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

這個故事
定價:350
NT $ 185 ~ 315
 

內容簡介

入圍2007年「費米娜文學獎」最佳外國小說!
義大利暢銷突破250,000 冊!
法國亞馬遜網路書店5顆星完美評價!

有一股迷失的力量,從遠方回到我身上。
那個我多年來一直忍受,卻無法掌握的破碎世界,已在那截道路上重新拼湊起來……

「這就是我天生的使命!」

  我決定不告而別,離開憤世嫉俗的伊莉莎白,倒不是因為她一天到晚都說要「腐化這個世界」,而是在殘酷的世界上,在漫長的生命中,還有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去做。

沒錯,只能由「我」來做。

  我要去尋找一個寬闊的所在,完成七歲那年就已深植於腦海的夢想藍圖──一條不停轉彎的賽車道,封閉的,不通往任何地方,也不會在任何地方結束。

唯有如此,我才能確定,我,真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宛如樂曲節奏的行文字句、電影運鏡的敘事結構,當代最具創意的文學大師巴瑞科用這個故事,回溯那個開始加速的時代,帶給我們比鮮血更熱燙的想像、比故事更曲折的現實!

作者簡介

亞歷山卓.巴瑞科 Alessandro Baricco

  一九五八年生於義大利杜林。他是當前義大利最受矚目的小說家,在全世界均擁有廣大的忠實讀者。他也是歐洲各項重要文學獎的常勝軍:《憤怒的城堡》是他的第一部小說,一出版即贏得法國文壇四大文學獎之一的「麥迪西獎」以及義大利威尼斯的「坎皮利歐文學獎」;《海洋,海》則榮獲義大利「維多雷久文學獎」和「波斯克城堡文學獎」。《絹》一出版更立刻登上義大利暢銷排行榜,熱潮迅即延燒全歐洲,被翻譯成三十種以上語言版本,並被改編拍成電影「異旅情絲」。

  他一九九九年的作品《城市》,義大利甫推出便熱賣突破二十萬冊,在歐洲各國也極為暢銷。二○○五年推出的《這個故事》,則入圍同年法國「費米娜小說獎」的最佳外國小說。

  巴瑞科每一部作品的題材都不一樣,但皆具有樂曲般的特質,並以舞台劇的形式鋪陳,頗具實驗性。他說:「我偏好以創新的寫法呈現每一部作品,讓讀者的眼睛為之一亮。倘若要我總是以同一種路線寫作,那麼寫作的樂趣將會消失殆盡。」巴瑞科不但享有卓越的文學成就,他同時也從事音樂評論,在義大利並以一個有關歌劇和另一個有關文學的電視節目,獲得極高的聲譽。

譯者簡介

陳澄和

  台大歷史系畢業,義大利Siena大學文學院研究。大半生在平面媒體打滾,以國際財經新聞為主業,業餘譯有多種英文、義大利文譯著。

 

內容連載

○老么的童年

雖然他叫老么,其實是第一個孩子。
「最後一個。」他母親才從分娩恢復意識就這麼說。
於是,他從此被喚作老么。

起初,他似乎根本不想知道這些。在他生下來的頭四年,幾乎所有的病都生過了。他們為他施洗了三次:因為神父無法為這樣一個張著眼睛的小不點做臨終塗油禮,所以每次都轉而為他施洗,免得沒做聖禮就空手回去。

「這沒什麼壞處。」
老么每一次都活下來,雖然蒼白、瘦小得有如一片破布,但總是活著。他有顆強壯的心,老爸這麼說。他運氣好,老媽說。

他就這樣活下來,一九○四年十一月他七歲又四個月的時候,父親帶他到牛棚,指著他僅有的財產,也就是牛棚裡的二十六頭法索尼品種乳牛,告訴他先不要跟媽媽提起,但他已準備要永遠擺脫這大堆的牛屎。

他做了個寬闊的手勢,表情相當莊嚴,像是在擁抱整個幽暗、發臭的牛棚,然後一字一字緩緩地說:李貝洛˙帕立修車庫(Libero Parri Garage)。Garage是老么從未聽過的一個法文字,當時他還以為是「飼養」或「乳製品」之類的意思,根本不瞭解箇中涵義。

