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亞文化圈的形成與發展︰儒家思想篇

東亞文化圈的形成與發展︰儒家思想篇
定價:209
NT $ 182
  • 作者:高明士/編
  • 出版社: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
  • 出版日期:2008-01-01
  • 語言:簡體中文
  • ISBN10:756175731X
  • ISBN13:9787561757314
  • 裝訂:平裝 / 333頁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內容簡介

本書收錄13篇論文,主要從儒學角度研究“東亞”概念、韓國問題、日本問題、其中杜維明的《多元現代性︰“儒家”東亞興起的涵義》一文認為,“儒家”東亞的興起,表明文化傳統繼續在現代化過程中起著強而有力的影響。

《儒家思想篇》共收十三篇論文,其中直接觸及“東亞”概念的思考有四篇,相關于韓國問題者有兩篇,關系到日本問題者有六篇,另一篇為儒學問題。四篇東亞概念問題中,杜維明《多元現代性︰“儒家”東亞興起的涵義》一文,是大會的專題演講題目。杜氏指出多元現代性的概念,是基于三個相互關聯的論斷,此即︰以傳統作為界定現代化過程方面起積極作用的因素是持續存在的;非西方文明涉及現代西方的自我認識;地區的知識具有全球性意義。“儒家”東亞的興起,表明盡管全球趨勢主要在于經濟和地緣政治方面,但文化傳統繼續在現代化過程中起著強而有力的影響,這是引人深思的課題。《政治法制篇》共收十六篇論文,其中涉及政治文化者有十一篇,法律文化者有五篇。從這些論文的討論中,可以發現學者們或重視文化的普遍現象,或重視文化的特殊現象;在研究方法上,不論文化的普遍現象或特殊現象,都需要有人關懷,這樣才能得到接近全貌的理解。再者,文化的攝取,由于各地區需求不盡相同,基于主體性考量而呈現選擇性。凡此問題,這兩冊所收諸論文,提供了對話的平台,相信有助于了解東亞地區歷史文化的過去與未來。
 

目錄

序言
Multiple Modernities︰Implications of the Rise of“Confucian” East Asia
“東亞”概念與儒學
Astronomy in the Shaping of the East︰Asian Cultural Sphere
Nationalism in Western Guise︰Non-Church Movement in Modern East Asian Religiotls 17hoLaght
以韓國三國時代儒學詮釋東亞文化圈
中韓儒學的“情”——以朱子與李退溪為例
中國古代皇帝號與日本天皇號——東亞政治秩序與儒家經典詮釋之研究
從十七世紀中日交流情勢看朱舜水與日本古學派
吉田松陰與孟子思想
日本幕末思想家高杉晉作的中國觀——兼論“明倫館”與“松下村塾”之思想教育
想象的和實際的︰誰認同“亞洲”?——關于晚清至民初日本與中國的“亞洲主義”言說
Why Is Confucius Historical?The Role of History in Early Confucianism
“道”、“王道”、“皇道”概念在近代日本的詮釋
人名索引
名詞索引
 

19世紀中葉以前的東亞地區,以中國為中心,包括朝鮮半島、日本列島,以及中南半島的越南等地方,除若干時期有過短暫的不愉快事件而外,大致說來,可說是處在有秩序又有人情味的時代。

茲先介紹這個世界值得注意的幾件事。首先是這個世界的溝通方式。有名的日本高僧圓仁,于838年隨著日本遣唐使節團到唐朝來請益高僧。在唐朝十年期間,求訪天台宗名師,于847年返國,其名著《入唐求法巡禮行記》,被稱為東方的《馬可波羅游記》,詳細記載入唐求法的經過,尤其當時正逢唐武宗消滅佛教,圓仁記載了所見所聞,這些資料不見于今傳諸史書,相當珍貴,可說是武宗迫害佛教的第一手材料。除此而外,我們從圓仁的游記可發現他來到中國的第一年,語言不通,他和中國人交談,都是借“筆言通情”。所謂“筆言”,就是用筆書寫漢字,借漢字來傳達彼此的感情,也就是所謂的筆談。這種情形,反映了“漢字文化圈”的一面。

