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墨五記︰文學家卷(下編)

舊墨五記︰文學家卷(下編)
定價:288
NT $ 86
  • 作者:方繼孝
  • 出版社:北京圖書館出版社
  • 出版日期:2009-04-01
  • 語言:簡體中文
  • ISBN10:750133790X
  • ISBN13:9787501337903
  • 裝訂:平裝 / 240頁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內容簡介

本書是“舊墨記”書系的第四本。作者以他對前賢的熟悉,娓娓講述了魯迅、周作人、徐志摩、老舍等數十位文學家的精彩紛呈的人生經歷,並且穿插著文壇的許多掌故逸聞,文簡義豐,曉暢可讀。書中配合敘述,仿真影印了作者所珍藏的眾多文學家的墨跡近百件,展讀此書仿佛與他們對坐,紙墨如舊,神采爛然。


作者簡介︰
方繼孝,1954年生,北京人,名人手跡鑒藏家。北京魯迅博物館榮譽館員,北京市作家協會會員。多年致力于收藏中國近現代名人手跡,並潛心名人信札的研究,發表論文二百余篇。
 

目錄

序,
許杰的小說創作
陳翔鶴對古典文學研究的貢獻
沈從文與章草書法
梁實秋的散文及雅好
趙景深談北方曲藝形式的革新
台靜農與魯迅、陳獨秀的友誼
陽翰笙平和低調的一生
孟超的未發表的文和詩
胡風的“代人”催要稿費函
梁宗岱卓立特行,耿介自負的性格
馮雪峰與“兩個口號”的論爭
鐘敬文與民俗學研究
蔣彝旅居海外的成就
巴金《新聲集序》與致長簡書
羅念生與古希臘文學
葉公超多姿多彩的人生
劉大杰懷念恩師的詩
沙汀抗戰時期的創作
艾蕪和他描寫平民生活的書
丁玲與《我在霞村的時候》
浦江清與《顧炎武》
樓適夷與人民文學出版社
臧克家的從軍經歷和以詩為伴的人生
馮至的新詩創作和學術研究
施蟄存與“新感覺派”小說
李廣田與賀敬之的“文字交”
謝冰瑩請辭”中國文藝協會”理事函
吳伯簫的散文創作之路
張天翼和兒童文學創作
陳伯吹的童話世界
邵荃麟與中國的文學事業
趙樹理在京城的短暫歲月
蕭軍的”大炮”性格及其故事
周揚的”另一面”
周立波和《暴風驟雨》
陳白塵不與世人爭風光
秦瘦鷗與《秋海棠》
吳組緗的耿介人生
靳以在抗戰時期的文藝活動
柯靈——自學成才的作家
蕭乾與中譯本《尤利西斯》
曹禺的“戲劇”人生
錢鐘書致”鄭振鐸遺集委員會”函
李長之與文學批評
艾青和他的詩
徐懋庸與魯迅
吳強與《紅日》
姚雪垠與《李自成》
蔣牧良小說的題材與風格
金人與他的翻譯情結
 

現在的青年,不要說民國年代的文物了解得少,即便是現五六十年代的舊跡,也看得不多了。有一次我與一位年輕的朋友談“文革”年代的家事,他竟瞪著眼楮︰有這樣的事麼?真是未曾料到的集體遺忘。而這時我就想起巴金先生,他的建議成立“文革”博物館,也緣于此是自然的了。