「我們修理汽車。」父親扼要地說明。
事實上,這還是個新玩意。
「汽車還不存在。」等有一天晚上,在熄著燈的床上,老么的媽媽終於被告知時,她這樣註解。
「這是早晚的問題,汽車已經問世了。」李貝洛‧帕立告訴他的妻子,同時把一隻手伸到她的睡袍下。
「寶寶在旁邊。」
「沒問題,他也有事要做,他得學習。」
「寶寶在,手拿出來。」
「喔。」李貝洛‧帕立想起來在冬天的時候,為了節省爐火,他們都睡在同一個房間。
他們溫馨地躺了一會,然後他又開口。
「我和老么談過這件事,他也同意。」
「老么?」
「對。」
「老么還是個小孩,他才七歲,二十一公斤重,而且有氣喘病。」
「那有什麼關係,他是個很特別的小孩。」

在生過這麼多病,加上許多難以解釋的事情後,他們都認定老么或許是個不尋常的小孩。
「你難道不能和塔林談談?那還差不多。」
「他不會懂的,他跟別人一樣,腦子裡只有土地,土地和牲畜,他準會把我當作瘋子。」
「也許他是對的。」
「不,他不可能是對的。」
「你怎麼這麼說?」
「因為他是特雷札特人。」
在那個地方,這是個無法爭議的論點。

「那你去跟神父談。」
如果李貝洛‧帕立沒有成為無神論者或社會主義信徒,純粹只是因為他沒時間。只要給他幾小時多瞭解一點,他篤定會奉為圭臬。事實上,他痛恨教士。
「還有其他建議嗎?」他問。
「我只是開開玩笑。」
「不,妳不是開玩笑。」
「我發誓我是在開玩笑。」她伸一隻手到丈夫的褲襠裡,他喜歡她這麼做。
「寶寶在。」李貝洛‧帕立含糊地說。
「裝成若無其事就好。」她建議說。

她叫佛羅倫斯,父親是法國人,在義大利混了很多年,四處推銷他發明的一款女鞋。平時只是一款普通的鞋子,但需要時可利用一個很實用的連桿裝上或卸掉高鞋跟。好處是一雙鞋可以變成兩雙來用,一雙工作時穿,另一雙晚上穿。至於壞處,按他的說法是完全沒有。有一次他去了佛羅倫斯,從此為之著迷,所以第一個女兒就取這個名字。此外,他在羅馬也度過頗長的時間,隔年出生的長男,便取名羅密歐。接著,他轉而偏向莎士比亞,於是又衍生茱麗葉、里卡迪之類的名字出來。留意人們如何取名是很重要的事,人一直都在謀生活,但死亡與取名字,可能是最真誠不過的事。

佛羅倫斯鑽到被單底下,繼續她的工作,最後用嘴來完成。這種做愛方法在當地稱為法國式,一般認為並不適合妻子做,但她覺得自己做起來可是名正言順。

「我有弄得一團糟嗎?」李貝洛‧帕立事後問。
「我不知道,似乎沒有。」
「希望如此。」

不過,反正老么都不會聽到,因為他人雖躺在房間盡頭的床上,腦子裡想的卻是兩個冬季前的某一天,他站在父親旁邊,在通往河邊的路上等候的情景。在大清晨裡,前一晚的結霜在充滿好意的陽光照射下,仍在田野間嘎吱嘎吱地響。老么從家裡帶了一顆蘋果準備要吃,此刻正在外套的袖口上擦拭著。他的爸爸邊抽菸邊哼著曲子。他們從家裡走到通往拉貝樓的岔路口,在那裡等著。

「你要帶他去哪裡?」媽媽問他。

「這是男人之間的事。」李貝洛‧帕立回答。老么也沒有發問,因為如果你只有五歲,而你老爸把你帶在身邊,這就夠讓你高興的,不用再多問。所以,他就一直跟在父親後面,邊走邊跳到通往拉貝樓的岔路。父親結實的側影迎著飄蕩的晨霧,頭也不回地大步走在他前面,既不等他,也沒特別留意他是否還在身邊。他望著父親,不曉得這個畫面在他長大後,還會無數次地一再反覆浮現。父親以這種嚴肅,卻又毫不懷疑的態度,教導他如何做個父親:要懂得如何頭也不回地走路。儘管毫不客氣地邁著成人的步伐前進,但腳步要清楚而規律,這樣孩子雖然步履很小,也知道如何緊緊跟著。而且,如果你能做到,還要頭也不回地走:要讓他知道他不會跟丟的,因為兩人走在一起是不需懷疑的命運,是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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