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的黃昏

紫禁城的黃昏
定價:320
NT $ 288
  • 作者:莊士敦
  • 原文作者:Reginald F. Johnston
  • 出版社:博雅書屋
  • 出版日期:2009-05-01
  • 語言:繁體中文
  • ISBN10:9866614263
  • ISBN13:9789866614262
  • 裝訂:平裝 / 448頁 / 16k菊 / 14.8 x 21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內容簡介

.亞馬遜書店 ★★★★ 推薦
.電影《末代皇帝》原著
.以溥儀帝師與一位外國人的角度,寫下於紫禁城中的回憶,以及對當時已行至黃昏的大清王朝的觀察紀錄

  本書為蘇格蘭人Reginald F. Johnston(中文姓名:莊士敦)的回憶錄,記錄他於停留中國的數十年間,對中國政治、社會、滿清皇室與文化的觀察。由於他在1919 -1924年間擔任帝師,為當時唯一一位住在紫禁城的外國人,得以貼近皇室的生活,因此本書也以他在宮內與小皇帝相處的情形及對當時政治情勢的描述為主。

  全書以優美的筆調寫成,雖為歷史性質的回憶錄,但讀來卻如小說般地引人入勝。書中除了談及剛成立的中華民國政府、各路軍閥與列強的關係外,也記錄了當時正處少年的溥儀,在面對如遭軟禁似處境的情緒變化、其生活起居、學習內容、師生情誼,與婉蓉皇后的大婚等篇章;以一位外國人的角度對當時已走入黃昏的帝制冷靜地分析。

  莊士敦在本書英文版扉頁上寫道︰「謹以此書呈獻給溥儀皇帝陛下,以紀念十五年之前建立于紫禁城的良好友誼,並謹以此書對陛下本人以及生活在長城內外的他的人民,致以衷心的祝福。」義大利名導貝托魯奇於1987年所拍攝的電影《末代皇帝》即根據此書部分章節改編而成。

本書特色

  本書於1934年於倫敦一出版即轟動,當時的中國對西方仍舊為一神秘的世界,隨即中文版與日文相繼上市。美國與英國到目前為止也持續再版再刷此書,山東畫報出版社於今年重新出了簡體中文版,譯筆佳;又因台灣的繁體中文版出版至今已二十多年,翻譯用字陳舊不流暢,目前也已絕版,故考慮取山東畫報出板社之譯文、推出繁體中文版。

作者簡介

莊士敦(Reginald F. Johnston,1874-1938),蘇格蘭人,為末代皇帝溥儀的英語教師。

  畢業於愛丁堡大學,於1898年加入英國海外殖民的工作而抵達香港,1919年透過李鴻章之子李經方的介紹入宮擔任帝師,此時滿清皇室已有名無實,只維持了表面的儀式與精緻的生活。他與學生溥儀的感情和睦,除教授英文外,也向溥儀介紹西方文化與歐洲的思想。

  1924年皇室被逐出紫禁城後,莊士敦調任威海衛,直到1930年威海衛歸還給中國政府。爾後,回到英國於倫敦大學任教,晚年過著孤獨的生活,沉浸在對東方的回憶中,1938年過逝。

 

目錄

獻 詞
譯 序∕馬小軍
溥儀序文
序 言∕佩梅拉.阿特韋爾
自 序

一、一八九八:戊戌風雲
二、維新運動的瓦解
三、再次垂簾與義和團
四、光緒皇帝最後的歲月
五、慈禧皇太后
六、一九一一:辛亥革命
七、體面遜位與清室「優待條件」
八、大清與洪憲皇帝
九、一九一七年的張勳復辟
十、《松壽老人自述》
十、一九一九至一九二四年紫禁城的生活
十二、皇帝的師傅們
十三、黃昏中的滿清宮廷
十四、皇家事務部??內務府
十五、羽翼未豐的龍
十六、君主制的希望與夢想
十七、龍的躁動
十八、龍振其翼
十九、龍與鳳
二十、陰謀與對策
二十一、御花園的賓客
二十二、頤和園裡的風波
二十三、十一月五日
二十四、龍的困頓
二十五、真龍啟飛

尾 聲龍歸故里

 

溥儀序文

  甲子十月,予自北府入日本使館。莊士敦師傅首翼予出於險地,且先見日使芳澤言之,芳澤乃禮予,假館以避亂軍。乙丑二月,予復移居天津,距今七年。而莊士敦前後從予於北京、天津之間者約十三年,中更患難。倉皇顛沛之際,唯莊士敦知之最詳,今乃能秉筆記其所歷,多他人所不及知者。嗟夫!喪亂之餘,得此目擊身經之實錄,信乎其可貴也。莊士敦雄文高行,為中國儒者所不及。此書既出,予知其為當世所重必矣。

辛未九月。(朱文「宣統御筆」、白文「自強不息」兩印為鑒)

