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聯交易的法律效力審查論綱

內容簡介

　　本書充分運用法經濟學的理論工具，以「交易」概念的經濟學本質及其內涵為視角，並以「契約」概念為紐帶解釋了「交易由經濟學屬性向法學屬性轉換過渡的路徑與過程，重構了關聯交易的法律概念，以更全面的視角觀察分析關聯交易的法理實質與法律效力，明晰關聯交易法律效力審查需處理好的價值平衡與遵循的基本原則，對《民法典》與《公司法》的銜接與協同適用進行了深度論證。並特別討論了企業集團關聯交易法律效力審查的特殊規則與不當關聯交易的司法救濟手段。

　　以一種全新的視角分析關聯交易的法律效力，實現理論與實踐的良好契合，有助於引發理論研究者及法學專業學生的思考，對於法官、律師及公司法務等司法實務人員處理關聯交易案件也有較強的參考作用。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

朱曉娟

　　女，1977年8月生，漢族，中國政法大學民商經濟法學院黨委副書記、商法研究所副教授，民商法學博士，中國法學會商法學研究會理事、副秘書長，中國政法大學應用法律研究中心研究員，北京市易准律師事務所兼職律師。

　　著有《電子商務法》、《論合作社的法律主體性》、《合同法》《民法》、《公司法》、《破產法：原理‧規則‧案例》、《合同法：原理‧規則‧案例》、《公司法改判案例精析》》等著作，在《法學雜誌》、《政法論壇》、《暨南學報》、《光明日報》、《經濟日報》、《社會科學》、《人民法院報》、《社會科學研究》、《民商法學》等核心期刊、報紙上發表《論跨境電商中個人信息保護的制度構建與完善》、《股東優先購買權之可侵害性探析》、《電子商務平臺企業社會責任的正當性及內容分析》、《股份有限公司董事“惡”之法律抑制》、《法律語境下的合作社》、《合作社的法律屬性》、《有限公司股權轉讓的一般結構》、《公司擔保制度的規範屬性與司法適用》等論文數篇。擅長《公司法》、《電子商務法》、《合同法》、《破產法》等課程的研究與講授。

　　主持教育部、中國法學會、司法部、北京市社會科學基金項目五項，主持校內教學研究項目三項，參與國家社科基金重大項目、教育部、北京市法學會等科研項目數項。曾多次獲得中國政法大學優秀教學獎、青年師德先進個人、優秀班主任、優秀共產黨員、優秀實習指導教師等榮譽稱號。

劉孟鑫

　　1990年生，重慶人，中國政法大學民商法碩士研究生，律師。

推薦序／陳聰富
序言
作者簡介

前言
一、選題背景及意義／1
二、邏輯結構與內容安排／6
三、研究方法／9
四、主要術語導讀／13

第一章關聯交易法律效力審查的理論基礎
第一節關聯交易的基本概念／19
一、關聯人與關聯企業：關聯交易法律界定的傳統進路／20
二、關聯關係：結果導向與功能主義的界定思路創新／29
三、評述與分析／31
第二節關聯交易的表現形態及分類體系／36
一、關聯交易的表現形態／36
二、關聯交易的學理分類／39
第三節關聯交易行為動因的法經濟學解釋／46
一、「經濟人假設」理論／46
二、交易成本理論／49
三、內部化理論／57
四、企業產權理論／59
五、企業契約理論／63
六、委託代理理論／65
七、信息不對稱理論／70
八、博弈理論／72
九、共容利益與盜賊理論／76
十、小結／78
第四節關聯交易的優勢與危害／79
一、關聯交易的優勢／79
二、關聯交易的危害／82
第五節關聯交易法律效力審查的意義／87
一、法律的價值／87
二、法治的內涵／90
三、國際化營商環境的需求／93

第二章中國大陸關聯交易法律效力審查制度的歷史、現狀及評價
第一節中國大陸關聯交易法律規制體系的歷史形成／95
第二節中國大陸關聯交易的特殊誘因／102
一、經濟制度因素／102
二、再融資需求／105
三、公司治理結構不完善／107
四、避稅動機／113
五、相關法規制度的不完備／114
六、國家扶持政策催生的投機行為／115
七、宏觀經濟政策不確定性帶來的風險隔離需求／117
第三節中國大陸關聯交易法律效力審查的立法現狀／119
一、公司法／119
二、民法典／122
三、證券法及證券監管規章／126
四、其他法律法規／134
五、中國大陸關聯交易法律效力審查的立法規範總結／139
第四節中國大陸關聯交易法律效力審查實踐的困境與反思／142
一、實證分析／143
二、困境與評述／151

第三章關聯交易法律效力審查的立法、司法比較與借鑑
第一節歐美地區關聯交易法律效力審查的立法與司法評析／153
一、英國／153
二、美國／167
三、德國／186
四、法國／189
五、義大利／192
六、小結／194
第二節亞洲地區關聯交易法律效力審查的立法與司法評析／195
一、日本／195
二、韓國／198
三、印度／199
四、小結／204
第三節香港、臺灣關聯交易法律效力審查的立法與司法評析／205
一、香港／205
二、臺灣／209
三、小結／213
第四節對完善中國大陸關聯交易法律效力審查制度的啟示／213
一、明確承擔關聯交易責任的主體範疇／214
二、完善關聯交易的法律分類／215
三、強化控股股東誠信義務的制度設計／215
四、建立更加明確的關聯交易「公平性」審查標準／216
五、強化公司關聯交易的信息披露／216