再看統一新羅時代名儒學者崔致遠的例子。他在十二歲的時候,奉其父之命到唐朝留學,而且希望考上唐朝的科舉。臨行的時候,他父親告誡說︰“十年不第,即非吾子也,行矣勉之。”(《三國史記》卷46《崔致遠傳》)結果來到唐朝的六年後,不負其父的期望,考上了進士科(當時應該說是“賓貢”科,所以《新唐書‧藝文志》著錄崔致遠著《桂苑筆耕》二十卷時,注日︰“高麗人,賓貢及第”;韓國《增補文獻備考》卷一八五特列《選舉考‧賓貢科》一項,其“登中朝科第者”即含崔致遠。)這個時候是874年。崔氏後來在唐朝做官,奉派到淮南節度使高駢那里當幕僚。885年返國,受到重用,893年也曾任遣唐使,但因此時的新羅已陷入戰亂,使其志不能充分發揮。這是東亞文化圈地區借著留學制度,乃至科舉制度、任官制度,使東亞士子與中原士子得以交流,其學歷在唐朝中國與新羅王朝都予以承認,並能夠受到唐、羅兩國政府重視的一個典型例子。

唐朝貞觀年間,也就是7世紀前半葉,京師長安已經成為全世界的文化中心地,國子監則成為國際的最高學府。當時朝鮮三國(高句麗、百濟、新羅)、日本,乃至高昌、吐蕃等國,都曾派遣學生來唐留學。尤其是統一朝鮮半島以後的新羅,派遣留學生與留學僧最多,同一時期可達一二百人。日本因有海峽之隔,危險性高,所以留學生與留學僧通常是先在國內作基礎教育,然後隨同使節團一齊到中國作短期請益,但也有少數在中國作長期居留,乃至于做官。有名的吉備真備,在唐玄宗開元年間,留唐學習十九年(716--735),總共學習了三史、五經、名、刑、算術、陰陽、歷道、天文、漏刻、漢音、書道、秘術、雜佔等十三道。返國時,攜回了唐禮、歷、樂書以及武器等,對日本此後文教事業的推展,貢獻極大。在吉備入唐的翌年(717),另一有名的阿倍仲麻呂也來唐朝留學,入學于太學,一時頗負盛名。學成之後在唐做官。753年要歸國的時候,船從蘇州出發,結果漂流到今之北越而沒有回成,仍在唐朝為官,與李白、王維友善。阿倍仲麻呂在唐朝最初使用的姓名是朝臣仲滿,其後改為朝衡,一稱晁衡。肅宗、代宗年間,在唐朝做到安南(今之越南)節度使。一般說來,留學生學成後,除在唐朝做官而外,通常是回國貢獻其所學。因此,使節團員、留學生們在回國之際,都盡量搜集唐朝的典章文物,以作為建國的藍本。吉備真備所攜回的資料,相當可觀。留學僧方面,新羅的高僧,首推圓光,他本來是研習玄學、儒學、文學、史學等,二十五歲的時候,到陳朝金陵(南京),學習佛法,尤其是成實、涅盤等。學成後,在隋朝及唐初頗受禮遇。

關于一般所說的典章文物,除了文化意義的攝取而外,實際上還代表東亞諸國可以據此而建立共同運行的政治體制。1784年,日本福岡市志賀島地方發現了一顆刻有“漢委奴國王”五個字的蛇鈕金印,引起相當大的震撼,而有真偽的爭辯。但在1957年,雲南晉寧石寨山古墓出土了屬于西漢時代的“滇王之印”,也是蛇鈕金印。因而強化“漢委奴國王”金印的真實性。其實在《後漢書‧東夷倭人傳》已經記載光武帝建武中元二年(57),“倭奴國奉貢朝賀,光武賜以印綬。”這里說的是倭境內有許多小國,其中的“奴國”到中國來朝貢賀年,並獲得東漢光武帝賞賜印與綬,這個印就是上面所說在志賀島發現的那顆金印,非常珍貴,它為中、日歷史交流作了有力的印證。尤其在朝貢時,應該呈上國書,此一金印當即用來蓋在國書上的官餃,以證明該王(國)在中國天下秩序中所具有的地位。這是天下政治秩序在運作時,非常重要的一個證明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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