自 序

  一九○一年七月二十五日上午十一點左右,一位身著中國貴胄華貴的絲綢服裝,頭戴清朝最高品秩的紅色頂戴花翎,羞怯而略帶孩子氣的人,在香港登陸。碼頭上,他及其隨從受到包括本文作者在內的英國官員的迎接,代表當地政府歡迎他抵達英境。一隊員警負責護從,擋住路旁好奇卻神情冷漠的中國人,好讓他們保持一定的距離,以示恭敬。四名紅衣轎夫將他抬離岸邊。十五分鐘後,他的轎子來到總督府門前。在那裡,他受到英國皇家殖民地總督的迎接。

  這位來訪者便是當時中國皇帝的兄弟醇親王;接待他的是愛德華七世殿下在香港的代表亨利.布萊克爵士閣下。

  這是個值得記憶的時刻,因為這是中國親王首次登上「英國領土」。然而,原本應由港英當局給予他的正式而隆重的儀式,卻被取消了,儘管這些禮儀是他十分樂於接受的。當他乘坐的德國巴伐利亞號船入港時,沒有英軍敬禮致意,沒有禮炮齊鳴歡迎;上岸後,也沒有儀仗隊恭迎他。這一切都按照他的意思安排。因為,他此行肩負著一項恥辱性使命,在完成這項使命前,身為中國皇族血統的親王,他寧願不要任何排場。在醇親王到達香港前一年零三十五天??西元一九○○年六月二十日,德國駐中國大使馮.克林德男爵在北京街頭被一名「拳匪」打死,這事令全世界大感震驚,它也標誌著中國歷史上那段圍攻使館區悲慘時期的開始。如今,依據獲勝的八國聯軍迫使中國朝廷接受的屈辱和平條件之一,這位滿族親王正奔赴德國,替「天子」向德皇悔過謝罪。長期以來,在中國人眼裡,德皇充其量不過是屬國之王,甚至只是傲慢無禮的蠻酋。

  當時我曾作過一些筆記(後入檔存於唐寧街),其中寫道:「儘管依據中國朝廷慣例,醇親王不能成為皇位繼承人,但倘若他有子女,他的兒子就有可能入繼大統。這自然使醇親王在未來中國政治中,將扮演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

  這段評論準確預示了醇親王的命運。他自德國返回後,皇太后替他娶下了自己的親信、總督、內閣大學士榮祿之女。一九○六年初,他們的長子誕生,取名溥儀,日後成為中國大清王朝的末代皇帝。同時,醇親王以攝政王身分,成為那時動盪不安的中華帝國統治者。

  醇親王出使後不久,另一位皇室成員肩負著無辱於中國的使命途經香港。他就是親王載振(後承其父為慶親王),他代表皇帝赴英參加英王愛德華的加冕典禮。因此,他此次途經香港時的禮儀規格,毫無減損。

  在這兩次機會中,我開始接觸到清朝皇室成員。此後很長一段時期,他們是為我最熟悉與最了解的異邦人。但在這之前我已經認識了一位與大清皇朝命運相關的人,他在中國歷史中將會占有比上述兩位親王還要榮耀的地位。一八九八年聖誕節,我以「東方見習官」身分初次來到香港。那年中國發生了一件劃時代事件,事件領導人不久前抵港避難。在總督府我首次見到康有為,他是當時中國人中最受人推崇也最被人痛恨者。推崇以至仿效者,是那些忠於皇朝但渴望國家在世界之林中受到尊重的愛國者;痛恨以至懼怕者,是那些相信中國毋須向西方「夷狄」學習,而中國皇帝乃是理所當然的眾王之王的人。

  我首次見到這位偉大的改革家與「當代賢哲」時,他正沉浸在對六君子的哀悼中。他們比他的命運更悲慘,淪為皇太后及其手下那群唯命是從、奸詐不實者發洩憤怒與怨恨的犧牲品。康有為的胞弟康廣仁也在六君子之中。當時,中央朝廷與地方當局懸鉅賞捉拿他。在香港,儘管英國政府嚴加保護,他還是面臨被暗殺的危險。在一隊員警的護衛下,他拜訪了來遠東訪問的查理斯.貝思福勳爵,與之進行了有趣的交談。查理斯在他的旅行印象記中對此作過記述。在香港逗留不久後,康有為南下新加坡,最後到達歐洲與美洲。他的人頭一直被懸賞,生命始終受到那些警覺的暗探與皇朝代理人的威脅。只要老太后還活著,他便只能是個無家可歸的流浪者。事實上,在他回國後直至去世,一直到處漂泊,四海為家。

  我寫此書的主要目的,是要對我稱之為「滿族統治下的紫禁城的黃昏時期」做些記述。這十三年始於所謂共和國建立的一九一二年初,終於一九二四年十一月溥儀(年號宣統)被「基督將軍」馮玉祥及其部下驅逐出宮。為讓不熟悉中國近代政治史的人能理清事件本末,我認為有必要從黃昏到來前的陽光(已被陰霾遮暗)談起,也要談到黃昏之後的風雨夜。

