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雜文精選(6):三閒集【經典新版】

魯迅雜文精選(6):三閒集【經典新版】
定價:240
NT $ 216
  • 作者:魯迅
  • 出版社:風雲時代
  • 出版日期:2021-09-16
  • 語言:繁體中文
  • ISBN10:9863529869
  • ISBN13:9789863529866
  • 裝訂:平裝 / 288頁 / 15 x 21 x 1.44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內容簡介

  ※收錄魯迅1927年至1929年所作雜文三十四篇。文末並附《魯迅譯著書目》一篇。本書最初於一九三二年九月由上海北新書局初版。此本亦為《而已集》的補錄,將一九二七年所寫而沒有編在裡的東西補入其中。

  ※對社會弊端一劍封喉,敲響黑暗時代的警鐘,熱血民族魂至死不悔!中國最偉大的作家;中國現代文學的奠基人和開山巨匠;最勇於面對時代與人性黑暗的作家;掀起文壇筆戰與爭議最多的作者!

  ※他揭示文學風雲數十年,號稱中國文壇第一人;他自言「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他引領時代潮流,挑戰舊有傳統,指出社會矛盾;被譽為「二十世紀東亞文化地圖上占最大領土的作家」。

  要全面了解中國的民族精神,除了讀《魯迅全集》以外,別無捷徑。——郁達夫

  魯迅是個自由主義者,絕不會為外力所屈服,魯迅是我們的人。——胡適

  「魯迅是二十世紀亞洲最偉大作家。」——諾貝爾文學獎得主  大江健三郎

  ※隨書附贈魯迅筆墨藏書票,供讀者收藏!!本書並附有詳細完整注釋,方便讀者閱讀時釋疑。

  呵護苦難大眾的人道主義者;
  一個永不迴避的歷史見證者!
  文學才華超邁同時代的作家;
  涉及論戰與爭議最多的作家;

  魯迅(1881~1936),即周樹人,新文化運動的領導人之一,也是中國現代文學的奠基人和開山巨匠,對五四運動後的中國社會思想文化發展產生巨大影響,蜚聲世界文壇,被譽為「二十世紀東亞文化地圖上占最大領土的作家」,更與日本著名的「國民大作家」夏目漱石齊名。

  《三閒集》收錄了魯迅1927年至1929年所作雜文三十四篇。文末並附《魯迅譯著書目》一篇。本書最初於一九三二年九月由上海北新書局初版。包括《無聲的中國》,《在鐘樓上》,《述「醉眼」中的朦朧》,《革命咖啡店》,《文壇的掌故》,《文學的階級性》等知名文章。除了補充《而已集》未放的雜文外,也可看出因派系或理念不同,文壇亦不時出現各種論戰的情景。

  《三閒集》除〈序言〉外,一共收集魯迅1927年至1929年所作雜文三十四篇。並附有《魯迅譯著書目》一篇,詳列魯迅由1921年至1931年間所翻譯及校訂的書目。本書之所以取名《三閒》,乃因成仿吾先生說魯迅「坐在華蓋之下正在抄他的小說舊聞」,「這種以趣味為中心的生活基調,它所暗示著的是一種在小天地中自己騙自己的自足,它所矜持著的是閒暇,閒暇,第三個閒暇。」故名《三閒》以反諷,足可見在時局動盪的氛圍下,文壇亦呈現著濃濃的火藥味。

  ※【書中名言】
  ◎文明人和野蠻人的分別,其一,是文明人有文字,能夠把他們的思想,感情,藉此傳給大眾,傳給將來。中國雖然有文字,現在卻已經和大家不相干,用的是難懂的古文,講的是陳舊的古意思,所有的聲音,都是過去的,都就是只等於零的。所以,大家不能互相瞭解,正像一大盤散沙。——〈無聲的中國〉

