所揭櫫之生命意義,無法在空間及充斥於空間的物質中獲得,只能在時間及彌漫於時間的永恆中領受,因此,「安息日就是我們的大會堂」。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

赫舍爾(Abraham Joshua Heschel, 1907~72)


  波蘭出生的美國猶太教拉比,二次大戰時在納粹德國失去母親與姊妹,流亡至美國後,在美國猶太神學院(Jewish Theological Seminary of America)擔任神祕主義與倫理學教授。他集學者、作家、行動家與神學家等多種身分於一身,一生追尋真正的自由與信仰,也是作品廣受基督徒閱讀的猶太神學家之一,其中The Prophets 入選《今日基督教》20 世紀百大好書。他最具影響力的作品除本書外,還包括:《覓人的上帝》、Man is Not Alone 等。唐慕華在《俗世中的安息日操練》一書中經常引述他的著作。赫舍爾曾與馬丁路德•金恩博士一起參與一九六五年的美國民權運動遊行,他寫道:「當我在賽爾瑪遊行,我的腳禱祈。」(When I marched in Selma, my feet were praying.)

  作者的最後一個安息日,與家人和許多朋友共度了一頓美好的晚餐,飯後有位來賓朗讀其年輕時寫的意第緒語詩篇。他那晚入睡後,便再也沒有醒來了。在猶太傳統裡,一個人在睡夢中過世,被稱為上帝之吻;而在安息日過世,則是一個虔誠人配得的禮物。作者曾經寫道:在敬畏神的人,死亡是項殊榮。
 

目錄

前言:時間的建築學

第一部
第一章:時間的殿堂
第二章:超越文明

第二部
第三章:空間的光輝
第四章:惟獨天國,別無一物?
第五章:「你是惟一」
第六章:日子的臨在

第三部
第七章:永恆寓於一日
第八章:直觀永恆
第九章:時間中的聖潔
第十章:務要貪戀

跋:聖化時間
附錄:父親的安息日(蘇珊娜‧赫舍爾)
 

前言

  科技文明就是人類對空間的征服。但這樣的征服,往往得犧牲一種基本的存在要素,這要素就是時間。處身科技文明中的我們,以時間換取空間;生活的主要目標即是在這空間世界裡擴展自己的權力。然而,擁有得愈多,不表示愈真實地存在。我們在這空間世界所獲得的權力,在時間的疆界上戛然而止;惟有時間才是存在的核心。

  控制這空間世界固然是我們人類擔負的一項任務,然而,如果我們在空間之域爭取權力的同時,卻失落了對時間之域的一切渴望,危機就此誕生。在時間之域中,生命的目標不是擁有,而是存在;不是佔有,而是施予;不是控制,而是分享;不是征服,而是和諧共處。一旦對空間的控制、對空間之物譯的攫取,成為我們惟一的關注,生命就走上了岔路。

  沒有任何事物比權力更為有用,但也沒有任何事物較權力更加可懼。過去,我們常常因為缺乏權力而受到剝削;如今,剝削我們的卻是權力所帶來的威脅。熱愛工作的確能帶來快樂,然而當我們在工作中貪得無饜,卻會跌入悲慘的境地。汲汲營營的心壺在利益之泉中破碎;世人若出賣自己,甘受物的奴役,便會成為這利益之泉中破碎的器皿。

  科技文明根源於人心渴望征服與管理各種自然力量;工具的製作、紡織與耕作的技藝、房舍的建造、航海的技術──這一切都在人類的空間環境中不斷取得進展。時至今日,空間之物佔據人們的心思意念,影響所及,包括眾人的一切活動,即便諸般宗教也經常受到如此的觀念所宰制。神祇居住在空間之中,廁身於特定所在,諸如群山、眾林、或樹或石,這些有神祇居住的地方特別被當作是聖所。神祇總與某一獨特的地點密不可分。「神聖」這個特質被視為與空間之物有所關聯,因此,首要的問題是:神在什麼地方?人們狂熱擁護這個觀念,認為上帝就顯現在宇宙當中,結果卻因此認定上帝只顯現於空間之中、而非時間裡面,顯現於自然、而非歷史,彷彿上帝只是物、不是靈。