  正如本書所描繪,太陽既在黎明升起,也在黃昏中落下。夕陽被黑夜吞沒了,但又照亮了光明燦爛的嶄新一天。這正是那些敬佩與尊重中國人民者所熱切希望及堅信不移的(所有了解中國人民的人都會敬佩和尊重他們)。儘管在別人看來是漆黑一片,可是我們許多人確信,已看到遠在天邊的那一線新黎明。然而,這仍只是夕陽之光,而非黎明的曙光,這正是我們要在後面章節中所要加以描述的。我所敘述的故事總共三十四年,始於一八九八年那場由抑鬱的德宗皇帝(光緒)為推行康有為制訂的改革計畫而做的崇高卻渺茫的嘗試,終於一九三一年末中國末代皇帝返回故鄉,以及第二年成為世界政治風暴中心之一的滿洲危機。

 

內容連載

十五、羽翼未豐的龍
  我在紫禁城中服務那幾年,能分成兩個時期。前一時期從一九一九年三月開始,到一九二二年十一月皇帝完婚;後一時期是從那以後,直到一九二四年十一月皇帝從他自幼生活的宮中被倉促地驅趕出去。

  這樣畫分是為了便於標明皇上生活方式的轉變。皇上的結婚儀式是在他十七歲生日前不久舉行。直到那時,他都是個未成年的孩子。除一些小事外,他不能隨心所欲地行動。完婚後,他就被當作成年人了,雖然他仍不是個自由人,但只要他不過於嚮往紫禁城外的那個世界,他就能夠自己支配時間,用自己的方式安排自己的生活。

  在婚前那段時期,他每天由人陪伴前往毓慶宮。毓慶宮多年來都被當作皇帝書房或教室。嘉慶皇帝被欽定為皇位繼承人後,毓慶宮曾做為皇儲的寢宮,宮中藏有他的墨跡。宮內有條路通向一座小庭院,院門左側的休息室專供師傅使用。有群專門侍候師傅的僕人(滿語稱之為「蘇拉」),隨時為他們送上預備好的茶水。宮中主殿坐西朝東,與休息室相對。師傅們均由神武門進入紫禁城。如果對他來說方便,也可以走東華門或西華門。汽車或馬車(我是唯一乘汽車而不乘馬車的師傅)停在門外後,會有人用肩輿抬著他穿過大門。一路上,他可以向肅立路旁的武裝衛兵點頭致意。師傅中可以偶爾換換方式騎馬進入紫禁城者,也只有我一個人。行至宮內景運門時,師傅走下肩輿,或從馬背上下來,然後徒步進入毓慶宮。

  皇上駕到前,師傅就坐在休息室內用茶。皇上坐在一頂極大、覆蓋著黃綾的轎中,由十二名或以上的轎夫抬著。根據禮儀規定,轎子進入庭院時,師傅不用出去叩見皇上,但必須從座位上起身,站在休息室內(儘管他不會被皇帝看見),直到皇帝陛下進入教室。此時師傅才能重新落座,直至聽到主殿門邊的一名太監大喊一聲「叫」(這個字的意思是皇帝在叫他),而後,一位蘇拉又重複一遍。這就表明,皇帝陛下已準備好開始他的課業了。師傅馬上走進教室,向立在方桌北側的學生鞠個躬,然後,兩人同時坐下。皇上面南而坐,老師的座位在他右側。

  我初次進入宮中,師傅們的上課時間為:每天清晨,陳寶琛首先進宮,夏季是在五點半,冬季則是六點。這與古代宮廷中的傳統相一致。那時,正式的覲見均在破曉時進行。大約七點半時,陳寶琛就起身告辭,除非他還要與某位同事商量事情或共進早餐。值得一提的是,為師傅準備的飯菜都是免費的,而且不論他們是否享用。飯菜由御膳房烹製,逕直送入師傅的休息室。這些最上等的中式精美食品,乃是出自精於此道,且不時能獲得豐厚外快的廚師之手。

  大約八點半時,皇上由滿族老師伊克坦教習滿文。十點至十一點間,朱益藩取代伊克坦。下午一點半才輪到我,我的課通常要持續約兩小時。

  我在毓慶宮任教末期(這個時期以皇上的大婚而結束),雖然規定之外的假日有增多的趨勢,但在此之前假日是不多的。夏季有一個月假期,過農曆年時放假三週,其中包括正月十三皇上的生日。除此外,只有端午節、中秋節以及清朝歷朝先帝每年的忌日,皇上才不以師生之禮與師傅們見面。在那些莊重的忌日到來時,皇上要禁食。但我發現,這並不表示他會餓著肚子入睡。星期日及其他西方節日得不到任何承認,這自不必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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