  ◎青年們先可以將中國變成一個有聲的中國。大膽地說話,勇敢地進行,忘掉了一切利害,推開了古人,將自己的真心的話發表出來。——〈無聲的中國〉

  ◎我曾經想要寫,但是不能寫,無從寫。這也就是我所謂「當我沉默著的時候,我覺得充實,我將開口,同時感到空虛。」——〈怎麼寫〉

  ◎一般的幻滅的悲哀,我以為不在假,而在以假為真。——〈怎麼寫〉

  ◎我靠了石欄遠眺,聽得自己的心音,四遠還彷彿有無量悲哀,苦惱,零落,死滅,都雜入這寂靜中,使它變成藥酒,加色,加味,加香。這時,我曾經想要寫,但是不能寫,無從寫。這也就是我所謂「當我沉默著的時候,我覺得充實,我將開口,同時感到空虛」。——〈怎麼寫〉

  ◎各種文學,都是應環境而產生的。——〈現今的新文學的概觀〉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

魯迅(1881~1936)


  周樹人,字豫才,魯迅是他最多使用的筆名。魯迅家學淵博,國學根基深厚,先後在北京大學、北京高等師範學校等任教,並從事創作。享年五十六歲。魯迅是中國現代的社會病理作家,他對中國封建思想毒害及不合理的舊制度,極力抨擊,務求以文學改變國民的落伍思想。他所寫的小說,大都針對國民的人性弱點,揭社會的瘡疤而寫作,用字辛辣,諷剌深刻。一九一八年五月,首次用「魯迅」的筆名,發表中國現代文學史上第一篇白話小說《狂人日記》,奠定了新文學運動的基石。一九二一年發表的中篇小說《阿Q正傳》,更是中國現代文學史上的不朽傑作。

 
 

目錄

出版小引  還原歷史的真貌——讓魯迅作品自己說話    陳曉林
序言
一九二七年
無聲的中國
怎麼寫(夜記之一)
在鐘樓上(夜記之二)
辭顧頡剛教授令「候審」(並來信)
匪筆三篇
某筆兩篇
述香港恭祝聖誕
吊與賀
一九二八年
「醉眼」中的朦朧
看司徒喬君的畫
在上海的魯迅啟事
文藝與革命 (並冬芬來信)



通信(並Y來信)
太平歌訣
鏟共大觀
我的態度氣量和年紀
革命咖啡店
文壇的掌故 (並徐勻來信)
文學的階級性 (並愷良來信)
一九二九年
「革命軍馬前卒」和「落伍者」
《近代世界短篇小說集》小引
現今的新文學的概觀
「皇漢醫學」
《吾國征俄戰史之一頁》
葉永蓁作《小小十年》小引
柔石作《二月》小引
《小彼得》譯本序
流氓的變遷
新月社批評傢的任務
書籍和財色
我和《語絲》的始終
魯迅譯著書目
魯迅年表
 



  我的第四本雜感《而已集》的出版,算起來已在四年之前了。去年春天,就有朋友催促我編集此後的雜感。看看近幾年的出版界,創作和翻譯,或大題目的長論文,是還不能說它寥落的,但短短的批評,縱意而談,就是所謂「雜感」者,卻確乎很少見。我一時也說不出這所以然的原因。

  但粗粗一想,恐怕這「雜感」兩個字,就使志趣高超的作者厭惡,避之惟恐不遠了。有些人們,每當意在奚落我的時候,就往往稱我為「雜感家」,以顯出在高等文人的眼中的鄙視,便是一個證據。還有,我想,有名的作家雖然未必不改換姓名,寫過這一類文字,但或者不過圖報私怨,再提恐或玷其令名,或者別有深心,揭穿反有妨於戰鬥,因此就大抵任其消滅了。

  「雜感」之於我,有些人固然看作「死症」,我自己確也因此很吃過一點苦,但編集是還想編集的。只因為翻閱刊物,剪帖成書,也是一件頗覺麻煩的事,因此拖延了大半年,終於沒有動過手。

  一月二十八日之夜,上海打起仗來了,越打越凶,終於使我們只好單身出走,書報留在火線下,一任它燒得精光,我也可以靠這「火的洗禮」之靈,洗掉了「不滿於現狀」的「雜感家」這一個惡諡。殊不料三月底重回舊寓,書報卻絲毫也沒有損,於是就東翻西覓,開手編輯起來了,好像大病新癒的人,偏比平時更要照照自己的瘦削的臉,摩摩枯皺的皮膚似的。