要感譾寸方繼孝這樣的有心人,留下了遠去年月的無數墨跡。《∣日墨五記》都是作家的手稿,可看可嘆的東西竟那麼多。這是一個沒有主題的文獻匯編,讀後也有各類相反的感受,欣喜與悲傷的舊影都有,就像回到前輩的生活里,隨其哀而哀,同其樂而樂。現代以來的作家,類型龐雜,各有其色,那個多致的存在才顯示了固有生態的可愛。不過讀這些文人的手稿,給我重要的印象是,不管是超然的沈從文、梁實秋、梁宗岱,還是左翼的馮雪峰、丁玲、樓適夷,大家都在亂世之中,心緒多是含著許多的暗影,靜靜地躺在象牙塔里,談何容易。本書的許多資料頗為珍貴。《馮雪峰與“兩個口號”的論爭》,第一次揭示了一段歷史的公案,左翼文人內部分歧的要點,在此找到根據。魯迅與左翼之關系,也清晰了許多。現代文學在根本層次上講,是文藝與政治的糾葛,魯迅之外,巴金、胡風、沙汀、蕭軍,何嘗有過“唯藝術而藝術”的時候?在死亡、專制、驚恐之中,文人們如有良知,也要睜著眼楮看世界吧?自然,文人與政治,並非都是傳聲筒的關系,還有哲學與審美的復雜穿梭。晚清之前的士大夫,要麼人世,要麼清流,沒有別的路可逃,五四之後大變,入世者亦有厭世的時候,歸隱者亦騷體諷吟,都不那麼陶然。台靜農晚年以書法聞世,似乎是個隱士,可你看他談漢魏的文章與書法之作,就有些隱筆,說其乃亂世之怨語也是對的。梁宗岱本來乃唯美的批評家、詩人,可偏偏與胡適不合。不要以為唯美的詩人都欣賞胡適,自由主義陣營,亦兵分多路,彼此的差異很大,只有回到歷史的語境,才知道一些史學家有時的判斷值得斟酌。人各有己,文人的風流倜儻之外,還有鮮見于人的另一些因素。細細考量,不禁也有這樣的感觸︰就文學史而言,實在也該有別樣的寫法。

在方氏的藏品里,“文革”前後的文獻頗多,也是我喜歡的地方。羅念生與知堂的關系,史家說了許多,這里就有了印證。邵荃麟、趙樹理、周揚、張天翼的文字,好像都可以注釋昨天的動蕩的生活。在蘇俄文化余蔭下的中國作家,除了與敵人戰,還要與同行者戰,最後是自己與自己戰。那是一個相信絕對理念的時代,日常生活也逃不出類似的語境。像趙樹理這樣的人,如果不是被政治風暴吞沒,其光澤不知要多于別人幾倍,這種奇才的苦楚之路,書寫著文學史的悲歌。他們那一代人,都有自由無偽的氣質。然而亂世之中,畸形地生長,遂被俗雲遮掩,看到那些不安定時期的筆跡,我們多的只是一些沉重。

一百年間的文人,被外在力量裹挾著前行,是無可奈何的事情,自我的定力與外力之爭,便有了左中右的群落. 50年代以來的文學史,只青睞一種形態,到了80年代才有了多樣的敘述。錢鐘書、張愛玲等人也不再是陌生的存在了。文學其實有一種生態,每一種類型的作家都可在特定的語境中抵達精神的高地。自然分量有別,高低不同,可是高峰下的深谷,也未嘗不是一種景觀,有時甚至亦有迷人之處。方繼孝的書,是個聚寶箱,各類人物在此登台,雖只是片影與余聲,卻讓我們觸摸到了生命之軀。在最困難的年月,許多文人保持了自己的個性,有的在掙扎里閃現著智慧。磨難出詩人,這大約是對的。但太多的磨難卻使我們失掉了美麗的東西。自司馬遷以來,杜甫、曹雪芹、魯迅等無不是和黑暗抵抗的人。如此說來,文人的重量,有時不在于言辭的美丑,而是能否承擔苦難的問題。人類從未在仙境里存活過,那些神話與童話不過撫慰我們的幻影。我在驚異于那些美麗的字跡的時候,有時也想到一代代文人直面災難的表情,他們的愛與憂傷,失去夢的淚水,卻滋潤了文明的土壤。自古希臘以來,西方如此,東方亦如此。前人遺產里給後人留下的大多是類似的隱喻。讀史與讀人,在我們這個國度,有時並不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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