  甚至泛神論的哲學也是一種空間宗教:至高的存在被認為就是無限空間本身。「神即自然」,上帝的屬性就是向外延伸的空間,而不是時間。對斯賓諾莎(Spinoza)而言,時間僅止是一種偶然運動,一種思維模式。他並且打算以幾何學這種空間科學來建構哲學,這意味著他擁有的是一個空間取向的心智。

  初民的心智很難不借助於想像力來理解一個觀念,而想像力正是馳騁於空間之域。諸神必定有其可見的形像,沒有形像的地方就沒有神靈。對聖像的崇敬,對聖山或聖所的崇敬,可不只是為多數宗教所固有,更是存在千代萬國的世人心中,不論他是虔誠的人、迷信的人,抑或反對宗教的人。所有人盡皆不斷向國旗、忠烈祠、為君王或民族英雄而立的紀念碑,宣誓他們的忠誠。無論何處,對忠烈祠的侮辱都被視為是種褻瀆,使得忠烈祠本身變得如此重要,世人反倒任其所紀念的事物遭到遺忘。紀念促成了遺忘,手段取消了目的。因為,空間之物任由世人擺佈;縱然這些事物極其神聖而不能玷污,卻無法保證不為人所利用。為抓住神聖的特質,為使神靈永遠臨在,世人遂塑造神靈的形像。但是,一位可被塑形的神,一位可被侷限的神,不過是人的影子罷了。(摘自前言)
 

內容連載

第一章 時間的殿堂
 
若有人要進到安息日的聖潔裡面去,他首先需要放下商業行為的紛擾,放下辛勞工作的重擔。此等事物皆是對安息日的褻瀆。他必須遠離其他日子的不和諧噪音,停止在焦慮和憤怒中貪婪地背叛並竊取自己的生命。他必須告別日常雜務,試著去了解:世界已然被造,且其存續無需憑藉世人的作為。一週六天,我們與世界拚戰,壓榨大地以謀求好處;但在安息日,我們特別關注那深蘊於靈魂中的永恆種籽。我們的雙手為世界所據有,我們的靈魂卻另有所屬──歸屬於那至高上主。一週有六日,我們企圖支配世界;但在第七日,我們嘗試支配自己。
   
當羅馬人接觸到猶太人,發現他們嚴格遵守不可在安息日工作的律法,惟一的反應只是輕蔑。諸如尤維納利斯(Juvenal)、辛尼加(Seneca)等人都認為,安息日正是猶太人懶惰的記號。
   
身為亞歷山卓城中講希臘語的猶太人的代言人,斐羅(Philo)在捍衛安息日時如此說道:「在這日子裡,我們奉命不可工作,這並不是因為律法諄諄教誨我們要懈怠⋯⋯這日子的目的,毋寧是要使人們從無休無止的辛勞中獲得放鬆,並藉由一種具有減輕勞累之效的規律計日系統,來恢復人們的體力,使人們可以在得到更新後重新回到工作崗位上。若能有段喘息的時間,不僅可使一般人重獲能力,也能使運動員藉由某種在他們身後的更強大力量,來集結他們的氣力,以便能敏捷而有耐力地面對擺在他們面前的每一項挑戰。」
   
然而,斐羅這段關於安息日的敘述,並不是依循聖經的精神,而是依循亞里斯多德(Aristotle)的精神。據這位史塔吉拉人(Stagirite)所言:「我們之所以需要放鬆,是因為我們無法不停地工作。因此,放鬆不是目的」,放鬆乃是「為了工作」,為了獲得氣力投入新的活動。可是,對於服膺聖經精神的人來說,勞動才是通往某一目的的手段。安息日作為休息之日,作為不可工作之日,並不是為了要恢復人們失去的氣力,以能面對接下來的勞動。安息日是為生命而設立的一個日子。人不是馱負重擔的野獸,安息日的目的也不在於提高工作效率。「安息日是上帝最後創造的,卻最早出現在上帝的心意中」, 安息日乃是「創造天地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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