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之後的正義與和解

暴力之後的正義與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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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那些飽受暴力沖突傷害的社會,是如何讓其成員對過去的歷史采取和解態度的?如何為一個和平而穩定的未來奠定根基?如何應對復仇的沖動?對前政府時期國家暴力行為的責任者應如何處置?個人和社區如何盡最大努力去妥善處理民族創傷的後遺症?

安德魯·瑞格比在《暴力之後的正義與和解》一書中探討了這些令人痛苦與困惑的難題。作者考察了不同社會在處理過去創傷問題上所采取的不同方式,涵蓋了從全民清洗為一端到集體性社會忘卻為另一端的整個范圍;通過個案研究,作者具體分析了每種方式的優點和缺陷,明確指出了接受過去與展望一種現在和將來的和平文化之間的聯系。
 

目錄

中文版序
序言
第一章 和解與寬恕過去
第二章 第二次世界大戰后的歐洲清洗
第三章 西班牙:大赦與失憶
第四章 遠逝的真相與正義:拉丁美洲的經歷
第五章 1989年后的歐洲「清洗」過程
第六章 南非:以大赦換真相
第七章 巴勒斯坦:通敵及其后果——一個最糟糕的個案?
第八章 第三方調停
第九章 趨向一種和解文化
參考文獻
索引
《暴力之后的正義與和解》讀后(陳仲丹)
 

本書的英文版發行於2001年。自那以后,在對后繼政權如何去處理過去遺產的問題上,如違反人權和其他暴力等非公正形式,人們的興趣似乎有了增長。確實,真相委員會好像在全球范圍內出現了。在南美洲,巴拿馬和秘魯於最近幾年成立了真相委員會;在非洲,伴隨着殘忍性內戰的結束,塞拉利昂成立了真相委員會;在太平洋地區,東帝汶和韓國也成立了各自的真相委員會。同時期的歐洲,塞爾維亞和波斯尼亞也在朝着成立真相委員會的方向邁進。有相當一部分人參與到「南非真相與和解委員會」中去,開始了新的工作經歷,通過環球旅行的形式,圍繞「處理過去」的主題,向其他人發出忠告。

我必須承認自己對真相委員會這種新的激情(或風尚)存在着幾許懷疑。真相委員會似乎成為外部專家和機構極力主張過渡政權采取的標准方式的一部分。新政權認為,采取成立真相委員會這種簡易方式,就能夠「處理過去」。對此,我認為對真相委員會有點過度依賴了,不拘俗套之人會將注意力集中在重建與和平建設等其他問題上,比如經濟改造、難民和無家可歸者的再整合。

1.在處理個人和集體的過去創傷問題上,不存在一個標准划一的方式。不同的人、不同的社會、不同的文化,他們在處理痛苦的記憶的憂傷時,有着他們自己的立場和實踐。

2.在個人或集體層面上,處理過去傷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勞永兔的事件,它是一個過程,時間是其中的關鍵變量。

在中文版手里,我想進一步闡述在英文版書中沒有充分表達出來的和有關「處理過去」問題的思考。

「過去」並沒有固着於一個獨立的存在,我們寧願將它看成是有記憶的過去,它同樣被認為是可以通過大量的方式建造和再生的。換句話說,「過去」是我們對以往特殊時期的歷史記憶或陳述,而且,我們的特殊記憶只是可能記住的可供選擇記憶(或解釋)中的一種。

在任何曾經喪失和被剝奪人權的地方,失去的再也不能回來。但是,由分裂社會而產生的違反人權的苦澀遺產則是一個特例,它可能還會再來。為了和平,人們設法學會在失去感覺中生活是至關重要的。為了未來,人們開始調整自己的位置,對於遠不符合自己理想的現狀也能隨遇而安,這是和平進程中的一個重要方面。為了使人們開始將接納損失作為處理過去的一種方式,就必須讓他們重新解釋過去,通過一個不同的透鏡來看待過去發生的事情,從而在憎恨、辛酸和失去的感覺得到緩解的情況下,重建他們的記憶。

在1994年殘忍的種族滅絕事件結束后不久,盧旺達政府進行了一次官方調查,我們從中可以看出這種重建記憶的態度體現。人們被問到:「你願意記住還是忘卻?」他們回答說:「為了防止再度發生,我們必須記住過去發生的事情。但是我們必須忘掉之之相聯的感覺、情緒,只有忘記我們才能夠向前走。」

為了未來必須構建一種新的記憶。對此,在與我的一次談話中,一位塞拉利昂人權工作者非常直截了當地表達了這一觀點。我曾經聽說1991年塞拉利昂內戰爆發后,游擊隊對當地人實施了多年的恐怖行動,犯下了令人發指的罪行。內戰結束后,地方社區卻歡迎這些年輕的游擊隊員回來。他在肯定我講述的故事的准確性后說:「我們當然要歡迎他們回來,我們必須忘卻。」當我反詰說你不可能忘記曾經發生的恐怖事件時,他表示同意,但又說:「忘卻很難,但我們必須寬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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