  我先編集一九二八至二九年的文字,篇數少得很,但除了五六回在北平上海的講演,原就沒有記錄外,別的也彷彿並無散失。我記得起來了,這兩年正是我極少寫稿,沒處投稿的時期。我是在二七年被血嚇得目瞪口呆,離開廣東的,那些吞吞吐吐,沒有膽子直說的話,都載在《而已集》裡。但我到了上海,卻遇見文豪們的筆尖的圍剿了,創造社,太陽社,「正人君子」們的新月社中人,都說我不好,連並不標榜文派的現在多升為作家或教授的先生們,那時的文字裡,也得時常暗暗地奚落我幾句,以表示他們的高明。

  我當初還不過是「有閒即是有錢」,「封建餘孽」或「沒落者」,後來竟被判為主張殺青年的棒喝主義者了。這時候,有一個從廣東自云避禍逃來,而寄住在我的寓裡的廖君,也終於忿忿的對我說道:「我的朋友都看不起我,不和我來往了,說我和這樣的人住在一處。」

  那時候,我是成了「這樣的人」的。自己編著的《語絲》,實乃無權,不單是有所顧忌(詳見卷末《我和〈語絲〉的始終》),至於別處,則我的文章一向是被「擠」才有的,而目下正在「剿」,我投進去幹什麼呢。所以只寫了很少的一點東西。

  現在我將那時所做的文字的錯的和至今還有可取之處的,都收納在這一本裡。至於對手的文字呢,《魯迅論》和《中國文藝論戰》中雖然也有一些,但那都是峨冠博帶的禮堂上的陽面的大文,並不足以窺見全體,我想另外搜集也是「雜感」一流的作品,編成一本,謂之《圍剿集》。如果和我的這一本對比起來,不但可以增加讀者的趣味,也更能明白別一面的,即陰面的戰法的五花八門。

  這些方法一時恐怕不會失傳,去年的「左翼作家都為了盧布」說,就是老譜裡面的一著。自問和文藝有些關係的青年,仿照固然可以不必,但也不妨知道知道的。

  其實呢,我自己省察,無論在小說中,在短評中,並無主張將青年來「殺,殺,殺」的痕跡,也沒有懷著這樣的心思。我一向是相信進化論的,總以為將來必勝於過去,青年必勝於老人,對於青年,我敬重之不暇,往往給我十刀,我只還他一箭。然而後來我明白我倒是錯了。這並非唯物史觀的理論或革命文藝的作品蠱惑我的,我在廣東,就目睹了同是青年,而分成兩大陣營,或則投書告密,或則助官捕人的事實!我的思路因此轟毀,後來便時常用了懷疑的眼光去看青年,不再無條件的敬畏了。然而此後也還為初初上陣的青年們吶喊幾聲,不過也沒有什麼大幫助。

  這集子裡所有的,大概是兩年中所作的全部,只有書籍的序引,卻只將覺得還有幾句話可供參考之作,選錄了幾篇。當翻檢書報時,一九二七年所寫而沒有編在《而已集》裡的東西,也忽然發現了一點,我想,大約《夜記》是因為原想另成一書,講演和通信是因為淺薄或不關緊要,所以那時不收在內的。但現在又將這編在前面,作為《而已集》的補遺了。

  我另有了一樣想頭,以為只要看一篇講演和通信中所引的文章,便足可明白那時香港的面目。我去講演,一共兩回,第一天是《老調子已經唱完》,現在尋不到底稿了,第二天便是這《無聲的中國》,粗淺平庸到這地步,而竟至於驚為「邪說」,禁止在報上登載的。是這樣的香港。但現在是這樣的香港幾乎要遍中國了。我有一件事要感謝創造社的,是他們「擠」我看了幾種科學底文藝論,明白了先前的文學史家們說了一大堆,還是糾纏不清的疑問。並且因此譯了一本蒲力汗諾夫的《藝術論》,以救正我——還因我而及於別人——的只信進化論的偏頗。但是,我將編《中國小說史略》時所集的材料,印為《小說舊聞鈔》,以省青年的檢查之力,而成仿吾以無產階級之名,指為「有閒」,而且「有閒」還至於有三個,卻是至今還不能完全忘卻的。我以為無產階級是不會有這樣鍛鍊周納法的,他們沒有學過「刀筆」。編成而名之曰《三閒集》,尚以射仿吾也。
 
一九三二年四月二十四日之夜,編訖並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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