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盜墓史(插圖珍藏版)

中國盜墓史(插圖珍藏版)
定價:239
NT $ 208
  • 作者:王子今
  • 出版社:九州出版社
  • 出版日期:2007-01-01
  • 語言:簡體中文
  • ISBN10:7801956125
  • ISBN13:9787801956125
  • 裝訂:平裝 / 374頁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內容簡介

盜墓這種現象具有豐富的政治、經濟和文化內涵。但是,歷史學者很少以此作為專業研究課題。王子今教授作為秦漢史研究領域的權威,根據自己多年的研究和實地考古調查,寫出了這部目前最權威的中國盜墓史著作。

師從顧頡剛、陳寅恪、錢穆等史學大師的著名歷史學家方詩銘(1919~2000)親自為這部著作寫序,認為本書“是一項杰出的研究成果。應該說,這是當代有關這個問題的值得稱道的著作。”“這部杰出的新作,為當前史學研究填補了重要空白。”

本書2000年曾經在中國廣播電視出版社出版。為了滿足廣大讀者的要求,我們決定以插圖珍藏版的形式重新出版本書。根據最新的資料,作者為本書增加了一百余幅珍貴圖片。同時,本社編者也為本書補充了許多相關圖片及部分有關盜墓的介紹性文字。希望這樣一部雅俗共賞的著作,能夠受到廣大讀者的歡迎。
 

目錄


引言
一 原始時代的喪葬習俗與早期墓葬擾動現象
二 厚葬風習與盜墓現象的發生
三 項羽事跡與秦始皇陵之謎
四 漢代盜墓史事
五 漢魏之際盜墓的高潮
六 兩晉南北朝盜墓之風
七 唐五代陵墓破壞事件
八 宋元“夷丘墓”案例
九 明清發冢紀聞
十 近世盜墓史
十一 盜墓技術的歷史記錄
十二 物利︰發墓動機的心理分析之一
十三 怨仇︰發墓動機的心理分析之二
十四 象征︰發墓動機的心理分析之三
十五 盜墓的社會規範與文化評價
十六 盜墓行為與再生奇跡
十七 發墓史的文化分析
十八 鎮墓形式
十九 傳統反盜墓技術
二十 盜墓與文化發現
後記
主要參考書目
 

王子今教授的《中國盜墓史》,是一項杰出的研究成果。對中國歷代的盜墓史料,不論是文獻的還是考古的,作者廣搜博采,用力甚勤。應該說,這是當代有關這個問題的值得稱道的著作。

盜墓因于中國傳統厚葬風刁。顧亭林《日知錄》卷一五《厚葬》條引《呂氏春秋‧節葬》說︰“國彌大,家彌富,葬彌厚,含珠鱗施,玩好寶貸,鐘鼎壺濫,輿馬衣被戈劍,不可勝數,諸養生之具,無不從者。”“奸人聞之,傳以相告,上雖以嚴威重罪禁之,猶不可止。”十分明白,顧亭林引《呂氏春秋》這段話在于說明“厚葬”是盜墓的主要根源。從西漢之初上溯戰國時期,盜墓竟成為發家致富的手段之一。司馬遷《史記》的《貨殖列傳》說過︰“掘冢,奸事也,而田叔以起。”盡管被被視作“奸事”,但司馬遷仍將“掘冢起家”的田叔,與“行賈”的雍樂成、“賣漿”的張氏、“灑削”的郅氏等並列。《游俠列傳》也說,當時著名游俠郭解在“不可勝數”的多種活動中,“掘冢”同樣是其中之一。《莊子-外物》甚至還記載有這樣一個故事︰“儒以《詩》、《禮》發冢,大儒臚傳日︰‘東方作矣,事之何若?’小儒日︰‘未解裙襦,口中有珠。《詩》固有之曰︰青青之麥,生于陵陂,生不布施,死何含珠為?’按其鬢,壓其頻,儒以金椎控其頤,徐別其頰,無傷口中珠。”不論這是否“寓言”,當時社會生活中應該確有其事,莊子才能夠有所反映。說明不但在司馬遷的時代,不但是田叔、郭解這樣的人物,即是“大儒”、“小儒”們,他們也都加入了“發冢”的行列。

魯迅先生說過︰“洛陽邙山,清末掘墓者極多,雖在名公巨卿的墓中,所得也大抵是一塊志石和凌亂的陶器,大約並非原沒有貴重的殉葬品,乃是早經有人掘過,拿走了,什麼時候呢,無從知道。總之是葬後以至清末的偷掘那一天之問罷。”在這篇雜文中,魯迅先生還提到“曹操設了‘摸金校尉’之類的職員,專門盜墓。”(《花邊文學‧清明時節》)這見于“建安七子”之一的陳琳代袁紹所作聲討曹操的《檄文》。曹操除“設立”‘摸金校尉’之類的職員外,還有同一類的“發丘中郎將”,“發丘”當然就是盜墓,不僅如此,曹操還曾“親臨發掘”西漢梁孝王的墳墓,“掠取金寶”。目的十分明白,這是為了利用冢墓之“厚葬”,借“摸金”、“發丘”來養活自己擁有的大量軍隊。曹操尚“通達”,輕視世俗禮法,因而這不可能是出自敵對者袁紹的誣蔑,而是事實。

梁孝王不過是西漢景帝的親弟.至于皇帝,當然更大大超過了諸侯王。日本學者瀧川資言《史記會注考證》的《孝文本紀》正義引《漢晉春秋》說︰“愍帚建興三年,秦人發霸、杜二陵,珠玉彩帛以千萬計,帝問索琳日︰‘漢陵中物,何乃多耶?’對曰︰‘天子即位一年而為陵,天下貢賦三分之︰一供宗廟,一供客,一充山陵。武帝享年既久,比崩,茂陵不復容物,赤眉賊不能減半,今猶有朽帛委積,珠玉未盡,此二陵是儉者也。’”漢文帝的霸陵和宣帝的杜陵,是被稱為“儉者”的,但“珠玉彩帛”仍然“以千萬計”。至于漢武帝的茂陵,因為“享年既久”,以致“不復容物”,經赤眉發掘之後,到數百年後的晉愍帝時,還是“朽帛委積,珠玉未盡”。對這種厚葬的陵墓,直到近代還有軍閥大規模盜掘清王朝“東陵”之舉,乾隆和慈禧陵墓的地宮均遭破壞。

這種為了財寶的“地下劫奪”,無疑給田野考古帶來了不可估量的損失,事例太多,歷經盜掘的“秦公墓”即是最為顯著的一例。

古代墓葬中除珍寶外有的還埋藏有文獻典籍,當前田野考古中即有多次發現,如1957年武威磨嘴子出土的《儀禮》木簡,1973~1974年間長沙馬王堆三號墓出土的《戰國縱橫家書》、《黃帝四經》等古佚帛書。可惜的是,古代盜墓者的目的根本不在文獻典籍,如西晉初年被盜的“汲冢”——汲縣的一座戰國時魏國的古墓,就埋藏有大量的古籍簡策,而且相當完整,盡管“發冢者燒策照取物寶”,但這批劫會的“斷簡燼札”還是裝了數十車,《穆天子傳》和僅存俠文的《竹書紀年》,即是出土于“汲冢”的。當時為《漢書》作注的“臣瓚”不但引用了頗多的《汲冢古文》,值得注意的是,他還引用過《茂陵書》,十分可能,這同樣是漢武帝茂陵的劫余。

王子今教授參加過田野考古工作,長期從事于歷史教學,著述宏富,這部杰出的新作,為當前史學研究填補了重要空白。我有幸先讀了本書文稿,現略舉所見,爰為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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