第四章中國大陸關聯交易法律效力審查的理論突破與革新
第一節關聯交易法律概念的重構──以「交易」為視角／219
一、交易的產生及演進／221
二、交易的法學與經濟學融合／231
三、關聯交易的法律概念重構／239
第二節關聯交易的法律特徵分析／240
一、關聯交易的法律外觀／240
二、關聯交易的實質特徵／241
三、關聯交易主體的法律關係／244
第三節關聯交易的新類型化解析／245
一、類型化分析的概念及意義／245
二、關聯交易類型化分析的原則／248
三、基於治理角度的關聯交易新類型化框架／249

第五章關聯交易法律效力審查的價值選擇與原則確立
第一節關聯交易法律效力審查的價值選擇／253
一、契約自由與司法干預／254
二、公平與效率／258
三、程序正義與實體正義／262
四、效力規範與損害賠償／266
第二節關聯交易法律效力審查的基本原則／268
一、必要規制原則／268
二、效率優先原則／270
三、程序預防原則／271
四、信義原則／273
五、公司類型的區分原則／275

第六章中國大陸關聯交易法律效力審查的重塑與實踐
第一節完善中國大陸關聯交易法律效力審查的規範體系／279
一、程序性規範體系／280
二、實體性規範體系／291
第二節在中國大陸建立《民法典》與《公司法》的協同效力審查路徑／303
一、關聯交易法律效力審查的法理基礎／303
二、《民法典》與《公司法》協同效力審查的基本思路／304
第三節中國大陸關聯交易新審查模式的實踐嘗試及其法律效果分析／306
一、程序性判斷及其法律效力分析／307
二、實體性判斷及其法律效力分析／313
第四節企業集團關聯交易法律效力的特殊性問題研究／317
一、企業集團概念界定／318
二、企業集團組織分類／319
三、企業集團關聯交易利弊分析／321
四、企業集團關聯交易的特殊性／322
五、企業集團關聯交易法律效力的審查／324
第五節非公平關聯交易的司法訴訟制度研究／327
一、關聯交易之訴的內涵／328
二、關聯交易之訴的訴訟模式／332

結論／341
參考文獻／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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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推薦序

　　法學研究，有助於提升法院裁判品質，進而實現公平正義。月旦民商法雜誌以刊載兩岸學者的優秀論文為主旨，已出刊70期，前後18年，著力於兩岸學術交流，舉辦學術活動，擴大交流平台，以發揮學術影響力，促進法院提升裁判品質。

　　自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以來，兩岸學者交流不如以往，互動機會大減。為讓兩岸學者持續關注民商法學發展，共同促進華人社會法學進步，亟需建立更多學術論著發表園地，提供兩岸學者共同切磋學說論述與法院實務，裨益於學者間相互砥礪，互相觀摩，激盪學術辯論，形成學說共識，揮灑學者的思想於學術天空之際。

　　基此，元照出版公司以為名，以中國大陸學者的優秀論著為出版對象，經由元照出版與月旦民商法主編審稿推薦後，以繁體方式出版。本系列叢書，足以鼓勵優秀的大陸學者著書立說，在台灣進行學術交流，使台灣學界瞭解大陸學者的研究取徑與研究內容，增進兩岸學者相互認識，作為進一步學術交流的創始平台，相信可以引起兩岸學者的關注，投入更多有意義的學術研究。

台灣大學法律學院院長

陳聰富

2021年4月

序　言

　　關聯交易的法律規制核心在於其效力審查判斷規則的合理構建，其決定著公司秩序能否持續公平有效運行，也影響著市場經濟能否健康運轉。傳統關於關聯交易的界定模式模糊使得司法裁判標準不統一，影響了實質正義的實現。據此，基於對典型關聯交易案件實際處理中引發的思考，本書嘗試從全新的視角對關聯交易法律效力的審查判斷規則進行研究。

　　本書突破既有的以「關聯人」、「關聯企業」或「關聯關係」為核心對關聯交易進行界定的慣例，而以「交易」為視角、以「契約」為紐帶進行關聯交易法律概念的重構，並在此基礎上對關聯主體間的法律關係之「關係集群」特徵進行分析，構建關聯交易新類型化的框架，這共同構成了新的關聯交易法律效力審查的法理基礎。圍繞上述法理基礎，本書認為關聯交易的法律效力審查可以探索《民法典》與《公司法》協同的新路徑，根據實際情況從關聯交易決議的效力、關聯交易合同的效力以及單方關聯交易行為的效力等不同的視角展開。同時，對企業集團關聯交易法律效力審查應在充分考慮集團企業內部交易的商業模式和經濟目的的基礎上進行，由此決定了企業集團關聯交易法律效力審查的特殊性。

　　鑑於關聯交易規制中實體與程序規則的同等重要性，在實體規則以交易類型為規制基礎進行不同的效力判斷模式設計後，對於關聯交易之訴也分為確認之訴、變更之訴、給付之訴、歸入權訴訟以及法人人格否認之訴，並結合現行法進行了不同訴訟實現機制的探討。

　　本書由朱曉娟副教授與劉孟鑫律師合作完成。感謝中國政法大學民商法學專業研究生趙栩和青美良在本書寫作過程中給予的資料查找、文字校對等支援，感謝書中引用參考文獻作者的智慧貢獻，感謝中國政法大學商法與金融法青年教師學術創新團隊的資助，感謝中國政法大學民商經濟法學院與商法研究所諸位同仁給予的支援與啟發，感謝中國政法大學民商經濟法學院鄭佳寧教授的引薦。特別感謝元照出版公司各位同仁的大力支持與辛苦付出，拙著才能得以付梓以就教於各位先進賢達，望各位先進賢達不吝賜教。

朱曉娟、劉孟鑫

2021年3月於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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